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第2/3页)

**的,你这个臭婊子!”

    “啧!啧!啧!没想到会从‘伟业’副总裁的嘴里听到这么没教养、粗鄙的言辞,成浩,在公众场所对人口出秽言,以不堪入耳的话侮辱别人的人格,是不是可以提出告诉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又在搞什么东西,但站在她身后的王成浩还是非常配合的点点头。

    “那好,就请各位记者小姐、先生们做个见证,刚才你们也都听到林东升先生精采的言辞了,我将保留追诉权。”宋子淇这招够毒了,连媒体也被拖下水。

    “你这个……”

    “你再骂没关系啊!我们大家都洗耳恭听。”看见他想骂人又不能骂的蠢样,实在令人大快人心,但这样就放过他又太便宜他了,于是她又扯开嗓子,“各位记者小姐、无生们,林先生一定有很多话想跟各位透露,你们要把握机会好好访问他。”

    果然马上就有一大群记者团团将林东升围住,宋子淇也赶紧拉着王成浩的手冲出重围,很有默契的往门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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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惊险刺激,你可别太常邀我参加这种宴会,太刺激的我会受不了,节制点,大约一个月带我参加三、两次就行了。”站在车道上等着小王把车开过来的宋子淇,因为对付那林氏兄妹消耗了不少脑细胞,才会这样的要求王成浩。

    “你真是我的女英雄,我不禁要骄傲起来,有谁的女朋友这么勇敢又迷人呢?这下子,那些好事的人又会有好多的话题可说了,林家那对兄妹想忘了你也不容易呀!”

    她顽皮的对正在帮自己穿好外套的王成浩皱皱鼻子,慈善晚会虽然满好玩的,可是却有令人不愉快的人物杀风景,不得保留在回忆里,暂时先抛开吧!宋子淇选择了一个与今晚完全无关的话题,和王成浩聊起来。

    “成浩,明天浩恩就要回LA.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送机?”

    “当然喽!我满欣赏那个小伙子的,他为什么不过完圣诞节再走呢?”

    “我姑妈想念他嘛!说实在的我也很舍不得,他回去了以后,我也会很想念他!”提起即将到来的分离,宋子淇有点感伤。

    “我也是啊!我们可以利用新年的假期去LA.看他。对了,圣诞节你想要什么礼物?”王成浩聪明的改变话题,免得水龙头又要漏水了。

    “哪有人这样问的?圣诞礼物是要让人惊喜的,你这样问太没诚意了,不过你可以先告诉我,你要送我什么?”

    “我打算在我身上绑个蝴蝶结,把自己送给你,这个主意不错吧!”

    这么童趣的想法让宋子淇忍俊不住。“我才不要咧,这么大一个人,我要摆哪里去?又要供吃供住的多划不来。”她拚命摇着手,真怕他真的会实现这疯狂的想法。

    “真的不要?不考虑一下吗?我又会赚钱,也带得出去,在客厅是绅士、在厨房是煮夫,进了卧室……”

    宋子淇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你这个大色狠,说着说着又说到那方面去了。”

    王成浩拉下她的手,满脸无辜的说:“我只不过是想说,进了卧室又能帮你暖被而已嘛!是你自己要想歪的,还骂我是色狼,你冤枉我,说要如何弥补我这脆弱、容易受伤的小小心灵?”

    “小小心灵在哪里?在哪里?我看看。”宋子淇闻言朗声狂笑,掀开他的大衣让冰冷的空气由他身前窜入,得逞之后才飞快的逃开。

    “别跑,你这个小魔女!”王成浩在她身后紧追,一面高喊。

    愉快的笑声在夜风中扬起,传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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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晚会中成为话题焦点的人——林东升,这会灰头土脸的回到家,打算洗个澡去去楣气再出去狂欢,但一踏进门就听管家祥伯告诉他说父亲在书房等他,看来倒霉是会连庄的。

    垂头丧气的林东升就像只斗败的公鸡,不管他在外头有多鸭霸、多风光,可只要见着了他父亲,就一副畏畏缩缩的龟孙子样。

    敲敲房门,听见里头传出“进来!”两个字后,他才放胆的推开门走进去,恭敬拘谨的站在他父亲面前。

    “爸,您找我?”

