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4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V004盼春来春意却迟迟 (第2/3页)

,茹暮立即停止,粗粗的看了看新来的这两个家丁,心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了。

    家丁明白茹暮的不适应,继续开口道:“王爷还说,如果您觉得身边少了纾颜夫人不顺心,他可以再派两个丫鬟过来。”

    “罢了,你们收拾收拾退下吧。”于心底,茹暮还是不能接受十九离开的事实,懒懒的关上窗子,同时,也把自己的心门关上了。

    今夜,魏廷会不会出现在十九的房间呢?她一边问着,一边想起自己的洞房花烛。魏廷阴郁桀骜的神情,字字如冰的话语,就像梦魇一般渐渐浮现。他以指甲深入自己脸颊上的伤中,来回滑着……那样的感觉是痛苦,亦是折磨。现在想起来,还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颊,凸起的疤痕依旧明显。

    十九会不会……不会的,十九懂的什么是圆滑。茹暮不禁拧起如黛秀眉,心不安的跳个不停,迈开步子,向着十九的院落走去……

    十九的院落有个很有深度的名字,叫舒苑。舒,舒心,舒翻…无论怎么理解,都潜藏着淡淡的惬意。茹暮把视线从牌匾上移了下来,望向了泛着昏黄烛光的那扇窗子,上面映着魏廷挺拔的身影,在一点一点的向着床头靠近。

    蓦地,烛火被熄灭了。窗子被黑暗所笼罩。

    茹暮紧紧的拽住身侧的衣裙,纤瘦的手指上狰狞的骨节分外清晰,宛如她那颗纠结着的心。她在等,等着房间里的异动声响,如果十九出了什么事,她可以第一时间冲进去。十九为了她,可以牺牲一辈子的幸福,那么,她也可以为了十九,抛弃一切伪装。

    天空又开始飘雪,洁白的雪花就是世上最为纯净的东西,但它的纯,很容易被世俗污染。

    茹暮站在原地,任雪花落于自己身上,一片一片。呆了很久,如果不是魏廷走出院子,怕是还会继续的等下去。

    魏廷身着暗紫色的长袍从房中走去,只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远处的茹暮,心头拂过一道异样的情绪,大步走了过去,“你……”喉咙里莫名的干涩起来,沙哑的说不去话来。

    茹暮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身子已然被冻僵,但还是启开微微泛白的唇,“你要去如俏妹妹那里吗?”这些日子里,也已听下人说及魏廷与如俏的僵局似乎缓解了。

    心中所想之事,被眼前女子道破,魏廷没有开口。他是想要去找如俏,仿佛如俏的流芳居才是他的归处,哪怕他的上半夜是在十九这里度过的。

    “回答我,究竟是,还是不是?”答案已是显而易见的事,茹暮却还是固执的想要听到从魏廷口中得知的那个答案。可对方始终都是沉默的,沉默得令她心寒,“你不该这样对十九,你占有了她,却不愿意多多的陪着她,这对嘶公平。”她清楚,十九是不会要魏廷施舍着虚伪的幸福的,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为十九留住魏廷。

    泛寒的星光映到魏廷漆黑的眸子中,如同白雪似地融化,他看着茹暮,第一次看到了她隐忍的伤心,不知为何,由衷的心疼起她来,“你站了多久?”

    “你不能这样对十九,现在,她是你的妻。”茹暮心痛如刀割,美目微微颤动着,她的十九不是一件物品,玩过以后就可以被人随意丢掉。

    你在难过吗?魏廷终于可以确定茹暮是难过的了,或许,他终于得偿所愿的见到了这一幕,但是,却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反倒是,被那几句质问,弄得哑口无言。

    “你就不能把对如俏的爱分给十九一些吗?”茹暮痴痴的问,天底下,每个女人都希望嫁给自己最爱的人,可她没有嫁给步羽,所以,能了解十九嫁给魏廷的悲哀。“把爱分给十九一些,每个女人都希冀被夫君宠爱。”此刻,她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可谈,但却是心甘情愿。

    夫君的宠爱?魏廷忽然懂得了茹暮激动的原因,想想茹暮也嫁到王府有两个月了,可他给她的除了嘲讽便是挖苦,甚至还把十九从她身边夺走,然,刷没有指责他,甚至连哭闹都没有,这样的女人与如俏截然不同。“你冷不冷?”说着,解开长袍,披到茹暮身上。

    茹暮向后退了退,躲闪开魏廷的好意,“把你的爱,给十九,你这件袍子应该安安静静的呆在某一个角落,而不是披在谁身上,如俏是女人,十九也是。”

    那你呢?魏廷险些夺口而出,“你多想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终被茹暮的坚决说罚不管怎样,十九替他挡了一剑,就算不爱十九,至少也要像茹暮说的一样,分给十九一些爱。“你说的没错,她也是我的妻,我还为她改了名字,以后叫她纾颜吧。”

    茹暮苍白的脸上,挂起了笑意,“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十九……纾颜是个好女孩,你要照顾好她。”说罢,离开,在转身之后,泪水从眼中滑了出来。她能为十九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或许,她是成功了,在这个王府里,十九得到了魏廷的宠爱就不会遭人白眼了,说不定那些下人都会把十九当做如俏一般的对待。

    雪地上留下了两行远去的脚印,魏廷的目光沿着脚印,一直望到了远方,良久,才收回。看着手中的长袍,很是心疼,心疼茹暮在风雪中枯站了许久。你不也是我的妻吗?为何从来没有见你向我奢求过宠爱?

    魏廷敛起目光,走回房中,在十九身边躺了下来。他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听话。侧首,看了看熟睡的十九,又把头转了回来,直勾勾的看着上方,眼前飘荡的是茹暮伤心的模样。那个如冰雪一般的女子,居然会在他面前流露出悲伤,似乎比如俏眼中含泪的模样更令人心疼,更想叫人去保护她。眼神移到不远处的长袍上,无奈的笑了笑,问自己:魏廷,你是怎么了?竟然会去揣摩那个丑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几个时辰后,天幕由黑转灰,后又变成了鱼肚白。一轮崭新的太阳升上了天空,照亮了厚实的云层。雪霁后的苍穹低沉沉的,看上去很是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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