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羲因何东渡日本?

    黄宗羲因何东渡日本? (第2/3页)

起异议,兵部尚书余煌指责此乃“为吴三桂乞师之续”,黄氏等人则斥余之见为“书生之见”。他说:“尽忠义士,苦思穷计,俱出于万不得已,若徒以利害相权如余煌者,真书生之见也。”(《行朝录》卷八《日本乞师记》)正惟黄宗羲主“乞师”,加以他抗清复明之决心,在廷堂之上锥击仇人和发布讨阮《公揭》那种遇事敢作敢为的性格,以及从亡国臣的身份,是完全可能应召或主动请求东行乞师的。第三,除经全祖望“始考得之”的史料外,尚有不少明清文献可证黄氏参与“乞师”。如与黄氏同时代的浙东人周容所撰《浮光杯记》、与黄氏同时代的浙东人周容在为抗清营垒中的密友高宇泰所撰《雪交亭正气录》中,所记乞师日本的某些事,与黄氏《日本乞师记》所记略同。此外,还有被史学界公认具有较高史料价值的《海东逸事》(明末遗民翁洲老民)、《鲁之春秋》(李聿求),《国朝汉学师承记》(江藩)、《国朝先正事略》(李元度)等均载有黄宗羲与兵部侍郎冯京第“乞师”日本之事。至于黄所遗著述中为何无参与“乞师”的明确记载,学者一般认可黄氏裔孙黄炳垕的揣测:“抑其时忌讳甚严,欲使起军、从亡、乞师诸大案泯没其迹,以避无妄之灾耶?”(《遗献梨洲公年谱叙》)

    另有部分学者则认为,黄宗羲有“避仇”日本之行而决无“乞师”日本之举。梁启超曾反驳全祖望的“己丑(顺治六年)乞师说”,指出当时鲁政权为武将把持,黄氏深感抗清之志难伸,遂于顺治六年秋以清廷要“录其家口“为由愤然出走,潜归故里,黄氏既已作出这样的抉择,何以时隔不足两月,却又返向舟山奉使日本?这在情理上讲不通。如此轻于去就,观黄氏一生行事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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