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3/3页)

个不小心,把医生开给你的药,和我带在身上、刚研发成功不久,正准备拿到“后宫”收藏的新药搞错了。”她那神情之逼真,怎么看都不像在说谎。

    “什么药?会不会死人?”贾潘安一听,脸立即绿了一大半。

    “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呢?”真不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脑筋“好像”“突然”不灵光了。

    “一起回答,少说废话!”他都快吓疯了,偏偏身体状况愈来愈糟糕。

    程少筠这才慢条斯理的公布答案。“这个药叫“七步断魂散”,意思就是说吃下这药之后,走了七步便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她胡办瞎盖的功夫,虽然不像龚季云那么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但用来吓唬这个胆小怕死的纫榜子弟已经绰绰有余。

    “你不要开玩笑。”他半信半疑的大声嚷嚷。

    “谁会拿这种事骗你,人命关天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正在钻研清宫的许多秘药药方,这“七步断魂散”就是其中一种,我为了携带方便,才把它制成胶囊状。你若不信,可以下床走走看,正好可以协助我做人体实验,试试它的威力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她手舞足蹈,说得眉飞色舞,就怕吓不死他一样。

    贾潘安乾笑两声,又粗声吼道:“我不信,那有这么神奇的药,一定又是你在胡说,开我玩笑。”

    这小子还真是顽固呢!“那种药发作时的特徵是,全身冷汗直流,甚至会头晕耳鸣,最明显的症状是有一种强烈的恶心感,而且会愈来愈强烈。”

    “你──骗──人!”这下子,贾潘安说什么也不能不信了。

    “那就当作是我骗人,你自求多福,我先走啦!”说话的同时,她顺便做出转身准备离去的“假动作”。

    “等一下,你给我站住!”他反射性的想冲下床,一想到她那番话,连忙又缩了回去,保持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这么一命呜呼。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瞧他那副怕死的糗相,她早在心中笑得前什后仰。

    在这种生死关头的节骨眼上,他才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和她瞎扯,劈口就问:“解药,有解药吧!快给我。”

    他急得想放声大哭。

    总算进展到这关键的一刻啦!“解药是有啦!不过嘛……”

    一听就知道是“卖关子”的口气。

    “快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此时此刻,就算要他拿全部的财产来交换,他都愿意,至于可靠度有多高呢?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程少筠把眼珠子调皮的转了一圈之后,才轻声细语的提出交换条件。“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之后,我就把解毒剂给你。”

    他心生不妙之感,但已顾不了那么许多。“问吧!”

    “第一,这半年多来,侵人程家“后宫”的入侵者明显的增加,是不是你搞的鬼?”她一个字一个宇清清楚楚的说,以免他耳朵生茧或智商过低听不懂。

    “这──”贾潘安犹豫了一下,便矢口否认。“我干嘛做这种事!”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再度做出转身离去的“假动作”。

    贾潘安马上以讨饶的口吻唤道:“回来!少筠,先别急著走,有话好说嘛!你想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一定是有人在你面前毁谤我,对不对!你可千万别听信馋言,那是他们在嫉妒我们感情深厚,所以才会如此,你该不会是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世交的大哥吧!”

    究竟他的人生历练比她多太多,岂会这么容易就给她套出话来。

    “你──”单纯的程少筠没想到他会这么难以应付,一时之间,竟然有接不下去的无力感。

    贾潘安见状,再接再励的说:“你还是快把解药给我,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两家长辈们的,就当作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一个小玩笑吧!”

    他的脸皮之厚,恐怕得用凿油井的电钻才钻得透。

    程少筠又气又恼的怒睨著他。“谁跟你是夫妻了,你少恶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恶心人渣!”

