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函战(二)

    第三十章 函战(二) (第2/3页)

—会像你们3 月27 日的信上所说的那样吗?这能够令人相信吗?否。而新南斯拉夫现在的高级领导人中大多数正是这些人,他们在1941 年3 月27 日率领群众沿街游行,反抗反人民的茨维特科维奇一马切克政权,这个政权签订了**产国际的条约,并企图把南斯拉夫拴在法西斯轴心国的战车上。还是这些人,他们站在起义的南斯拉夫人前列,手握钢枪,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作为唯一忠实的同盟军站在苏联一边战斗,在最黑暗的岁月里也相信苏联会胜利,正是因为他们过去信仰、现在仍然信仰苏维埃制度,信仰社会主义。

    这些人不会干“给苏维埃制度抹黑”的事情,因为那就意味着背叛他们的信仰,背叛他们的过去。我们认为,对于这些人,不应根据可疑情报,而应根据他们长期的革命活动来加以评价。

    由于这些人在群众面前把苏共“捧上了天”(如信中所说的),就叫他们两面派,这简直是可怕的而且是侮辱人的。信上进一步说道:“如果南斯拉夫党员群众得知这件事,他们会认为这种反苏批评是背离事实的,而且是怀有敌意的,我们相信他们会否认这种批评与自己有关。”是的,如果事情真如信上所说,我们也相信会是这样。“我们认为,这就是南斯拉夫官员们背着群众暗地里搞这些批评的原因”。可是,对群众不可能有什么隐瞒,原因很简单,对苏联和苏共不曾有过而且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批评。

    把领导和群众对立起来是错误的。之所以错误,是因为南斯拉夫现在的领导人和群众是一个整体,因为他们经过战前对反人民政权的斗争,经过伟大的解放战争期间的斗争,并且经过今天为发展祖国、实现社会主义而作的巨大努力,团结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在不少苏联人中间存在着一种错误思想,认为南斯拉夫广大群众对苏联的同情是自然产生的,是在溯自沙皇时代的某些传统的基础上产生的。事情并不是这样。对苏联的热爱不是自然产生的。它是由新南斯拉夫现在的领导人,首先包括那些在信中被如此严厉指控的人,向党员群众和全体人民孜孜不倦反复灌输的结果。新南斯拉夫的领导人正是这样一些人,他们早在战前就不惜劳苦和牺牲,坚持不懈向群众揭示苏联的真实情况,在南斯拉夫群众中播下了热爱社会主义故乡的种子。

    譬如莫洛托夫同志就说过,吉拉斯曾下令在党校和训练班中不学习《联共(布)党史》。这是完全不准确的。这样的命令是不存在的,任何人也没有下过这种命令。甚至在目前,在我们所有的党校里和很多训练班中都在学习《联共(布)党史》。在所有这些说法中,唯一真实的是,吉拉斯在党的会议上不止一次他说过,党的基层组织中的不成熟的党员错误地理解《联共(布)党史》中的一些个别问题,机械地把它们与南斯拉夫的发展相对比。例如,革命的两个阶段的问题、战时**、新经济政策的问题,等等。他说,让这些党员先学习斯大林著的《列宁主义问题》要好些。

    与此相关,有必要强调,《联共(布)党史》在战前和战争期间秘密地发行过4 次,战后用各民族语言印刷25 万册。斯大林和列宁的其他著作也是如此,例如《列宁主义问题》发行12.5 万册。

    关于你们信上提到的南共党内生活问题,可以看出你们得到了完全错误的情报并产生了错误的印象。因此我们不能同意你们对我党的评价。

    南共中央的大多数委员不是指派的,并非如你们信上所断言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

    1940 年12 月,当南共还完全处于非法地位的时候,曾举行了党的第五次代表会议,参加会议的有来自南斯拉夫各地的110 位代表。根据共产国际的一项决议,这次会议拥有代表大会的一切权利。在这次会议上选出了由31 名委员和10 名候补委员组成的南共中央。其中有10 名委员和6 名候补委员在战争中牺牲了。在1940 年选出的7 名政治局委员中,有5 人现在还活着,并且还在工作。政治局邀请了在贝尔格莱德的南共中央委员参加它的会议。在南共中央里,总共只有7 名新委员是被指定的,而他们原来就是候补委员和党的最优秀的领导人。最后,在战争期间,两名中央委员被开除出南共中央,所以现在仍在工作的只有那次会议选出的19 名南共中央委员和7 名被指定的委员。因此,南共中央现在由26 名委员组成。情况就是这样。

