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鲁智深

    论鲁智深 (第2/3页)

睡的性格,对佛教那一套清规戒律毫不理会,因为其并非真心出家而只是出于安全需要。而除长老之外的那些和尚竟然不明此理,惹得鲁智深两次酒后大闹五台山。如果说贪吃仅仅出于生理需要,则酗酒只能算是生存需求满足之后的膨胀式需求,殴打众僧则是出于心理需要中的认知需要(理解、认同和归属)。鲁智深在五台山得不到众僧的理解和认同,根本不被众僧接纳,相反却遭到仇视和排挤,被视为异类。而先前的经略府提辖的身份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这种认知需要和权利需要,即使那号称“镇关西”的郑屠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且看鲁智深在准备教训郑屠时,“走到面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④鲁智深对这种身份相当怀恋,在以后与人结识,自报家门时常常提起,虽然他早就不具备这种身份了。在东京大相国寺看管菜园子制服那帮想戏耍他的泼皮破落户后,鲁智深便自我介绍道:“洒家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⑤并自我吹嘘道:“休说你这三二十人直什么,便是千军万马队中,俺敢直杀得入去出来。”⑥这种带着自豪感的自我介绍正是出于看管菜园子的和尚这种身份根本无法满足的权利与认知需要;自我吹嘘则是对自我价值的一种尊重与肯定。此后鲁智深不断在那帮泼皮面前战士自己的实力,以博得泼皮们的肯定与欣赏,倒拔垂杨柳的行为就是一例。然而他与那帮泼皮的关系只是泼皮们对他的单向的肯定,鲁智深更渴望一种建立在平等关系基础之上的互相的尊重与肯定,即对友情的需要。林冲的出现暂时满足了他的这种需要。而他对情感的需要显然又高于单纯的认知需要。因为情感需要就已包括了认知需要,没有认知做基础,是不会产生情感的。而鲁智深对与林冲友情的珍视,由他在野猪林救下林冲后的一番话可以鲜明地体现出来。“兄弟,俺自从和你买刀那日相别之后,洒家忧得你苦。自从你受官司,俺又无处去救你。打听得你断配沧州,洒家在开封府前又寻不见。却听得人说监在使臣房内,又见酒保来请两个公认识或道:‘店里一位官人寻说话。’以次洒家疑心,放你不下。恐这厮们路上害你,俺特地跟将来。见这两个撮鸟,带你入店里去,洒家也在那店里歇。夜间听得那厮两个做神做鬼,把滚汤赚了你脚。那时俺便要杀这两个撮鸟,却被客店里人多,恐防救了。

    作者: 白混 2005-12-30 09:26   回复此发言2 [原创]论鲁智深洒家见这厮们不怀好心,越放你不下。你五更里出门时,洒家先投奔这林子里来,等杀这厮两个撮鸟,他到来这里害你,正好杀这厮两个。”⑦其后鲁智深又跋涉一千多里一路护送林冲至沧州,其对林冲可谓情深义重。然而鲁智深在梁山与林冲重逢后,二人的关系却逐渐平淡下来,这只能归因于二人超越性需要的不同。

    二、超越性需要

    所谓超越性需要,即自我实现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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