    “你不要太放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快把解毒剂拿来,否则我叫人了。”他改采威胁逼迫的招术。

    “你叫啊!如果需要电话,就在那里,不过很抱歉,那个电话正巧坏了,线路不通。”

    她笑得很可恶。

    “程少筠,你不要太过分,快把解药拿来!”贾潘安此时的脸色,比青面撩牙的鬼怪还吓人。

    程少筠才不吃他那一套。“可以,你自己过来拿。”

    他只是死瞪著她,却不敢动一下。

    程少筠早料到他没那个胆子,但是,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旦“催吐剂”的药效过去之后,他就会知道这是个骗局了。

    这可怎么办?

    就在她大伤脑筋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外等著录“口供”的龚季云,大摇大摆的进门来助阵。

    “程程,你实在太不懂男人的心了,人家贾少爷并不是不想和你合作,只是因为躺在床上太久了,身体不大舒服,所以脾气才会大了一些,放心吧!等我扶他下床走动走动之后,他的心情就会好一点了,到时就会比较合作。”他边说边大步的走近床边,一把将贾潘安从床上拉坐起来。

    在拉他起身的时候,还刻意用力摇晃了他好几下,贾潘安因而吐了一床。

    这样的情况吓得贾潘安失声大叫:“你要做什么,快住手!”

    “别紧张,我只是好心的想扶你下床走走罢了。”龚季云笑咪咪的回答他的疑问。

    “不用你鸡婆,快放手!”贾潘安死命拉住床沿,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那张床。

    龚季云只不过是想吓吓他,所以也不是很用力拉他,否则他早滚下床去了。

    “贾少爷,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很荣幸有这个机会能服侍你这样高贵的人呢!你就别再推辞了,何况,就算你不想走动走动,也得下床,让我帮你换换床单和棉被啊!瞧你,吐了一床多不卫生,还是快下床吧!”他说著又很巧妙的猛摇晃他几下。

    贾潘安因而又吐了满身。“住手,我说!只要别叫我下床,我什么都说!”

    究竟形势比人强,先保命再说。

    程少筠听了立刻蹦跳过来,顺便接过龚季云放在身后的迷你录音机,并避过贾潘安的注意,放到自己身后去。

    “现在,你愿意承认那些潜入“后宫”的人是你派来的手下了吧!”

    “是我派来的又怎么样,反正你们无凭无据。”贾潘安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程少筠按照龚季云的指示,忽略他恶劣的态度,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那些入侵者是你的手下了,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贾潘安并未马上回答。

    龚季云索性将他硬拖下床走了两步。

    “住手!别拉我,我全招就是了!”贾潘安吓得跪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

    最糗的是,他居然吓得尿裤子。

    接下来,用不著程少筠再多问,贾潘安为了保命,一古脑儿全说啦!

    程少筠和龚季云则双双交换一下“合作成功”的眼色。

    待贾潘安“自述”完毕之后,程少筠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供书”,要贾潘安“划押”。

    贾潘安虽然百般不愿,也不得不照做。

    “好了,你要我做的,我全做了,快把解毒剂给我。”他几乎是用讨饶的声音哀求。

    程少筠把录音带和“供书”交到龚季云手上之后,才说:“哪!拿去吧!”

    贾潘安赶忙抢了过去,和著开水就急著服下,但药到嘴边,又犹疑了一下。“这真的是解毒剂?”

    “当然,我没有必要再害你了嘛!”程少筠投给他一个“童叟无欺”的笑颦。

    贾潘安迟疑了一下,才忿忿的说:“谅你也不敢再骗我!”

    接著他很快把那“解毒剂”给吞服下去。

    或许是个太过惊慌的关系,所以当他服下那药时,并没能发现龚季云和程少筠眼中的恶作剧笑意。

    “你不必太得意,就算你有那张“供书”和录音带也威胁不了我,我大可说是受迫,逼不得已才屈打成招。”危机既已解除,贾潘安那狡猾的嘴脸又上场啦!

