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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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过头来说,“我叫南宫对,少爷叫我小卫就行。”

    老实说,少爷生活还是不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起我的前世,简直就是天堂,我很喜欢。但想着我这女扮男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装就要装像一点,近身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接触。

    我躺在竹椅上,随手翻着身边的书。大厅左边是书房,这个名为“汀洲”的院子有独立的厨房、卧室、书房,自成一家,估计每个院子的结构都差不多。大年初一,我什么都不想干,想起来院子里还有书房,打算参观一下,打发时间。

    书房左半边并排放着两排书架,一排是竹片穿成的卷轴书和纸质的卷轴书,另排线装书。在书架前有一张躺椅,靠窗放着。书房右边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笔墨纸砚,右边的墙壁上挂着四幅画,俗气的梅兰竹菊四君子,我摇摇头,心想拓跋发的水平和我差不到哪里去。

    前世没有见过卷轴书,拿起竹片穿成的卷轴书翻了翻,里面的字我费了好大劲才认识,看到一半胳膊开始发酸,我叹口气,这想装古文人,就这么没戏了。纸质的卷轴书数量少,我只扫了两眼,根本没拿下来看。伸手拿了一本线装书,封面上是名字,第二页就写着是由哪本书抄录的。我哑然,估计又是拓跋发的杰作。

    才刚拿起一本,打算仔细看,有人敲门,进来后我抬眼一看是南宫对。

    十二三岁的年纪,不知道拓跋发从哪里找来这么小的孩子的。南宫对站在门口,身体不停地打颤,带着哭腔说,“少爷,我起晚了,请你责罚。”

    我说,“没有,是我自己起的早了。”

    南宫对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是夫人路上捡的?”

    南宫对红着脸说,“我……不……不知道。”

    我淡淡地说,“我是夫人路上捡的,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就知道了。我以前一个人过的时候,什么都会做,夫人捡到我不过几天时间,所以你不必要拿我当少爷看。”

    南宫对一脸慌张,“我没有做对不起少爷的事情。”

    我没说什么,看把小男孩给吓的,这权势果然是奇怪的东西。我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必早起服侍我,明白吗?”

    看南宫对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弄明白了没有。

    我只好说,“如果你想看书就随便拿本看,有其他事情就去忙吧。我先看会儿书。”

    南宫对退出去后,我东翻西翻,全是历史、地理、县志之类的书,想不通拓跋发吃饱了把这些抄出来做什么。

    昨晚没睡好,加上书的催眠作用,我睡着并且做梦了。

    我梦到我没死,在医院里,白色的墙壁、床、被单上面躺着昏迷的我,东方木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眼泪一直在流,一句话都不说,东方绝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我从来没有见过东方木流泪,从我们认识开始,他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风度翩翩,举止有度,这种表情从来没在他脸上出现过。我想我应该高兴,我死了他也不会好过。东方绝淡淡地说,“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们出去说可不可以?”东方木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拉了一下衣襟,和东方绝一前一后出了病房。

    东方绝低着头,说,“我想你该知道妈妈为什么出车祸的?”

    东方木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为什么?”

    东方绝抬起头,目光隐隐带着恨意,“我回家正好碰到妈妈流着泪走出去,我跟在她后面,、她一直走到她们公司,整整两个多小时,她是走过去的。我打车回到家,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东方木又变得很慈祥,“看到什么了?”

    东方绝浅浅笑了一下,“家里没人,你们卧室的门开着,床边放着一个女人的内衣。”

    东方木脸白了一下,说,“你妈妈没收好吧。”

    “外婆去世后,妈妈就赶过去了,我请钟点工打扫过房间,那个时候可没看见女人的内衣。”

    东方木平静地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东方绝说,“妈妈出车祸,我要出门的时候,有个女人回来拿内衣,我亲爱的爸爸,你说有没有关系?”

    东方木用手扶着墙,全身发抖,用手指着东方绝,“你是说我背着你妈有女人?”[www.kansHu.com]

    东方绝没有出声。东方木大口大口地喘气,说,“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

    东方绝轻轻拨开东方木指着她的手,说,“从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那一刻起,我还是你女儿吗?”

    东方木伸手打了东方绝一巴掌,东方绝只是偏了偏头,声音没有任何改变地说,“前几天,妈妈发现我怀孕了,她带我把孩子打掉了,想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东方木全身发抖,东方绝轻轻地笑着说,“我亲爱的爸爸,是你的孩子,你心疼吗?”

    我惊地出了一身冷汗,醒来后发现书被我扔在地上。我想,还好是梦,虽然很真实,但再真实也只是梦。

    我没有见过东方木微笑以外的表情,还有,东方木很疼爱东方绝,还有,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的心会很疼很疼。刚刚做梦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这一切都只是梦,不会是真的。

    我捡起地上的书,躺在竹椅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我想再这样下去,我会得精神分裂症的。我想去问拓跋发拿她那些店面的帐本什么来翻一翻。

    我拉开书房门,看到南宫对仍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南宫对迎上来说,“夫人叫公子过去,我不敢打扰公子看书,就在这里等了。公子你看是现在过去吗?”

    我问他,“夫人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南宫对摇摇头。我出了院子直直向大厅走过去,南宫对跟在我身后,小声地说,“少爷,夫人在风管家那里。”

    我停住脚步,“你怎么不早说?风管家住在哪里啊?”

    南宫对说,“风管家住在‘迎风轩’,在夫人院子左边。夫人的院子‘栖凤楼’是在‘汀洲’左边。”

    我随口问,“那雨、雷、电三位住哪里?”

    南宫对说,“雨管家住在‘听雨阁’,**家住在‘秋水园’,电管家住在‘采薇亭’。这三座院子是和前面的三座院子并排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些院子,免不了又在心里嘲笑拓跋发起名子的水平。

    还没到迎风轩,就听到笑声和争吵声,我推门而入。整个院子的布局似乎和“汀洲”一模一样。拓跋发看到我进来,说,“来,斗地主。”

    我晕,我以为她找我什么事。拓跋发做的扑克牌倒是相当不错,是薄薄的木片,上面刻着不同的花色。

    我找了张空的椅子坐下,“我不会。”

    拓跋发说,“哎,风和雷不玩,电没兴趣,就雨陪我,你要是不来,就二缺一,玩不了。”我这才注意到,风和雷冷冰冰地坐在旁边,像两座冰山一样,雨一脸兴奋地拿着牌翻来覆去地看,电静静地坐着,没什么感觉。同样的是,他们四个人对我进来都没有任何表示。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对拓跋发说,“我来是看看,你叫南宫对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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