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白不信血洗心中恨 难夫妻甘愿助贼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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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7.白不信血洗心中恨 难夫妻甘愿助贼隐 (第1/3页)

    且说白不信被公人鲁横、张凡押着出了县城,沿路走了数日,来到了城西北的荒岭野林中。那岭上草木茂盛,时常有野兽出没。岭峰北侧有一悬崖,崖下有一潭污浊死水,因而这岭又唤作黑水岭。

    这日近午,三人奔入岭林中。鲁横道,“且去岭上休息一下,吃些干粮,歇过晌午再行不迟。”张凡会意,与鲁横相视一眼,催促着白不信往岭上赶。

    到了岭峰,三人来到一棵大树下休息。鲁横、张凡取了干粮,大吃了起来。白不信又饥又渴,只因一路吃他两个凶,此刻也不敢讨要吃的。

    张凡喝了一口酒,扔给白不信一张大饼。

    鲁横见状,小声道,“何必让他浪费口粮。”

    张凡道,“最近两日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个恶鬼跟着我俩,只怕他成了饿死鬼,到阎王那里告我们两个的状。”

    鲁横道,“我两个又不是头次做这等事,何需这般疑神疑鬼。”

    张凡见白不信吃完了大饼,又将盛酒的葫芦扔给白不信。

    白不信接过葫芦,心中大喜,喝了两口,却又生出一些疑来,实在想不通白夫人如何不来相送,而且也不使银子于这两位公人,却害他一路被刁难。

    张凡跟鲁横见白不信发怔,两人相视一眼。鲁横起身来到白不信身旁,张凡道,“你且站起身来。”

    白不信不解其意,却只得站起身来。鲁横俯身下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麻绳,利索地打了个扣,将白不信两脚捆住。

    白不信大惊,问道,“两位公人何故如此?”

    鲁横道,“你阳寿已尽,当送你到阴曹地府走一遭。”

    白不信闻言又吃一惊,问道,“我与你两个无冤无仇,你两个何故枉害人命?”

    张凡道,“你且仔细听着,也好死个明白。你吃官司一事,乃镇上大官人杜平使人告的,他买通了县令,要我两个做这等勾当。我两个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白不信道,“你两个休要胡说。他如何会让你们害我?”

    张凡道,“他如何想的,我两个怎知。本想让你死个明白,可你白不信偏不信,我两个也无甚好说的。”

    白不信道,“你两个与我无冤无仇,为金银才做这等事,若饶了我,我愿散尽家财,你两个后半生也无需做这种差役。”

    张凡道,“岂是有了金银便能将事撇扯干净,放了你,我两个哪里还能活?”

    鲁横道,“休要再啰嗦,终是饶不得你。老张,你且动手。”

    白不信热血上涌,却无甚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要被打死。

    张凡向前走了两步,发了狠,鼓了劲,抡起衙棍就要打下,附近猛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三人侧头看去,不免一喜两忧。只见那人胡子拉碴,手拿一根花棒,两眼如炬,来者自是李喜喜。

    原来李喜喜担忧着白不信,也顾不得暴露形迹,沿途见人便打听,赶了两日,便追上了三人。李喜喜本想直接救下白不信,又恐白不信不信那事,于是才悄悄跟在后面,如今事已见形,却省了许多口舌,由不得白不信不信。

    白不信激动道,“贤弟来得正是时候。”

    张凡、鲁横见事不妙,转身便要逃。

    李喜喜喝道,“你两个站住。”

    张凡、鲁横两腿发软,跑不快,只好听话地停在了原地。

    李喜喜道,“且来把我哥哥身上的枷锁打开。”

    两人转身回来,一个去开枷,一个去解绳。待白不信手脚还了自在,李喜喜道,“小弟另有话告诉哥哥,却不知哥哥打算如何处理二人?”

    张凡、鲁横闻言,扑通跪倒在地,“不干小人的事。”

    白不信道,“你两个既不肯饶我,我如何能饶了你们?”言罢便去捡拾衙棍。张凡、鲁横见状,赶忙起身便逃。白不信和李喜喜抢近两步,一棒一个,结果了张凡和鲁横。

    白不信扔下衙棍,便来跪拜,“多谢贤弟救命之恩。”

    李喜喜急忙扶起白不信,道,“折煞小弟,哥哥快起。”

    白不信起身问道,“贤弟如何到了这里?更有什么要紧话说?”

    当下李喜喜便将在在凤凰苑里的见闻说于白不信。白不信听罢,惊如天崩地裂,怒似天雷地火。

    白不信跟李喜喜疾行快赶,次日天黑,便回到了凤凰镇。两人本待回凤凰苑歇脚,在镇上正好撞见护苑的张老头。白不信近前问道,“你不在苑中,如何四处乱走?”

    张老头见是白不信,先吃了一惊,而后道,“自从里正吃了官司被流配,尊夫人便掌管了大小家事,因而将我几人赶了出来,家中只留了乖巧听她话的。”

    白不信道,“今谁在看苑?”

    张老头道,“并无固定人看护,隔三差五夫人只叫人去瞧上一眼。”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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