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庭抗礼

    第七章 法庭抗礼 (第2/3页)

不过,这些人的名字我不想告诉你们。”这时,庭内又是一阵骚动。但人们很快就静了下来。大家想听听被告再说些什么。

    “我知道在那里找到了**书籍。这些书籍是我的同志们带到那里去的。这些同志的名字我同样不想告诉你们。”庭内又是一阵骚动。接着,大厅里又很快静了下来。

    “我不相信在房子里还发现了炸弹,我没有带去过什么炸弹。我不知道,这些炸弹或许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这时,法庭大哗。首席法官又费了半天劲,使大家静下来。

    “一句话,我的同志们通过可靠的途径,可靠的人,送去了**书籍,然后由我负责将这些书籍转运出去。”首席法官没有深问下去。他又转换了话题:

    “你笔记本上的一些记录是什么意思?例如R1.25B?”“这是运送**书籍的代号。”约瑟夫一边回答首席法官的问题,一边环视着四周。

    “其实,你们发现的书籍只是我和我的同志们为进行**宣传而散发的书籍中的一部分。而所有那些书籍的包装同警察发现的那些书籍一模一样。”这时公诉人说话了:

    “26L ,80L 是什么意思?”布罗兹笑了笑说:

    “这是《列宁主义基础》的代号。这种书已经送往各地。”公诉人又问:

    “RI、RI、B 是什么意思?”“我不能说。”公诉人无奈,又转移话题:

    “关于南斯拉夫共青团中央执行局,你了解些什么情况?”布罗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说:

    “一无所知。”公诉人又问:

    “从你身上搜到的收据,都是些什么收据?”“我担任过五金工人工会的书记,你们知道。这些收据跟工会有关:要么是我收会费的收据,要么是工会给被关进监狱的人的妻室的救济金的收据。”首席法官又发话了。

    “你谈谈被捕的经过。”“我被捕的那天夜里,有人告诉我,有一个什么人带话儿,让我去维诺格勒大街46 号。我去了那里,就在那里被捕。现在我认为那个人是警察的密探。”约瑟夫说完稍停,然后提高了语音,“说警察在我身上搜出了共产国际执委会的信,那是假的,是警察强加给我的。”公诉人见提起了这事,便又转变话题:

    “你的笔记里写有‘党的领导对事件和SDL 的态度’、‘改组各支部和各区’等字样,是些什么意思?”“这是我在南共代表会议上讲话的笔记。”回答完首席法官所问的经历之后,约瑟夫道:“我是**人,因此我宣传**思想。我宣传这样一种道理:如果资产阶级继续掠夺人民,那么就要用武力来夺取政权。只有武力才能粉碎武力。”法庭又骚动起来。一些青年开始交头接耳,有的意味深长地彼此使着眼色。首席法官一阵慌乱。“那你说,南共和莫斯科是否有书信往来?”“有。”约瑟夫肯定他说,“我们同莫斯科有这种联系。道理很简单——我们是他们的组织。”“我再问你,”首席法官又说,“你是否了解今年6 月22 日以后散发的传单?这些传单号召人民举行暴动!”“我知道这些传单。至于谁起草了这些传单,我不想说出来。不过,我本人没有起草。”“你为什么带着手枪?”“为了自卫。”记录还附有当地《晨报》的一则报道:

    首席法官:“在你的房子里发现了炸弹,这仅仅是件偶然的事情吗?”布罗兹:“6 月22 日事件之后,必须我到替罪羊。据我的看法,这些炸弹是警察放进去的。对于警察的那一套,我是有足够的经验的。他们打死了三名工人,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工人们的身上,炸弹和武器就是这样被放进去的。”首席法官:“你说你受到了虐待?”布罗兹:“对。在警察局,他们野蛮地和不人道地对待了我。”“可是别人都说他们受到了良好的待遇。”“是的,他们希望得到释放,他们害怕以后警察会成胁他们。在我被捕时,警察们绑起了我的双手,把我送到伊利卡大街的警察局。在一间设有6 个警卫的房间里,我受到侦探安茹洛维奇的盘问。他们把我的手绑得那么紧,双手都成了紫蓝色。我被带去同埃娃·科普里夫尼亚克当面对质。她说,她不认识我。这时那个侦探长便用我在此不能重复的粗话骂了我。

    “接着,他叫我靠近他的桌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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