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第2/3页)

”意泠咕咕哝哝的和他谈着交易。

    “只要我要你就给?”他剑眉高耸反问道。

    “因为你很坏、很奸、很讨厌!”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西门端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意泠却没察觉,兀自继续说下去,“所以为了摆脱你,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他饶富兴味的重复着这句话,双眸更是炯炯有神的凝视着她。

    这小姐难道不知道男人血液里都存在着一种劣根性吗?愈得不到的就愈想要,而他则是男人中的男人。

    对他来说,东扬之所以这般壮大,靠的也就是这种“想要得到得不到的东西”的执念。

    如果说,之前对于自己对她的执念有参透不了的地方,那么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明白了。

    之所以会将注意力全摆在她身上,并为了和她的约定卯起劲去学做蛋糕、煮咖啡,甚至为了捉弄她,逼她在一堆媒体前说自己有他的孩子,完全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似其他女人一样把他看在眼里。

    她的作为着实挑起了男人的劣根性,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征服她。

    “嗯,不惜一切代价!”哪能知道他的心思流转,意泠彻底忽略了他眸中顿现的精光,肯定的用力点点头,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那如果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一个吻呢?”西门端试探意味十足地问道。

    岂料话才刚说完,她已经仰起头,瞄准他的唇准备给他一个吻。

    半醉半醒的她,压根没有预料到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现在她只想要摆脱他。

    一个吻换平静的生活,这算盘怎么拨都划算。

    可她这种干脆的举动却又更加挑起了西门端骨子里的坏因子,只见他眼明手快的伸手挡住她自动献上的唇。

    “你干什么?不是说一个吻就放过我吗?”她娇嚷抗议着。

    但她的抗议只换来西门端狡狯的一笑。“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只要你的一个吻。”

    “那你要什么?”透着迷蒙的眼,她瞧着了他脸上的邪笑,心中顿时窜过一丝不安。

    “我——要——你——的——心!”他强而有力的一字一字说道。

    露出酣酣的笑容,意泠摇了摇头。“唔,换一样,我的心不给的。”

    交心?!在她还没有遇到真命天子之前,这颗心只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她的胸臆之中,旁人别想掠夺。

    更何况她不认为他想要她交心的动机纯属正当,更刚巧在她的心眼中,他就是那个旁人,想要她的心,门都没有!

    “如果我不换呢?”西门端再次扔下了战帖。

    “那就只好继续周旋下去喽!”她虽然头昏昏、脑胀胀,可接的也不含糊。

    “看来我只好换了,是不?”他含笑问道。

    “最……最好是换一样,我很善良的,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她一副慈悲心大发的模样。

    “那如果我要你的人呢?”

    “一次?”眯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意泠很认真的问。

    “十……不,三十次!”只限定次数,不限定时间,反正做与不做的选择权在他手中,三十次可以是一年份,也可以是十年份,就不信纠缠这么久,还要不着她的心。

    对于她心,他突然认真了起来,没有去细思其中的原因,毕竟现在征服她,已经变成首要课题。

    但真的是征服吗?他西门端,几曾对女人这般执着过?

    “结束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发现他“歹毒”的心思,她又问。

    “嗯!”西门端如她所愿的点头,脸上的笑容绽放得可愉快了。

    意泠也是时代新女性,并不是那么重视处女膜这层薄薄的东西,之前没有做,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看得上眼的男人。

    现在能用它换来往日安静的生活和爹地公司的安稳,这自然值得考虑。

    而且是很认真的考虑。

    “真的只能三十次喔。”只差没有要求打起勾勾,她再一次的确定。“三十次以后,你就不能找任何藉口来烦我,也不能再打我爹地公司的主意,以往恩怨一笔勾销。”

    “就只三十次,我西门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慎重的许下承诺,但却补丁个条件,“但若未履行完承诺,那你就得随时待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

    “这……”依照男人的兽性而言,三十次应该一眨眼就过去了,就算一天一次也不过一个月,更何况不是常常听说什么有一夜七次郎的吗?

    如果照这样算的话,那至多不过才五夜,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醺然的将这些盘算在心中拨弄了一会,天真的她压根没有注意到西门端的狡猞,于是又露出了酣酣的笑容。

    “成交!”

    “那就先来个立约之吻吧!”西门瑞倾身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头更昏、脑更胀。

    在酒精的加速催化下,她沉重的眼皮像是再也撑不住似的缓缓合上,最后映人眼帘的是偷得一吻后的西门端那别有深意的一瞥。

    那一眼虽让她脑中的警铃倏地大作,有种仿佛自己已经踏人陷阱的感觉,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深思下一瞬,她的头重重地垂在他胸前。

    轻轻一笑,西门瑞既仔细又温柔的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并系上安全带,就像绑上了他们之间的纠缠,然后才开车离去。

    *  *  *

    暖暖的阳光拂晨,宛若羽扇般的卷翘睫毛扬了扬,又扬了扬,它的主人显然正在清醒与继续沉睡之间挣扎着。

    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西门端好笑的看着意泠因为贪睡而发出的咕哝声,静静地等待着。

    其实日已上三竿,平时这个时候的他早就应该要去上班,但他却不想错过当她醒来后,看到他以及想起昨日“三十次”之约时的精采表情。

    所以,他静静的瞧着,不知不觉之间,也把那些独属于她的眉、眼、鼻、唇全都扫进脑海中。

    最后他忍不住起身,轻轻地在床边落坐,以手代眼。

    一双厚实的大掌宛若翩然飞舞的蝴蝶,在一次又一次的轻触中,记忆着属于她的一切。

    “唔……”像是不耐他的触碰,意泠眼皮子微掀并轻嘤了声,可却不经意扫到了一个身影。

    咦,怎么好像有人坐在床侧,是亲爱的爹地吗?

    不对,爹地人应该还在国外,那……

    昨夜的记忆伴随着大脑传来的隐隐作痛而迅速回归,想起自己藉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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