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要办,你就让贝勒爷送你一程,再见。”香儿很识相的闪人,她知道小姐的心里其实还是爱着贝勒爷,只是害怕面对,但她相信贝勒爷这次是真心的,否则他不会大老远的跑到扬州来。

    柳似泪来不及叫住香儿,她已经跑得老远。

    “泪儿,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这可是他韦煦头一次送女人回家。

    柳似泪怒瞪他一眼,不愿理他。

    “泪儿,你……”她家不是该往西边走吗?这小东西怎么往东边走?莫非她突然搬了家?

    “哪来的蜜蜂嗡嗡叫的,吵死人了。”柳似泪孩子气的捣住耳朵。

    竟然说他是蜜蜂?这……呵呵!韦煦暗暗的笑了。

    柳似泪继续往前走,打定主意不理会紧跟在后的韦煦,他要跟就让他跟,反正这路又不是她家的。

    他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心想该不该提醒她走错路,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能这样与心爱的人儿在月光下散步也是美事一桩。

    柳似泪愈走愈觉得奇怪,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到家?

    “怎么了?”看来她发现了。

    “哎呀!我走错路了,都是你啦。”书她气到连回家都走错方向。

    他的错?又不是他要她走这条路的,这样也算他的错?韦煦有点像哑巴吃了黄连。

    “你干嘛不说话?不服气是不是?”她凶悍的问着,再次展露她的真面目。

    没错,这才是柳似泪的真面目,过往那个温柔可人、清灵高雅的她不过是被训练出来的,因为霍品说那样的女子才能让男人甘心的掏出大把银子。为了生活,她只好把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

    “怎么不理我了?不是打算这一路上都不同我说话吗?”韦煦

    故意调侃她,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是美得不像话,连生气都美。

    “我、我哪有,我、我只是……”柳似泪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是累了,所以懒得开口,我懂。”他体贴的为她找台阶下。

    “就是、就是。”她顺着他的话猛点头。

    “那走错路想必也是因为太累,头昏眼花所致?”

    “才不是,是你害我走错路的。”

    “原来在下对姑娘的影响这么大,居然让姑娘为了在下而魂不守舍,乃至于连自己的家都走错方向。”韦煦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你少在那胡言乱语,我才没有因为你而魂不守舍,我只是觉得有只赶也赶不走的死蜜蜂跟在身后很烦人,才会不小心定错方向。”他对她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影响,至少此时此刻的她是这么认为。

    “莫非在下就是那只赶也赶不走的死蜜蜂?这也不能怪我这只死蜜蜂啊,一朵娇艳绝伦、香气扑鼻的花儿就在前头,身为‘蜜蜂’的我当然就……”这是本能所致,所以不能怪他喔。

    “无聊!”过去的他是个残酷的男人,如今却变得如此油嘴滑舌,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等等,他变得怎样都是他的事,她干嘛在意他啊?

    “是,是我无聊。”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习惯,甚至不能没有他的“无聊”。

    她懒得理他,掉头往回走,平常她只需要一刻钟便能走到家,今天居然得花了将近三倍的时间,真是够倒楣的。

    而他理所当然的继续担任护花使者的工作罗。

    .  .  .

    就在他们准备转进巷子时,眼前突然窜出三个持刀的蒙面黑衣人。

    韦煦把柳似泪护在身后,态度从容的看着不怀好意的黑衣人。

    “臭小子,你竟敢杀了我们的老大,纳命来。”语毕,黑衣人随即冲向韦煦。

    韦煦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打倒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

    柳似泪看得心惊胆战,生怕韦煦一个不注意会受了伤。

    还有一位黑衣人不死心的朝韦煦攻击,他的功夫比其他两个略胜一筹,划伤了韦煦的手臂,但最终还是被他打倒在地。

    “你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点小伤,别慌。”韦煦按住伤口,柔声的安抚急得快掉泪的柳似泪。

    “臭小子,还我老大的命来。”

    “你们老大是死有余辜,不仅抢了人家的闺女,还打死那姑娘年迈的爷爷,你们的眼里可有王法?简直是反了。”韦煦狠狠的踹了那开口的黑衣人一脚。

    “我们老大就是王法。”另一个黑衣人不怕死的回嘴。

    韦煦的大脚不偏不倚的踩在他的胸口上,踩得他吐血。

    “韦朝。”他突然转身大喊。

    韦朝旋即现身。“属下在。”

    “把这三个混帐交给官府。”

    “属下遵命。”

    “我家就在前面,快走,我必须帮你的伤口上药包扎。”看着韦

    朝带到目前为止三个黑衣人后,柳似泪焦急的催促。

    看她着急的模样,韦煦知道她的心里其实还是在乎他的。

    “快走啊。”见他一动也不动,柳似泪更急了,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她抓起他的大手,硬是拉着他往前走。

    很快的,他们来到一间竹造的三合屋前。

    “小姐,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咦?贝勒爷您怎么受伤了?”香儿从门口跑了出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柳似泪没空回答,一心挂念着韦煦的伤势。“香儿,你快去把药箱拿出来,顺道拿条干净的布巾和打盆水来,他受了刀伤。”

    “是,我马上去拿。”

    “泪儿,只是一点小伤,你不必那么紧张。”十九岁那年他胸口中箭都活了下来,这点小伤算什么。

    “什么小伤?都流血了。”如果这样还算小伤,那要怎样才算大伤?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他大老远跑来扬州果然是值得的。

    柳似泪不语的撕开他的衣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小姐,东西准备好了。”

    “先把布巾弄湿给我。”她得先帮他清洗伤口。

    香儿把湿布巾交给柳似泪。

    “可能会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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