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布立萨公爵致巴立伯爵夫人书

    15布立萨公爵致巴立伯爵夫人书 (第2/3页)

失望而死;因为生下一个女孩子而我不能有所尽力,因此缺点使母女都牺牲了。啊,索妃,一种如此体贴,纯洁,和忠实的热情在我死之时成为重大悔恨和良心谴责的泉源你愿意么?我的爱人,活着罢;予我以这种体贴的证据罢;你生存在世,好使我的女孩投入你的怀中,你好告诉她,她的父亲本来是可以如何爱她的埃…——我还要说什么呢?我刚才确切劝你抵抗不幸之事,此刻又来扰乱你的心灵么?我对于自己的情绪不加信任,并且永远终止于此了。啊,你要不断地想念他,他连死时口中还要念着你的名字,他以最体贴最忠实的爱情送给你,他对你的感情,在一生无一刻是不忠实的,甚至于在观念处也没有犯此毛病;他从你的体贴和-如果他可以说-感谢上要求你为你的女儿——这也是他的女儿——的缘故而生存着。

    注:

    密拉博(今译和奥诺莱?加布里埃尔?米拉波HonorēGabrielMirabeau,1749-1791)为法国政治家和最著名的国会演说家。当法国大革命时他因附和第三阀,得称雄一时。他与穆尼的妻子索妃发生恋爱的关系。索菲(妃)?穆尼外文为SophieVonMounier.

    上一页目录下一页

    □编者:[德]霍甫曼

    谢

    索妃?穆尼致密拉博书

    啊,我的好朋友,因你有转回的希望,你便又予我以生命了;这种希望确是很有根据,因为这是以列洛(LeNoir)君的善意为基础的;我知道你不容易奉承自己,你不像我一样,在同日之中看见你的希望的发生与消灭;因此我对这种希望具有最大的信仰心。啊,我的朋友,你将恢复自由,我们当再相见,这是真的么?愿其如此,我且已经享受我的四分之三的自由了。但我常是看见这种自由相距甚远,恐怕恶生之心终久会占胜利。我看见你在上次的信中对死是怎样呼号,我看见死神在我们再行聚首之前,是怎样轻轻地将我们分离了。

    …迦布利尔,翻阅至此,我早已泪下如雨。一切的一切都含在信中;你在由提博尔(Tibull)和我谈话的托词之下,向我说出好些悲惨的事情。我相信你确认我们不会再相见了;我,愈将信自下读去,愈觉得每行都含有这种意思。唉,我自言自语道,迦布利尔时常向我说,他没有不替我吃苦的,而今他丧失勇气了!他不复能忍受痛苦;他现在似乎认横死是最好的;有一次我要再活两点钟,我在失望的震动中向他叫道:"迦布利尔,怎么样,死去了,看不见你!"这种日子他已忘记了。当时他顺从了!我的朋友向来没有改变过态度。他对于爱情未曾吝惜过任何种牺牲!他现在还能如此么?对呀,他将为我和我女儿的缘故而生存;我将以此为请,他是不会拒绝我的;因为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我今天要向你哀求这唯一的恩典;然你已经允许我了。我的朋友,我们会再相见,我相信这一点。因为是你告诉我的;凡你确切向我说的,我有什么不相信!我们将再同享快乐的日子。我有一次向你说的话,你一定还记得,就是:"我如果必须死去,那在我将我的朋友抱在我的怀中,按在我的心头上之前,不当死去。唉,愿在他的旁边留一点钟,于是死去!"——现在我仍旧是这样说;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共同生活着;因为我们要担负更重大的责任;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小孩的缘故而生存,她是我们的掌上珠,她是我们万分珍爱的。

    我的朋友,我一日知道你具有勇气,我一日即不丧失勇气;可是我如看见你没有勇气了,我如何保持得住我的勇气呢?我在你的面前虽似乎很沮丧,然在世人耳目之前并非如此,有好些人是愿意我更甚于此的。自得你的劝告后,我力求避免谈及你,因为一谈及你,便引起我的心事,只是使痛苦增加了。可是垂头丧气么!不,我觉得我并不垂头丧气;我的爱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