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4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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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04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第1/3页)

    V004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蛇信子?蛇舌?”茹暮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有的人喜欢蛇,便把自己的舌头从中间割开,待伤愈之后,舌头便成了叉开的了,叫做蛇舌。

    她在脑海里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某个杀手组织可以残忍到将杀手的舌头割开,任其变成蛇舌的,或许,蛇舌就是那个组织的标志,可他们面具上面的是什么?“十九,他们面具上的标志明显吗?”

    “不,一点也不明显,在右眼角的下侧,如果换做外人,恐怕会认为是佐刹门的杀手。”十九如实的说着,蓦地,垂下眼帘,“或许,他们真的是佐刹门的杀手,是来杀我的……”

    “不,不会的,佐刹门的杀手还没有被割过舌头的。”茹暮很肯定前来杀十九的不是佐刹门的人,而死掉的那两个刺客也绝非是想要冒充,否则,他们就该戴上没有任何标记的铁面具了。

    月歌虽然妖媚,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杀人的时候,也不会躲躲闪闪,回避什么。

    十九依旧低垂着头,心间仿佛被压上了千斤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六年前,她是严家的漏网之鱼,如果月歌知道她还活着,会当不知道一样吗?何况,那些杀手是冲着她来的,剑剑都要置她于死地。

    事事非非,不是茹暮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她相信月歌,既然找不到证据推翻,就不提了吧。“十九,垢天你就可以回止苑了,这些日子,我叫小诺帮你买了好多东西,你那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谢谢你。”十九欣然的笑了笑,随即僵硬在脸上,不算精致的五官上落上了感伤的飞尘,“十九恐怕回不去了……”

    对,回不去了。茹暮的笑意也在瞬间变得不在自然了,她的十九恐怕再也住不进那个房间了,而她们主仆怕是也很难有机会,天天腻在一起了。‘主仆同心’,不古实现了二十多天,就硬生生的被毁掉了。

    “小姐……”十九不舍的喊出口,“起先,十九还觉得这样的称呼太桂扭,可是,想到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喊了,心里就真的别扭起来了,以后,十九还能喊你叫小姐吗?”

    茹暮的眼中被雾气氲湿,朦朦胧胧的,几乎连十九的模样都看不清了。闭上眼,把眼泪深藏,再次睁开时,笑颜如花,“傻十九,以后咱们就平起平坐了,哪里还有机会喊我叫小姐?何况我也……”

    十九赶忙堵住茹暮的嘴,生怕她说出贬低自己身份的话。“别说,十九能明白。”

    按下十九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里,茹暮摇了摇头,“不,你不明白。不是说,我们私下里要以姐妹相称吗?以前,你总是顾虑太多,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做姐妹了,不是吗?”她笑了,笑得温和,如同雪霁后的太阳,感染着周遭的一切,“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姐妹,最亲最近的姐妹。”

    十日以后,十九的伤已经痊愈,魏廷将十九纳为了小妾,没有红烛,没有嫁衣,也没有繁复的拜堂仪式,只是收拾了一处院落作为了十九的居所,拨了两个丫鬟,四个家丁。

    下人来收拾十九物品的时候,茹暮并没有出门,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着眼前腾着热气的茶渐渐冷掉,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心一样,渐渐的沦入冰冷,悄然的被什么东西渐渐的吞掉了,不剩分毫。

    来的只是下人,没有十九。

    空空旷旷的止苑里,好像更为冷清了。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冷清,只是现在与当时的心态不同。

    站起身子,走到雕着精细花纹的木窗前,抬起手,推开了其中的一扇,望着远处十九的房间,两个下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向着茹暮走了过来。“王府,纾颜夫人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纾颜,是魏廷赐予十九的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茹暮挥了挥手,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带着十九本就不多的几件家当离开。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纾颜,纾颜,纾颜……一遍一遍的默默念着,像是着了魔一般,后又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她还是十九,我最好的姐妹。

    天幕已近黑沉,月亮爬上了苍穹,与还未来得及隐退的日头,一同出现在一片天空上,似乎也在无声的告诉茹暮:无论是十九,还是纾颜,都是她的好妹妹,变了的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称呼,她的好妹妹依旧可以为她出生入死。

    明明已经想通了这些,可是,不知为何,心还是会痛,像针在扎,一下,一下……不曾停止。

    她以这样的姿态,守在窗边,站了很久,直到一个陌生的家丁把手中抱着的青瓷花瓶不小心打碎了以后,才回过神来。

    凝视着地上破碎成很多片的花瓶,又抬首,看着定在原地等待处罚的家丁,茹暮实在想不通,这个家丁为何是笨傻到把花瓶送错了地方,还失手打碎了它。“这是……”

    “王妃,奴才该死。”家丁见茹暮眼神不太一样,慌忙的跪在了地上。“奴才该死,打碎了王爷送给您的花瓶。”背脊上冒出冷汗,他腹诽,为何自己这么倒霉?一上来就把新主子的家当打碎了。

    “花瓶?给我的?”茹暮略显茫然,的确,她实在想不出魏廷有何理由,给她送东西。“哦,碎了就碎了吧,你回去告诉王爷,我很喜欢。”

    “王妃不处罚奴才吗?”家丁跪在地上,以为自己听错了话,自讨没趣的问。

    “处罚有什么用?花瓶都已经碎了。”茹暮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嘶懂这东西的价值,所以,视同泥土。“好了,以后王爷问起来,我就说我打碎的,你走吧。”

    家丁从地上站起身子,“谢谢王妃,不过,奴才是王爷给您拨过来的。”他顿了顿,“王爷说,您的院子人手太少,所以,把奴才们拨了过来。”说着,他看向身边的家丁。

    “要你们做什么?我身边有十九……”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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