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霞洛特?卡尔蒲致约恩?保罗书

    25霞洛特?卡尔蒲致约恩?保罗书 (第2/3页)

,请你对于我的抱怨加以原谅-你对此是不任咎的。——我的心知道这一点,因此它仍是向着你的!-我将来幸而在你的旁边休息着,我要告诉你许多事体,于是愁苦的眼泪,和欢乐的眼泪将交流起来,于是互相接吻,作为我们过去痛苦最后的标志,并且作为不会有同样的诉苦再来压倒这种永久爱情的佐证!…

    十八日…我常是想起我前在叶那所宣布的计划。我相信并且希望这种计划当能成功。那处地方在德国中是最令人满意的,有优良的生活品,美丽的村庄,很近的市场,完善的邮政,许多靠近的城市有好些书店,而寺院中又有丰富的藏书,富足的居民和和悦的人们。城市生活和乡村生活在那里可以联合起来,并且因为家政的设施丰裕的缘故,可以招待宾客。

    我们替我们的家庭如果能够准备一个避难所,必须脱离监督法院的工作,我们怎样取得一种年俸,使我们的晚年得专注于文艺,逸乐和朋友的酬唱呢?你必定很觉得我是同醉生梦死一样了。我这样想,是因为你爱这样;我也爱这样,可是我的心只要爱情与安逸;因此我除掉你以外,别无心愿的人了。

    男子对于形形色色的世界的意见,差不多只是由他的妻子处得来的,他相信实际情形殆不多于他的妻子能够向他指示的。我对于这种经验尚来没有遇着相反的例子。凡男子的精神超过这种状况所表现的一切东西,便是属于理想的,属于无用的,属于堕落的。我看见许多普通人的头脑观察女性的品级比那最清醒最伟大的头脑要宽广得多。我知道没有一桩事比我们的大多数文化宣传家以及诗人-如威兰德(Wieland)和佛尔克(Falk)等-对于妇女的描写更为轻浮的。

    有些人固然是嘲笑妇女们卑躬屈节的和妄费时间的生活,但他们不相信,对于见识,纯洁,事物的合度与正确评价的实际动作是只能因一种真正的精神文化构成的。

    一七九九年六月十六日星期日于卡尔蒲斯利特

    (Kallasrieth)

    注:

    约恩?保罗(今多译夏洛特?卡布尔1763-1825年)为德国最大的滑稽家,霞洛特?卡尔蒲是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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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德]霍甫曼

    谢

    谢

    卡洛里?利施脱致其夫君约恩?保罗书

    你自斑柏格(Bamberg)所发的信,我们于星期四日收到了。你将你旅行的状况告诉我们,使我们安心,感谢之至,因为我本来是很为你担心的。你的旅行愈去愈远,我的思想也一步一步地跟着你跑,我于是又从新不自在起来了。…远离是爱情的坟墓-相聚是爱情的养料。对于远人的一种渴望大半是由于幻想,不是出自心窝中。我甚至于觉得你的真正的分离久已不像那恒离一样震撼我了。当我愿意你冷淡——我能够生活——甚至于喜欢你冷淡时,你可以用冷淡的态度对我。那致命的感觉昨天第一次又来袭击我。自**个月以来,这常是我的生死争斗的预兆。这只是一个梦的结果,这个梦将我投诸海登尔堡(Heidelberg)的街上,并且将索妃?保罗(SophiePaulus)的形相指给我看。…你去后到今天恰为六天,自我看来,是无限的久长。当我想起一个新月的早晨开始了,而我在这夏季最美丽的一部分时期中全不能见着你,我实不能堪此。你是否在某些时刻中想到你所看见并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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