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回 安宁挥手安漠北 秋水发书定江南
一百零二回 安宁挥手安漠北 秋水发书定江南 (第1/3页)
上回说到鲜于甫自沙城逃出,回到寿阳,重见轲比能,具言扎胡勒与安宁结义,有偷袭寿阳之意,并欲回奏右贤王攻打辽西。轲比能横眉怒眼,大叫道:“扎胡勒鼠贼,焉敢如此!”鲜于甫道:“等他下手,不如大王先下手为强!”轲比能称善,尽起兵马,径投悬瓮山来,路过晋阳城外,马超不知何事,使马岱前往探问,道是轲比能与扎胡勒反目成仇,相互攻杀。马超大怒站起道:“胡虏无知,好勇斗狠,大敌当前,怎能自相残杀!”火速点起兵马,前来阻止。
却说鲜于甫与轲比能领数万番兵来到悬瓮山下,高声搦战。扎胡勒情知事泄,一面发书向安宁告急,一面下山迎战,与鲜于甫交马,未及十合,轲比能亲领军马,鼓噪大进,扎胡勒心慌,退入山寨之中,关门据守,并不应战。轲比能连番仰攻,皆被乱石阻住,只激得暴跳如雷,将一座山头团团围住,大声辱骂,两边寨中兵马来援,皆被鲜于甫杀退。扎胡勒只盼安宁来救。
俄而一军赶到,却是马超。扎胡勒心凉了半截,单只鲜卑兵马便已难敌,如今更无逃生之望。马超来到近前,轲比能告以诸事,马超眉头一皱,骂道:“蠢材,如此反间计也被瞒住!”恼起鲜于甫,道:“马超小儿,吾等是汝家主子好言请来,救汝一国生灵性命,焉敢小觑我等乎!汝在渭桥亦被反间,家破军亡,莫非忘了!”
马超闻言,气满心胸,拔剑要杀鲜于甫。轲比能呼喝一声,四周近卫一齐围上。马超怎将几名武士放在眼里,本欲接战,但十年落魄,已学会谨慎从事,忍怒道:“超平生不好斗,但好解斗,不愿与单于相争。单于休要动怒,超既知原是安宁反间,匈奴背盟,当为单于雪恨,并无他意。除却扎胡勒后,愿单于与超共同南进,扑灭安宁。”轲比能见镇住马超,火气褪了三分,道:“扎胡勒居高据守,难以攻取,将军些许兵马,如何成事?”
马超冷笑道:“扎胡勒乃是北地蛮人,不知兵法之妙,依山据守,虽占地利,吾若四面放火,彼当如何?”轲比能大喜,与马超各领军士,杀上山来,乱投火把,到处烧山,冰雪尽融,山下积水过尺,扎胡勒心慌意乱,匈奴兵士东奔西窜。马超大喝道:“扎胡勒,汝受命而来,今日背反助敌,倘若返回,右贤王岂不罪汝?可速归降,将功赎罪!”鲜卑兵士闻得灭门绝户,一齐欢呼。
此时山上喊爹哭娘之声,此起彼伏,扎胡勒约束乱军,全未听见。马超见无人理会,大怒喝道:“打破山寨,灭门绝户,鸡犬不留!”鲜卑兵听了,一个个欢呼雀跃,奋勇攻山。扎胡勒长叹道:“此番数次辱没匈奴国威,有何面目回见贤王!”拔刀便欲自刎。两边护卫跪下道:“老鹰留得翅膀,以后还可飞翔。狼群失了头领,便要四方分散。先锋将不可寻死,应暂降马超,保住性命,再图报仇。”扎胡勒道:“倘在日前,降之可也。如今俺与安宁已结兄弟,岂可投降兄长之敌!背叛兄弟的人,死了也不能埋葬在草原之上!”话音未落,忽然山下喊声大起。
一彪军马飞速而来,当先那将大笑道:“扎兄弟,大哥来迟否?”蛇矛乌马,正是安宁,骑兵齐至,掩杀马超与鲜卑兵背后,杀得两军丢盔弃甲,血流成河。马超大喝一声,回马冲来,安宁接住笑道:“汝晋阳为某所取,尚敢在此称雄!”身后骑士,源源而来。扎胡勒各山各寨,一齐杀出。鲜于甫心怯,保着轲比能往北走了。
马超势孤,不敢恋战,杀出重围,匹马往晋阳而走。行到城外,遥见墙上旌旗倒竖,人影全无,惊疑不定,大叫道:“城中主将安在?”话音方毕,城头梆子一响,无数人头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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