    至于说到不召开党的代表大会,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南共中央政治局为南共代表大会进行准备为时已经一年了。我们认为这次代表大会应当有所准备,以便使其不仅带有示范性质,而且成为一个产生党章和党纲的大会。这个纲领实质上以后将由人民战线在其代表大会上加以采纳。

    信上断言我们党内没有民主,其根据是什么呢?或许是拉夫连捷夫的情报吧?他是从那儿得到这种情报的?我们认为,他作为一位大使,无权向任何人索取有关我们党的工作的情报。这不是他的职责。这种情报可由苏共中央向南共中央索取。

    南共管人事的书记又是国家公安部长,这丝毫不妨碍党组织发挥自身的积极性。党没有被置于国家保安局的控制之下;这种控制是通过南共中央实行的。国家公安部长不过是南共中央的一个成员。此外,我们还须说明,南共中央下属的干部管理局主任是泽科维奇,而不是兰科维奇。

    说我们党内没有批评的自由,这是不真实的。我们党内存在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自由,在党的例会和积极分子会议上,就有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自由。因此,这一谎言是有人臆想出来的,而且把它作为情报传送给苏共中央。

    所谓南共没有实行阶级斗争的政策和城乡资本主义成分的增长等等,完全是不准确的。举世皆知,十月革命以来,世界上没有任何地方发生过像南斯拉夫这样坚定的、持续不断的社会变革;那么这种情报究竟从何而来呢?这些事实是无人能与我们争辩的。因此不能理解怎么有人会把我们的党与伯恩斯但、福尔马、布哈林以及腐朽的机会主义相提并论。我们只有进行自卫,反对这种错误和对我党的侮辱。

    来信进一步提到铁托在南斯拉夫人民战线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从中摘出了一小段并与40 年前孟什维克瓦解社会民主党的企图相比拟。

    第一,那是在40 年前沙皇**统治之下,而今天在南斯拉夫,政权掌握在我们手里。

    这就是说,南共在政府内起领导作用。在人们注视着社会发展的过程时,不可避免地会将组织形式作某些变化,工作方法和领导群众的方式要进行改变,以便更容易达到特定目的。

    第二,南斯拉夫人民战线,在本质上不仅相当于某些别的**(他们可以吸收任何人入党),而且在组织上和活动上还要更好些。虽然它现在拥有大约100 万成员,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南斯拉夫人民战线成员的。

    第三,因为南共是人民战线的核心,所以它在人民战线里的领导地位是完全有保证的。因此,并不存在信上所说的党化为人民战线的危险。南共通过人民战线逐步实现其纲领,人民战线把这个纲领看作是自己的纲领,自愿采纳。这就是铁托声明南共没有别的纲领的依据。

    写了这样一些关于我们的事情,对此我们表示遗憾。但我们希望注意这样的事实:

    在某些国家,某些**在发生变化,不仅工作方式在变,而且党的名字也在变,在保加利亚和波兰就是这样,这是不会不经苏共同意的。当然,在这些国家里,这些党走这样的道路是必要的,然而,在这里以南共为首组成人民战线,南共在其内部坚实地组织起来,并把人民战线100 多万群众牢固地困结在自己周围,这种作法已经证明是非常正确的。可是,即使其他党具有与其国内新的特定条件相适应的工作方式和组织形式,却还不曾有人对他们说他们将转化为群众。

    那么,为什么有人怀疑那些不容否认和早已为人们熟知的事实呢?我们深信,我党在战争期间和战后所取得的成就本身就说明了:南共是强大的,坚如磐石的,它能够领导国家走向社会主义,无论有多大的困难,它都能领导南斯拉夫人民应付各种事态。

    我们党并非像信上所说的那样处于半合法地位。它是完全合法的,南斯拉夫人人都知道它是领导力量。

    事实是,不幸你们不了解南斯拉夫人民战线的性质,因而批评我们不发表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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