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内忧外患

    第七十一章 内忧外患 (第2/3页)

很需要这些。」

    大尊者皱眉说:「属下会命人准备。」

    话未说完,踏入屋中的刘芳华已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大尊者回过头,与其他几个尊者交换了一抹轻蔑的眼神,原来这个公主**至此?不过想享受也只能现在了,数日之後,管教她再也不懂男女**。

    两人进了门,刘芳华目光转向白浪,随即放开了白浪的手,低著头自寻了一个椅子坐下。

    白浪也能体会刘芳华的心境,两人虽已有肌肤之亲,但毕竟还不是名正言顺,在外人面前如此,刘芳华的颜面上自然难堪。

    白浪叹了一声说:「芳华,你其实不用如此的。」

    刘芳华转回头来,仍然没说话,白浪站起身来,吸口气说:「我让他们另找个地方。」说完转身向外便走。

    「白浪。」刘芳华一把拽住白浪,白浪刚转回身,刘芳华的娇躯已经投在白浪的怀中,只听她低声说:「不要……」

    「怎麽?」白浪真的有些意外。

    刘芳华深呼吸了数下,这才抬起头说:「刚刚见你被人围著,我好怕……好怕……」

    白浪这才明白,刚刚被焚的是自己,痛苦的却是刘芳华,他这时才想到,还好被焚的是自己,若刚刚自己与刘芳华易地而处,自己岂受得了?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紧紧的拥回说:「别怕,都过去了,我没事。」

    刘芳华咬了咬牙说:「白浪,我不愿与你分开,就算被人笑……就算……」

    「我知道。」白浪心疼的说:「是我不好,我不好……」两人紧拥著,彷佛除了这一刻之外,其他再也不重要了。

    忽然间,刘芳华轻推了一下白浪,目光往外转,白浪微楞了一下,只听刘芳华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有人来了。」

    白浪微微一怔,果然听到数十公尺外有人向著这里走来的声音,他放开了刘芳华,刚要坐下,忽然想起,刘芳华就算听力比自己好,但自自己功力大进之後,刘芳华没道理比自己听的还远,这是怎麽回事?

    而刘芳华似乎还没察觉到异状,她正微皱著眉生气,那人走的也太慢了吧?怎麽现在还没到?听起来功力又没多低……

    「芳华。」白浪忍不住说:「你现在能听多远?」

    「嗯?」刘芳华一楞,转回头来说:「什麽?」

    「刚刚那人还在五十公尺外呢。」白浪说:「现在也不过三十,你现在能听这麽远了?」

    「五十?」刘芳华一楞,诧异的说:「我现在内力不足呢。」

    有没有弄错啊?白浪莫名其妙的说:「什麽?」

    刘芳华没再说,只凝息内观,自己的内力固然恢复了一些,也不过半满,听力的远近虽并非与内力的饱满度有绝对关系,但总会有些影响,这麽说来,若自己功力充沛时,岂不是能听的更远?刘芳华浓眉微颦,想来想去,一时想不出前因後果。

    「与你练的功夫有关吗?」白浪问。

    「是吗?」刘芳华正狐疑间,那人却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向内发话:「芳华公主,衣物取来了。」

    「进来。」刘芳华抛下心中的问题,只见进门的不是随侍,却是一名影军,刘芳华有些意外,这儿莫非没有随侍吗?

    「芳华公主,饮食正在准备中,这儿是两位的衣物。」那名影军必恭必敬的说。

    白浪接过的同时,刘芳华皱眉说:「先拿一些茶水来。」刘芳华虽然没有白浪严重,却也是十分口渴。

    「是。」那人躬身退开,白浪推上了房门。

    回过头来,两人可有些尴尬,这个房间并不算小,但却没什麽遮掩,两人若要更衣,必会裸裎相对。顿了顿,刘芳华轻咬了咬下唇,转身解衣换装,白浪也不再矜持,跟著七扯八扯的拉下了自己身上的遮蔽物,换上了送来的衣物,毕竟两人关系不同寻常,现在再扭捏,就有些做作了。

    白浪衣服较少,动作也较快,没三两下已经把衣装著齐,想起刘芳华,他忍不住侧头偷看,却见刘芳华整大片光滑白洁的肩膊都还裸露在外,她正咬著牙拉扯一件造型怪异的小里衣,却总是弄不好。白浪看的好笑,怎麽她不会穿衣服?正疑惑时,刘芳华已经注意到白浪在偷瞄,她一跺脚,白浪连忙转回头去,却听刘芳华压低声叫:「欸……」

