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2/3页)

局,没那么容易这个事  实。

    接着,他便自顾自的起身离开,到一旁吃点心看报纸去啦!留下伊藤忍一个人对  着棋盘苦思破解良策。不过,伊藤忍的脸上倒没有一丝懊恼的样子,反而是一副喜上眉  梢的模样——  就是因为令扬的脑袋瓜好得惊人,他才会更加喜欢他!他一向最欣赏和  他一样强、一样厉害、棋鼓相当的对手了!

    龚季云随手按了音响的放音键,动人的旋律即刻充塞整个空间。

    意外的,那居然是一首中文流行歌曲,旋律相当扣人心弦,歌词更是令人印象深  刻——  寂寞夜,想你的人还没睡  挽不回,让往事各纷飞  总在抬头就落泪,无处退  ?炴a的心仿佛被撕碎  最怕黑,最怕回忆上心扉  挥不去,却又不知如何面对  梦已累,爱  疲惫,对我是否你已无所谓  你的一切,都让我心碎  却又无法,再给我安慰  口中的誓  约,只能够随风吹  炽热的心如今已冷却  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  念你忘你  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背  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过梦一回  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  起又缘来  (情到浓时,词/何厚华)

    “这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喜欢的歌,你知道为什么吗?”伊藤忍消消的走到龚季去  的身后,俯下身躯,在他耳畔语气复杂的说道。

    “你从以前就喜欢中文歌曲,我没记错吧!”龚季云文风不动的回答。

    “不要和我打哑谜,令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

    偏不巧,不识趣的敲门声硬是挑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伊藤先生,伊藤先生!”又是戴维斯那个爱搅局的家伙。

    伊藤忍有些愠怒的走向门口,龚季云则乘机把音乐关掉。

    “什么事?”伊藤忍将手挡在门框上,摆时了“非请勿进”的态度。

    戴维斯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房间里探了探,接着才按照伊藤忍先前的指示,把音  量提高到龚季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织田有回音了,他将在三天后和南宫烈决斗,他说他一定会不负伊藤先生所托  ,顺利完成使命,废了南宫烈的左手,请宽心的等待他的好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就不给好奇宝宝戴维斯有机会探知龚季云的反应般,伊藤忍立即关上了门,很快  的转身朝背对着他的龚季云走过去。

    “听了戴维斯那番话,有何感想呢?”他冷冷的一笑。

    “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从他那张依然如故的笑脸,根本无法知道他此刻  真正的心思。

    “不要跟我装傻,我知道你很在乎那家伙的安危!”伊藤忍的语气是十分复杂难  解的。

    没错,他压根儿就不想承认令扬相当在乎“东邦”这个事实,但是他却不得不以  “东邦”当筹码来和令扬交换条件。

    龚季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疾不徐的说:“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你——”此刻,伊藤忍的反应真的只能用“复杂”两个字来形容。

    相对于他那深刻的表情,龚季云依旧维持一脸满不在乎的轻笑。

    “该你了!”

    “呃?!”

    “你可别忘了,我还在等你走下一步棋呢!”

    伊藤忍又被他的话给弄得呆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反应较恰当  。

    半晌,他吐了一大口气,笑了。“就来了!”

    也好!事情如他所愿和进行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和想得太深入呢!

    就这样吧!

    一旦下定决心后,伊藤忍便又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了。

    *                                          *                                            *

    美国。弗啰哩达州  轻柔而带着淡淡花香的微风,不停得拂过坐在人行道旁的座椅  上,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恋人。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缱绻后,南宫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心爱  的人儿。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用自己的脸去磨刀子,知道吗?”南宫烈话是说得很俏  皮,但却充满无限的关爱。

    “我才没那么无聊,除非又发生‘非常状况’!席湘儿可不会笨到轻允这种重诺  。

    ‘不会再有什么“非常状况”了。’南宫烈像是在立咒般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诡计得逞,席湘儿旋即喜上眉梢。

    嘿!总算扳回一成。

    南宫烈这才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在诱导我上当!’

    ‘你这才知道!哪有每次都让你耍我的道理,总该偶尔立场对调一次嘛!’席湘  儿笑得可开心了。

    ‘小鬼头!你愈来愈像我了!’南宫烈真是爱死她了。

    ‘像你什么?’

    ‘胡掰瞎盖啊!’

    ‘人家才没——’

    她还没抗议完全,南宫烈便又占据了她的小嘴。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呢!’席湘儿满心好奇的说道。

    ‘问吧!’南宫烈百份之百合作的态度。

    席湘儿调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才说:‘第一个问题是:听曼姬夫人说你的  赌技很好,是真的吗?还有,曼姬夫人又是什么身分呢?’

    ‘夫人是拉斯维加斯好几家大赌场的后台老板,同时也是弗啰哩达州最大的企业  集团的老板。至于我的赌技嘛,不是我爱捧自己,除非我自动放水,否则还未有过败北  的记录,这倒不是骗人的!’

    ‘好啊!原来你这么厉害,难怪我和你对赌从没赢过。不公平,你好诈哦!’席  湘儿这才恍然明白她和他对赌铁定败北的真相。不过,她倒是也输得很心甘情愿就是了  。

    ‘第二个问题呢?’南宫烈一点儿罪恶感也没有。

    他的问话勾回了她的心思。‘唔——我想知道“东邦”有哪些人,那个金发的法  兰西斯是不是其中一个?还有你说过的上官紫绪又是什么身份?你和我哥哥、玛丽又是  怎么认识的?’