    “伟业”的负责人林桓年,还不到六十岁就已经满头华发,庞大的身躯是他逐渐在工作表现上力不从心的原因,他的心脏已经快负荷不了那么大的工作压力了。

    这对父子的容貌十分神似,都有过高的发线,细长的眼和两片薄唇,只是做父亲的在气势上凌驾儿子之上。

    “‘鹰扬’的股票收购得怎么样了?”没有称谓、没有问候,父子间关系的疏离由言谈中就可窥见。

    “目前我们手中拥有‘鹰扬’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姓王的那小子握有百分之四十,我是怕宋老头出现后,会倾向姓王的那边,如此一来要扳倒他可能就不容易了,况且姓王的最近和宋老头的孙女走得很近,大家都在猜测两家联姻的可能。”说完双手垂立,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林桓年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后,才开口:“另外那百分之五呢?”

    “在连杰手上,连杰是‘鹰扬’的财务经理,与王成浩交情匪浅。”观察了一下林桓年的表情他才又接着说:“爸,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伟业’根本不比‘鹰扬’差,已经够大够风光了,何苦一定要争取入主‘鹰扬’的机会呢?就算争取到了,也不见得有那么多的精力将两边都照顾好,到时候落得被人耻笑的下场,不是让自己更难堪嘛!你这是何苦来哉?”

    “混帐!老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这是这么多年来教育你的结果吗?”林桓年气得猛捶桌面,站起来对着儿子大声咆哮。

    “难怪你永远都比不上王成浩,当年他有从谷底爬起来的志气,你呢?你的志气在哪里?你甘心永远被踩在脚底下吗?枉费我辛苦的栽培你,算了,出去吧!我不会再指望你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给了林东升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听到自己百般讨好,却始终没能得到其欢心的父亲又拿他和王成浩比较,心一横豁出去了,他冲着林桓年大吼起来。

    “不要老拿我跟王成浩比!从小到大您老爱拿我跟他做比较,我再努力、再用功也没得到过您一声赞美,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到底是您的儿子呢?还是您利用来和别人比较的工具?你就不能多关心我一点吗?从小我就渴望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能有丰厚的父爱,华服美食又怎样?只不过像一具没有心的傀儡,任您操纵。为什么您吝于分一点点的爱给我呢?只要一点点就好。”

    对儿子几乎要声泪俱下的请求,林桓年的反应只是冷冷的从鼻孔中喷出一道鄙夷的气息,哼了一声,“爱?你和你那个死去的母亲都是一个样,想得到我的爱,你们不配。”

    由自己父亲口中揭示的事实是那么残酷无情的,原来父亲真的一点都不要他,而不是他长久以来认为父亲只是不善表达、羞于分享,林东升犹如被激怒的野兽,两眼通红,神情也变得疯狂起来。

    “是啊!我们不配得到您的爱,我们只配做您不屑之下的牺牲品,可怜我那死去的母亲,一直到死她都还不瞑目的等着您回头,而您呢?对我母亲的死一点都不痛心,甚至连滴泪水也没有,镇日只晓得关在书房凭吊这幅画里的女人。”他指着墙上画中的女人,美得不可方物,依她身上的衣着判断,约莫是和林桓年同年龄层,林东升大步向前,硬是将墙上的画拆下来。

    “我今天就要将它给毁了,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我母亲的一生不会那么悲惨,我也能有一个正常的父亲!”

    看到心爱的画将被儿子毁掉,林桓年心急的向前跟儿子抢,也许是太激动了,

    突然左陶窜出撕裂般的疼痛,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紧抓着画的一角不放。

    “住手,你不能将它给毁了,你这个孽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的存在吗?”

    “老子?我何德何能有您这个老子?哈!哈!哈!哈!给我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做事。”林东升濒临疯狂的将腿一蹬,把林桓年踢开,膝盖一顶,画应声而裂。

    伏倒在地的林桓年双手紧抓住胸口,四肢蜷曲,整张脸因疼痛而纠结,变形,气若游丝的求救,“救……救救……我。把药……药给我,求……求……你。”

    “求我,现在才求我不嫌太迟吗?药在这里哪!有本事来拿呀!”林东升的理智已经全被仇恨所淹没,看着自己父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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