    「唔?」白浪还是不敢转头,别等一下花瓶飞了过来。

    刘芳华停了片刻,声音更小的说:「你快过来帮忙……」声音里还带了三分羞意。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白浪光明正大的转回头,走过去帮著刘芳华著衣,只不过地也没这个经验,手忙脚乱的还闹了些笑话,这才帮刘芳华穿好衣服。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刘芳华,影军受到命令时没想这麽多,何况「秘阁殿」里适合刘芳华穿的衣物也不容易找,好不容易找来一套较完整的,却是不易自行穿著的服装,刘芳华平时自然有随侍服侍,这会儿只好让白浪代劳。

    两人穿衣的过程,白浪一头雾水之际自然免不了毛手毛脚的嫌疑,在刘芳华与白浪又喜又羞、嘻嘻哈哈的穿毕,身躯自然而然的又纠缠在一起。

    温存了片刻,刘芳华带著笑把白浪推开,抿嘴笑说:「别闹了,我内息怪怪的,该练一练气。」

    我在闹?白浪虽然有些委屈,他也只好乖乖的放手,不过他一时也静不下来,只望著刘芳华姣好的面容发怔,而刘芳华倒是静心的颇快,坐下没多久,便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白浪閒著没事,思忖著自己所练的功夫,刘芳华虽然说练的有问题,不过从她听力忽然增加上来看,该是有些好处,自己这套功夫呢?不知道练成的时候又是如何,可惜这次没能把那几块石板带出来。

    白浪思索著自己看过的部分,现在还记得的,只有所谓无祖後册的几句话,其中除了自己练的「长虹吞吐,脉聚合凝,气冲斗牛,破天裂地」之外,只记得与自己的疑惑有些关系的──「引能入体,终为外力,天理难明,体悟如意:内修成天,路长难行,一朝能纳,异途同境」八句话,这八句话因与白浪一直在思索要不要由後天转先天有关,所以他才特别有印象。

    「长虹吞吐」那四句若真如石板所言,能发展出这麽独特的功法,那整篇「无祖前册」岂不是更为珍贵?白浪不久前才劝刘芳华别在意,这时想起又觉得有些可惜,不过现在那儿防范的一定更严,想再进去可能要等到复国的那天了。

    白浪转回心念,思忖著若四句为一种功法或阶段,另八句指的便是两种状态,其实这话并不难懂,怎麽拿来用却是十分难猜。头两句若自己猜的没错,该说的是将後天修练的内息转为先天内息终究是外来的力量,但「天理难明、体悟如意」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是指有什麽缺点还是指练功的方式?看来好像都有,却又似是缺点居多?

    而後四句中的头两句也不难懂,就是一直靠著後天修练到功成,是一条困难而艰辛的路,而且那个阶段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胸怀天地」,但「一朝能纳,异途同径」却又不知何解,莫非是到最终,转不转先天都是一样的吗?那自己还执著什麽?

    是不是该问问白炰旭,白家的破天真气是怎麽转为先天?

    想到白炰旭,白浪自然而然的想起白家的众人,却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白浪又想到应该还在南角城的白离乱,他现在被「南角王」徐靖所照顾,一定不愿意吧?但就算救他出来,是不是反而断送了他的生命?可是白离乱对自己有恩,岂能让他一直被徐靖所软禁?想来想去,白浪可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毫无来由的,白浪猛然想起自己在密室中答应过刘芳华的话,他浑身冷汗直冒,现在还想那些做什麽?若白家人愿意放弃血海深仇,自然一切好谈,若不愿意,眼看又要千里流徙,自己与刘芳华也必将分开──蓦然间,一股极深刻的悲痛涌入白浪心头,却是白浪自己心里有数,白炰旭等人绝不会愿意侍奉刘氏皇朝,再怎麽往好处想,也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白浪转回头,目光直凝视著入定的刘芳华,趁著还有机会,要好好的把刘芳华一言一笑深深的镌刻在自己心底,永铭不忘。

    「什麽?」一直与众人在寝殿偏厅商议的刘然,站起诧异的说:「九万叛军集结在三百公里外,安营造饭似乎打算长久停留?」

    一身戎装的易岚躬身说:「回皇上,属下也觉得怪异,但三拨探哨均如此回报,看来确实是如此。」赶来报告此消息的便是易岚与陈扬两人,他们得到这个古怪的讯息後,亲自前来报讯,反正敌军距离尚远,没这麽紧迫。

    刘然诧异的望向刘縯说:「縯儿,你觉得如何?」

    易、陈两人传来的讯息却也太过怪异,刘縯见刘然询问,也一脸迷惑的说:

    「启禀父皇……叛军既然集结了九万大军,算来该没有其他的伏兵了……我们只要看妥了对方,就无须担心会有意外。」

    刘然问的其实不是这个,不过刘縯这麽回答也是无可厚非。刘然目光转向白炰旭说:「包老有何意见?」

    这时在场的除了刘縯还有白炰旭,两个多小时前,右督国王刘方廷曾受召入宫与白炰旭对质,他自然坚持并未掳人,争了半天,只把白炰旭气的七窍生烟,也拿刘方廷没辄。

    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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