    ‘小姐!你这个问题好像是题组型的呢!喏,一共有四小题呢!’南宫烈就爱吊  她的胃口。

    ‘我不管,你自己答应要告诉我的!’这种时候耍赖招数最管用了,嘿嘿!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告诉她,所以就很好心的放她一马,直截了当的满足她。

    ‘法兰西斯是我的秘书,并不属于“东邦”的一员;紫绪是我们的好朋友,她本  身是个先知,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至于“东邦”还有“驽钝”他们的事,说来可就比  万里长城还要长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OK?!’

    ‘唔,好吧!这题算你过关!’席湘儿以可爱的表情表示。

    南宫烈眼中装满笑意。好可爱的女孩,她以为在玩‘抢答’游戏吗?居然连‘过  关’这字眼儿也搬出来了,呵!

    ‘接下来还有什么问题?’他颇感兴趣的探问。

    ‘那个……’席湘儿变得有些支吾。‘其实这个不算是问题啦!人家只是想跟你  说……’话还没说完,她的双颊便染上一抹嫣红。

    ‘怎么啦?’这绝不是谎话,瞧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真的感到心波荡漾,那  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席湘儿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才缓缓挨近他,附在他耳畔,轻  轻呢喃。‘人家是想跟你说谢谢啦!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对优秀的哥哥有着强烈的  自卑感,对父母也因自卑情结作祟而不太亲近,后来哥哥娶了玛丽之后,虽然我和玛丽  不常相见,但是她和哥哥一样是毕业自哈佛的高材生,所以我对她也感到自卑——。但  是这次见到他们时,我那段自卑感却不知不觉的消失无踪了,玛丽和爸妈、甚至哥哥都  说我变得开朗,和以前判若两人呢!而这一切都是小烈你的功劳,因为有你,才有现在  的我,所以人家真的非常感激你,真的哦!谢谢你,小烈!’

    南宫烈亲亲她的小手,才出自肺腑的表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快乐啊!  所以,你如果真要谢我,今后都不再胡乱自卑,保持开朗乐观的心,就是最好的回报啦  !’

    ‘嗯!我一定会的!’她忘情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是还有一个!’说这句话时,席湘儿又开始不自在了。

    ‘那就问吧!’从她那单纯的反应,他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是关于那个……’席湘儿的脸好红哦!

    南宫烈给她加油打气,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经他这么一说,她便豁出去了。

    ‘人家是想问你,那个晚上……就是人家喝醉的那个晚上……人家是怎么“欺负  ”你的?因为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呀!’

    南宫烈终于忍俊不住,笑得惊天动地。

    被他这么一笑,席湘儿是既尴尬又困窘。‘不要笑啦!人家真的想知道嘛!’

    约莫十分钟之后,南宫烈可能是笑够了,才自动自发的收起笑意,为她解开迷津  。

    ‘你想你连接吻都不太懂了,会有那个本事“欺负”我吗?’

    说着,他又快笑出来了。

    ‘可是你那开明明——’席湘儿瞬时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耍  我,大骗子!’

    席湘儿依偎在他怀中,不依的嚷嚷个没完,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无限的甜蜜幸福  。

    ‘谁教你这么好骗!’南宫烈笑得好痛快。

    ‘你坏死了啦!’席湘儿明明是一脸幸福,偏还要不停的嚷嚷。

    不过,南宫烈还是好人做到底,把那天晚上的真相告诉了她。

    ‘其实那天晚上,我是在路上巧遇喝醉的你,被街头混混纠缠,出手救了你,之  后你便哭得唏哩哗啦的对我说了一大堆话,什么你有“异性过敏症”啦!这个该死的怪  毛病害你出了多少丑,受了多少伤害啦!还有你家祖宗八代的事,包括你对优秀家人的  自卑啦!你过世了奶奶如何将你从加拿大带回台湾的种种啦——嘿!真是应有尽有,而  且解说得十分详尽,一直说到清晨四点多钟才告一段落,于是我就乘机问你住址,你详  细的告诉我,并把钥匙交给我之后,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啦!然后,我就将你抱回家睡觉  ,这就是整个故事的真相啦!’南宫烈笑得像极了无辜的天使。

    席湘儿惊讶得足足有三十秒之久不能言语,之后才像原子弹爆发般,大声嚷嚷个  没完。

    ‘你这个大坏蛋!竟然还演出那寻死觅活的坏戏码来,差点吓掉我的小命,害我  直以为我真的酒后乱性,变成女色魔了呢!’

    ‘你敢说你那时看到我,一点都不想拥有我吗?’南宫烈坏坏的笑道。

    席湘儿的脸因而红得不能再红了。‘你坏蛋!坏死了!’

    南宫烈则笑得非常快意,非常痛快!

    既然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南宫烈自然就按照计划,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

    ‘好了!既然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接下来该我发问了吧!’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席湘儿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吧!’

    ‘三天后,你真的要和那个织田靖彦决斗吗?为什么?他和你有什么恩怨吗?’  这是她今天最后的疑问。

    南宫烈捧起她的脸蛋,万般恳切的说:‘湘儿,答应我,先别问我这件事,等事  情解决了,我再告诉你好吗?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为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死党、至交,我  非赴这场决斗不可,你明白吗?’

    席湘儿深深的看了心上人一眼之后,才以体贴的口吻说道:‘好,我先不问,但  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一定!还有,答应我,决斗那天不要到现场去观战,好吗?’他的表情显  示了不容反对的气势。

    迎着他那坚定的神情,席湘儿还能说不吗?‘嗯!我答应你,我不去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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