    他们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程少筠不慌不忙的把回应的话祭出来。

    “你搞错了,除了这卷录音带和供书之外,我还有你潜入“后宫”的录影带,以及你昨天下午在客厅尿裤子,王伯代你善后的全程纪录影片,我如果把你尿裤子的录影带拷贝多份,分寄给你那班亲朋好友,相信一定能让他们的生活更快乐,至于其他三样,我只要把它当成贾爷爷八十大寿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就值回票价了。”

    “你敢!”贾潘安脸色全面翻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栽在这个不懂世事的黄毛丫头手上。

    程少筠立即表明立场。“我可不像大哥和雪薇姊姊一样,会顾虑那么多人情事故,所以,如果你想如法炮制的以会伤害两家的关系来威胁我是没有用的。”

    “哼!你不必太得意,如果你真敢那么做,我就和另一家公司合作,联手击垮程氏集团。”第一招无效,他还有第二招。黄毛丫头想和我斗,再回去修行几年吧!

    “我相信贾家的董事会不会这么没常识,更不会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打坏和程家长久以来的友好关系,尤其是在程家发现新油矿的现在,贾氏更没有必要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你这招只能唬唬像小薇、少筠还有以帆他们三个不擅长企业经营的生手,至于两家的长辈们之所以不反对你和程程的婚事,是基于亲上加亲的心理,并没有强迫之意,这点你也相当清楚,因此你便善加运用,拿来当做威胁程程和小薇他们三人的筹码,没错吧!”龚季云难得道么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大堆正经话。

    “好啊!原来是这样,你一直利用我和大哥还有雪薇姊姊只会做研究、不擅于商场经营的弱点,吃定我们,处处威胁我们,是不是,你可真卑鄙!”到这时才恍然大悟的程少筠,怒不可遏的重踹了他一脚。

    这一踹的确够扎实,正巧,她方才给他吃下的“解毒剂”药效发作。

    只见贾潘安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告诉我,刚才那真是解毒剂吗?”

    龚季云和程少筠相视而笑,接著双双朝门口走去。

    “站住,快回答我。”他尚有顾忌,所以不敢移动脚步。

    龚季云很够意思的回眸丢给他一句:“用你自已的聪明脑袋想想吧!晚安,不打扰你歇息啦!”

    他随后做了一个“阿弥陀佛,善哉!”的手势,便带上门走啦!也不管门内一直传出咒骂声。

    转过回廊之后,程少筠终于忍不住纵声大笑。“瞧他那副屎相,真是太过瘾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歪主意。”

    “小心点,当心笑得噎著啦!”龚季云就是喜欢她那一脸毫不矫饰的笑容。

    经过这件事之后,程少筠更喜欢他了。“你可真坏心啊!先喂他吃催吐剂,按著又把泻剂当解毒剂送给他,恐怕王伯明天一早,又得花上许多功夫,才能把那间房间清理乾净。”

    她嘴巴上虽追么说,但眼底尽是痛快的笑意。

    “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结果!”他笑得十分自信又优雅。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故意这样说,真坏,给你一个惩罚!”所谓“惩罚”就是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点一下。

    “很有创意的惩罚,我也回敬你一记!”他反被动为主动。

    她愈来愈确信,他和她一样在乎这份感情,虽然他始终表现得十分自制。

    “好了,我们去喝杯酒,当做小小的庆功宴吧!”乘著还有理智,龚季云设法转移自已的注意力。

    “不坏的主意,但是,我怕我们要送他的“临别赠礼”会来不及完成。”她理所当然的依附在他臂上。

    “放心吧!我这个人是海量,而且愈喝愈清醒,何况我们那份“礼物”已经接近完成阶段。”待顺利“送”走贾潘安以后,也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了想到道儿,他的心湖又泛起一阵沥漪与一抹淡淡愁绪。

    “说的也是,那我们就痛快的喝个够吧!别担心,找也是个海量哦!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愈喝愈清醒。”她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连走个路都活蹦乱跳。

    呵!等把贾潘安那个碍眼的家伙送走之后,接下来我就要对付你啦!休想逃走!

    两个各有所思的年轻人,有说有笑的往吧台漫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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