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2/3页)

兄弟,怎么会不明了西门端的用意?于是秦业笙投给西门端一个“兄弟,你有得解释了!”的眼神后,便转身飞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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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可以出来了,别像只耗子似的躲着。”办公室的门一被关上,西门端就把手往后一伸,将她拉了出来。

    总是看她一副神气的模样,难得可以这样奚苎她,

    他怎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说起话来自然既毒旦辣。

    “谁……谁是只耗子啁?”危机终于解除,意泠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刚刚那个男人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还真不是普通的恐怖。

    “不是纸耗子,干么躲成这样,怕人把你给吃了吗?”他嘴角噙着一抹讪笑,那模样真是气人。

    “你别得意,我……”她气结的想要撂下狠话,可是一思及自己方才的蠢样,那狠话就怎地也说不出口。

    她刚刚干么要找他仿挡箭牌啊!早知道就勇敢些站出来面对,现在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了。

    更何况,那男人看起来也算是东扬的高层,爹地公司的危机他一定也有份,她大可以理直气壮面对他

    “你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欠我两次了,是不是先该想想要怎么还才能让我满意才比较实际?”

    “你想要怎么样?”哼!趁火打劫的小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首先,你得跟我到楼下去把那群碍眼的记者全都打发。”

    “可以!”

    “再来呢,你必须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为什么?”意泠的双瞳倏地瞠大,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我又没怀孕,干么要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怀孕是你自己说的,你以为现在改口说自己没怀孕别人会相信吗?”望着她被怒火染得晶亮的双眸,西门端竟不由自主有了一咪咪的闪神。

    “那也不用说是你的啊!”她不满的咕哝着。

    “可是这顶楼只有我和业笙的办公室,孩子不是我的,就是他的,还是你比较乐意让他们夫妻失和?”

    简直可以荣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最佳楷模,这一问一答之间,只见意泠是气急败坏,而西门端则是闲适得让人捉狂,狡诈的程度高低立见。

    “我……那……”如果她说孩子是他的,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那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这样割地又赔款的条约能签吗?

    她又不是昏庸无能的大清君主,更不是头壳坏掉,所以不能妥协。“不行,我不答应。”

    “那你可以走了。”显然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他摆出一副一点也不在乎她去留的模样。

    “啊!”小嘴儿僵成了一个圆,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逐客令,她显然有些不能接受与适应。

    “既然不能配合,那你可以离开了,至于后果……”西门端的唇角漾起了一抹邪笑,“你得自负,包括业笙的怒气和你父亲的公司。”

    这是威胁,绝对是个大大的威胁!如果她有骨气就不应该被威胁到,可惜现在的她最缺的就是骨气。

    所以意泠只能牙一咬,心一横,同意的同时也提出交换条件。“好吧!我可以这么说,但是你得负责弥平对我父亲公司的所有伤害。”

    “小丫头,别心急,刚刚那个条件只不过是先让你小小的还个债,至于你父亲公司的事,那又值得上另一个条件了。”

    “你可恶!”她低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欺身上前,准备一掌挥去他脸上那抹可恨的笑容,小手不意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握了个正着。

    将张扬的爪子给包入手里,西门端微一使劲,轻松的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却突然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低头,以自己的唇锁住她的,用着极快的速度偷着了一个吻。

    “你……你……怎么可以偷袭我?!”慌忙退开的意泠瞪大了眼指控着,在瞧见他眸中那意犹未尽的目光时,她孩子气的用手罩住红唇,拒绝他再偷袭。

    “不过是盖个章罢了,否则我怎能确定你不会变卦呢?”

    这种事可以这么解释的吗?

    盖章?!又不是三岁孩童!

    “我警告你,不准再这么做,否则我一定会……”她的威胁未竟,西门端已经兴致勃勃的问——

    “你会怎样?”被瞪着的他突然有种错觉,觉得她那双染上愤怒的眸子很吸引人,她是这几年来唯一带给他这种感觉的女人。

    “我会……”脑海中闪过满清十大酷刑,再到五马分尸,最后却只能在他充满兴味的眼神中化为无声。

    不与小人计较、不与小人计较……意泠不断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可是很难,真的很难!

    *  *  *

    麻油腰子、麻油鸡、十全大补汤……

    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一堆的补品,意泠几乎傻眼。

    “流云大哥,你最近在研究改良补品吗?”她愣然地问。

    “不是。”唇畔勾起了温和的笑,风流云意有所指地说:“这些是特别替你准备的。”

    “我?!为什么?”她一脸不解,反手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你。”双眸闪过一抹笑意,他语带促狭的说:“为了你这个未来的小妈妈准备的。”

    “我?!小妈妈?!”脑海里顿时浮现前两天在东扬投资集团大楼前的风暴,那种被数百名媒体记者疯狂簇拥,无处可逃的窘境仍令她余悸犹存。

    她忍不住迁怒的瞪了风流云一眼,一改方才的甜美嗓音,气冲冲地数落着,“流云大哥,你明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怎么也跟着起哄呢?”

    拜那件事所赐,现在她出门不但要戴着低低的鸭舌帽,还得要变装,否则一路上的指指点点就够她瞧的了。

    怎地流云大哥也来凑上一脚,是嫌她的心情还不够糟吗?

    “怎是起哄?我瞧那日你在镜头前笑得挺甜的,活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拜托,那是‘笑’得牙痒痒,恨不得想要咬那个烂男人一口,以泄我心头之恨好吗!”如果不是怕害人家夫妻失和,进而成为谋杀案里的被害人,她干么这么委屈的屈服在西门端的“淫威”下,在大庭广众前承认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西门端的始乱终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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