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3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V003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第2/3页)

我爹安排在我身边的侍女,当时,是小榕陪嫁的,但是我爹说,女孩子家家还是有个会武功的丫鬟比较好,于是,十九取代了小榕。”茹暮为十九的身怀武功捏造了一段虚假的过往,“我爹很疼爱我,叫我带一个会武功女婢应该不用再怀疑了吧?十九把武功藏起来,就是不想惹人注意。”

    魏廷觉得这样的说辞还算合理,便也不再深问下去了。回到京城的这四年来,他所经历的暗杀连他自己都驶清了,只是这次前来的刺客,好像来自不同的两个组织。若非那袭来的第二批刺客,怕是他也不知道十九会武功。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这份沉寂在此刻显得特别压抑,茹暮不清楚魏廷在想什么,试探的问道:“刺客可有活口?”

    “一共来了三个人,一个是穿着与平常人无异的女人,借着花灯会散去的人潮很快就消失了,后来,来了两个黑衣人,毙命当场。”魏廷简单的陈述了下三个刺客的特征,觉得说得有些多了,“好了,十九受了重伤,不方便再挪动,以后,你要是想来看她,不用与本王请示了。”说着,向着外面走去,他还要去找他的属下询问关于死掉的那两个刺客的事情。

    魏廷离开了,带着整件屋子的压抑离开了。朱红色的木门被从外面关阖上了,“砰”的一声,预示着茹暮可以放下戒备。她盯着那两扇门,忽然想要知道,门外正在离开的玄色身影是否也同她一样,悄然的卸去了防备?在他的心中,怀疑与感恩,孰轻?孰重?

    太医从内室走了出来,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唤道:“王妃,她的伤口处理好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茹暮走进内室,坐到了十九身旁,看着床上陷入昏迷的人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魏廷说第二批来了两个刺客,凭你的身手,打不过区区的两个刺客吗?你在佐刹门呆了三年,怎么可能还有给对手伤你的机会呢?

    内室里,闲杂人等已经退却,屋子里很安静,茹暮一直守着昏迷的十九,直到小诺担忧着跑了过来,才意识到,已在这里呆了很久。

    小诺打开带过来的食盒,顿时间,饭香味弥漫开来,“小姐,吃些饭菜吧,你都守了一天了,十九姐姐已经倒了,但你不能倒。”小诺对茹暮的印象,是从她姐姐小榕嘴里得来的,小榕说过,韩小姐对下人从来都是不温不火的,所以,当看到茹暮痴痴的守在十九身边,很难理解茹暮与十九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微妙,值得茹暮如此的劳心费神。

    一日来,滴水未进的茹暮抬起头,微微笑了笑,干涸的唇传来了一阵微小的痛感,是因缺水而裂开才产生的痛。“没事,我不饿。”说着,把手附到了十九的手背上,被那份热度吓了一跳,又想确证的把手移到了十九的额头上,忙问:“她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小诺走上前来,摸了摸十九的脸颊,“十九姐姐发烧了,小诺去找太医。”说着,小跑起来,跑出了醒神居。

    少顷,太医便赶了过来,为十九号了号脉,开了一副退烧的药方,安慰道:“王妃,只要烧退了,就可以没有大碍了。”

    就可以没有大碍?人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没有大碍?退烧了,伤还没有愈合,怎么就叫可以没有大碍了?茹暮腹诽着,暗暗的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终究什么都不愿对太医说,挥了挥手,叫他退了下去。

    小诺跟随着太医去抓药,走之前,不忘瞧了茹暮一眼,小脑袋向一侧斜了斜,疑惑了片刻,就走了出去。

    太医又如何?还不是庸医!茹暮打湿了帕子,贴到十九额头上,又拿起另一块打湿了,擦拭着十九的裸露在外的肌肤。

    眼前昏迷的是她的十九,那个口口声声对她说:要主仆同心的十九,是那个为了帮她偷焚心扇要诀而受伤的十九。

    “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在你跟我请假的时候,或许,我就该多想一些,多问一句,问你要去干什么。如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而偷偷的潜入佐刹门偷东西,绝对会阻拦你的。”情到深处,口中泛起浓浓的酸涩,迫使嘶能再多说什么了。

    第一次有了为十九而哭泣的冲动。她仰起头,不叫眼眶中的泪流出。你一定是想要帮我,想要帮我在一年后,打败月歌,对不对?可是,我行吗?如果你还身在佐刹门该多好,至少那里的灵药绝不会叫你承受痛苦……

    佐刹门?脑海里忽然闪诡一点就被遗忘的事情。茹暮低下头,看着十九,“我曾经也是高烧不退,那个时候,应该是冉驭……或许,药还有。”说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与小诺撞了个满怀,顾不得细说,叮咛着,叫小诺好好照顾十九。

    月色凄凉如霜,夜幕朦胧如烟,不见半点星光。

    茹暮乘着月色而行,疾速的奔跑在王府的游廊里,直奔向十九的房间。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极为简单的布局,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径自跑向柜子前,打开,几件衣服上是一个蓝色布包,不做考虑的把它打开,翻翻找找,找到了一块玉佩和两瓶药,庆幸的是两瓶药都是佐刹门的药,而且她都认得,一瓶是冉驭给十九疗伤的,另一瓶则是退烧用的。拿起退烧的药瓶,把十九的东西收拾好,却被玉佩上的纹理吸引了,长圆形的玉佩的背面有三道像是代表水的凹纹,看上去有些奇怪,但也只是看看,便放了回去。

    重新走回醒神居的内室时,小诺正要为十九喝药,茹暮赶忙制止,借故以换水的名义,支开了她,把手中药瓶打开,倒入了褐色的药汁中,搅匀,一勺一勺的喂十九喝下。

    后来的很多天里,茹暮就是以这样的姿态,一勺一勺的喂十九喝了很多碗的药,她的生活因为要照顾十九的缘故,而变得充实起来。

    “小姐,还是叫十九自己来吧。”十九坐在床上,注意到茹暮脸上的疲惫,有些过意不去的想要把药碗接过来,“十九可以自己来的。”

    茹暮端着药碗向后移了移,“没事的,我来就可以了,你就专心养伤吧。”

    “可是,天天吃很多药,就算没事,也会被那些太医找出来点事的。”十九厌恶药汁的苦涩,每天至少喝三碗,换谁都难以忍受。

    茹暮手拿着白色的瓷勺,搅动着碗中褐色的澄净的药汁,笑了起来,“这药是太医开的补药,对你身体好,是王爷……”说及魏廷,她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处,呆了好一会儿,心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克制的疼痛,只因为想到十九为了她,将要委身于魏廷。“你这样做不值得。”

    虽然这些日子里,魏廷也会来看望十九,但茹暮清楚,魏廷对十九的是感恩,而不是爱。

    “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只有十九是否是心甘情愿。”十九笑着说,笑意里夹杂着她没有说出的千言万语,这是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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