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病房狭窄友情天宽

    第九章 病房狭窄友情天宽 (第2/3页)

利山大·巴浦洛维奇投身于革命运动。他秘密印制传单并在工人中散发。1912年他加入了列宁的党。他成为《真理报》的记者和推销员。他曾多次被捕。1918年,他参加了顿巴斯苏维埃政权的创建工作。1924年至1927年任矿区党委书记,是共青团第三次代表大会代表,曾当选为党的十四大和十五大以及后来的十八大代表。1929年,他被派到切禅印古什自治共和国格罗兹内依矿工执行委员会任矿工工会主席。然后担任切禅印古什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副主席。

    赫利山大·巴浦洛维奇在自己的回忆中,讲述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向他提出的一连串问题:

    “说给我听听,大爹,我们的党是怎样形成的?您是怎样从事地下工作的?是怎样与沙皇制度斗争的?”

    1929年秋天,赫利山大·巴甫洛维奇重返马采斯塔治疗。这时,他们住在索契市沃依科夫大街三十九号的一所房子里。离开索契前的一天,赫利山大·巴甫洛维奇和妻子是在拉娅家度过的。车尔诺科佐夫没有离开尼古拉。他不再像过去一样不轻易地、而且不乐意地谈自己的事,似乎是顺便讲过这样一件事:

    “这件事发生在切禅印古什。我们面临着使妇女投入到社会生活的任务。但是,众所周知,当时妇女①可以说还穿着带面纱的长衫。那时我安排了一个姑娘去学习。我和她谈妥了,要她在会上发言,号召姑娘们仿效她。会上的情况,你们是难以想像的!男人叫嚷起来,蜂拥而出,威胁我……我甚至没有想到自己会活下来。一切结束得还算顺利,这次会议使切禅印古什的妇女开了眼界……”

    ① 指当时苏联东方落后地区的妇女。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这在他的生活中是举不胜举的。年轻的**员从这个优秀人物那里得到了教益。

    不久,命运使他们分离了。他们后来多年没见面,但却相互铭记不忘。

    1933年奥斯特洛夫斯基给车尔诺科佐夫寄了一封信,追忆过去的岁月说:

    “我亲爱的赫利山大·巴甫洛维奇:今天,得悉你与病魔继续进行斗争,疾病未能使你掉队,我非常高兴。这是我想知道的关于你的最好的消息……布尔什维克的友谊把我和你永远联系在一起。你要知道,我和你是布尔什维克的青年近卫军和老练可靠的近卫军的典型代表。三年来,我从眼中失去了你,只在报纸上两次见到你的名字,我像‘儿子’和朋友一样热烈地祝贺你,我亲爱的朋友。你还记得吗?你写信给莫斯科的齐姆良契卡①同志,我还记忆犹新。信中这样写道:‘我深信不疑的是:尽管奥斯特洛夫斯基双目失明和身体上受到严重摧残,但对我们的党说来仍是有用之材。’

    ① 卢·斯·齐姆良契卡当时在苏共(布)中央检查委员会工作。车尔诺科佐夫请求他对病中的奥斯特洛夫斯基以物质支援。

    “我极为满意地告诉你,你和许多老布尔什维克坚信我能归队,能回到无产阶级先进的岗位上,我认为这是正确的。而且,我一定会这样做。不论何种疾病,不论怎样的痛苦,永远不会摧毁一个布尔什维克的意志;他的全部生活,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斗争……我还没有力量,病魔依然把我困在床上,但是,我却从大后方向前线移动了一步。这对我说来,是惟一可能到达的前线——文艺战线。”

    过了两年之后:

    “电报从你那里给我带来了一些消息。流逝了多少岁月,我仍没有找到你,我亲爱的父亲。

    “虽说亲切的话只有这么几句……得到它我该是多么高兴啊!

    “不论我,还是我家的其他人都时刻没有忘记你——和一个老布尔什维克近卫军的先进代表联系在一起啊……现在,请马上把你的地址和工作单位告诉我。我要把我的书寄给你。如果你读了授予我列宁勋章时的演说,你就会清楚:这个演说是与你,与一个老布尔什维克,与一个我的教育者有关系的。”

    1933年12月,奥斯特洛夫斯基通知车尔诺科佐夫说:“在第二部里(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有几句话是说你的。”

    当拉娅打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时,索契的1928年夏天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凉台的一角,在浓密的树阴下坐着几个前来疗养的人。紧紧皱起两道浓眉、在小桌旁看《真理报》的是切尔诺科佐夫。他穿着俄罗斯斜领黑衬衫,戴一顶鸭舌帽,瘦削的脸蛋晒得黝黑,胡子好久没有刮了,两只蓝眼睛深深地凹陷进去,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矿工。12年前,他参加边疆地区领导工作的时候,就放下了镐头,可是现在他的模样,仍然像刚从矿井里上来时一样。从他的举止谈吐中,从他讲话的措词中,都可以看得出来。

    “切尔诺科佐夫是边疆地区党委常委和政府委员。他腿上得了坏疽,这个病折磨着他,不断消耗他的体力。他恨透了这条病腿,因为它强迫他躺在床上已经快半年了。

    “坐在他对面、抽着烟在沉思的是亚历山德拉·阿列克谢耶芙娜·日基廖娃。她今年37岁,入党却已有19年了。在彼得堡做地下工作的时候,大家都管她叫‘金工姑娘小舒拉’。差不多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就尝到了西伯利亚流放的滋味……”

    就是这些。奥斯特洛夫斯基用不多的笔墨写在小说里,因为这些谦逊的人请他不要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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