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往事

    20.往事 (第2/3页)

    总是带着弟弟跟着爷爷,也享受着他的慈爱。因而那份爷孙情感虽不浓厚,但那时的笑却深刻地印在心头。

    犹记夏季的傍晚时分,爷爷在屋前清扫着落叶,垃圾,燃烧起一堆烟雾,缭绕中,蚊蝇飞舞,嗡嗡鸣叫,在夜暮里相互混乱地撞着,舞着。我们坐在屋前,吸着浓烟,享受着浓烟里的温馨,不再手舞足蹈的追打着蚊蝇。

    三四岁时,爷爷病逝,在雪天里。那时的南方,冬天里总会有几场大雪,一个晚上的时间,满世界都是皑皑白雪。雪地里,爸爸跪在积雪中,沉沉的低着头。妈妈在忙着事,舅妈牵着我和弟弟在雪地里行走,无悲伤情识的我们听话得跟着舅妈。那时,爸爸的兄妹们聚集在一起,是一个很庞大的集体,我听不到吵声与哭声,只看着爸爸跪在雪地里,压抑地抽泣,泪水混着鼻水长长地流下,滴在雪地里,麻木的冰冷的痛,长久地停伫。

    那一蓦雪地里的痛楚与孤寂深深地烙在我幼小的心里。或许从那时起,那份孤寂与忧伤就沉在了我的心底,形成我这往后的漫长人生之路。

    夏夜,月光下,拍打着蚊子,躺在竹椅上听妈妈说谜语“打破我的肚皮,出了你的血”,很简单的征对性的一个谜语,却让我想了许久,也让我从此牢牢地记住了它。

    寂寂深夜里,爸爸妈妈趁着月光在田里劳作,哥哥带着我们,在一间屋子里。诺大的房屋,静静的,不许有任何的声音,只在长夜里听着屋后的猫头鹰响亮孤独的叫声,也彼此瑟缩着,伴着猫头鹰的叫声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午夜,被咳嗽声惊破,干脆不再受禁固,放声大哭。在清朗的月夜里,不再听闻那些稀奇的鸟叫声,唯只听着自己的哭声入梦。梦里,妈妈披着月光从田间回来为我盖上毛毯,哭声也在妈妈的抚摸中停息,平稳。

    也曾总是与哥哥们一起做事时,听着哥哥的训语和不满,倔强的只想更为独立,更为神经质的反抗,不听不语,做我所认为做的,想我所认为想的。

    那一份任性与孤独自此努力的成长,成长为一种坚韧不可推的带着神经质的反抗之个性。

    幼稚时,上幼儿园,入学第一天,跟着哥哥和村里的同龄人在通往学校到家的田间小路上跑着。那股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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