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9春盎然花逐水飘零

    V009春盎然花逐水飘零 (第2/3页)

,不明白魏廷指的是哪方面,或许,人与人从相遇到相知,就是因为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某种影子,才会吸引着两颗心慢慢的靠近。

    “我送你回止苑吧。”魏廷不再逼茹暮接受什么了,决定送她回去。

    两个人缄默无声的行走在石板路上。多情的清风缭绕如烟,吹拂得茹暮的裙裾飘然,偶尔还会送来一两片粉红色的桃花瓣,逗弄了一番后,便无力负担它的重量,最后任它们落在地上,混于泥土中。

    茹暮走的麻木,脑海里被一片空白占据,步伐很是缭乱,有几次,是察觉到魏廷被挤到了桃花树下后,才把放逐在外的心绪收了回来,不好意思的给他让了让路。

    “对不起,我……”

    “没事。”

    一路上的交谈,仅仅只局限于这简短的一问一答,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在他们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然,这礼貌的其中却有一份潜藏的疏离,两颗心的距离宛如天边的浮云与地上的泥土的距离,又怎么会因为一两句话而被拉近?

    也许,魏廷的心在向着茹暮靠近,可茹暮却始终想要逃离,她的那颗心负担的是与步羽的过往,更重要的是,还负担了一份血债血偿的愧疚。

    不知行了多久,魏廷忽然开口,“等一等。”

    茹暮依从的停下脚步,就见面前的男子向她靠近,把手伸向了她的头顶。

    魏廷微笑着,从她高耸的发髻上拈起那片不知趣的粉色花瓣,“好了,没事了。”

    “谢谢。”

    说罢,两人就继续向前走了起来,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止苑便到了。

    魏廷看着茹暮,眼中多了几分恋恋不舍,“到了。”

    茹暮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这一路上她都觉得很尴尬,甚至有几次,还有种窒息的感觉。银牙紧咬下唇,暗忖着:我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们不可能。想到这里,鼓起勇气,“王爷,我们能不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以前的样子?”魏廷故作不解,他是明白茹暮的话的意思,但他情愿自己不知,这样就可以继续麻痹自己了。

    茹暮咬了咬嘴唇,“像我们最开始约定的一样,你是王爷,而我是你的王妃,除了在外人面前……”

    “不,不可能,回不去了。”魏廷绕开茹暮走了两步,束着的青丝在风中飞扬,“从你与我祭奠回来以后,我就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相信你是我娘亲在冥冥中送过来的。”

    听到这样的话,茹暮顿觉很讽刺,如果说他们的相遇是因为丽妃在冥冥中的操纵,那也绝非是叫魏廷爱上她……不止一次了,她都在梦中梦见魏廷拿着剑,刺向她的心窝。

    “我会等你。”说着,魏廷转身离开了,背影里有他的落寞与坚决。

    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影,茹暮的脸上浮出一丝凄苦,此刻,她多么希望魏廷就这样的渐渐淡出她的生命,越走越远……

    又是十多日过去了。茹暮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已经风干的桃花,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这是那一日魏廷偷偷插在她发髻中的。

    自那日魏廷走后,算经常性的发呆,脑海里是与魏廷为驶多的有交集的画面,然,无论哪一幕都会很快的演变成魏廷手执长剑,向她刺来的场面。每一次,都会叫她恍如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的气喘吁吁。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是不是胸口憋闷?怎么总是喘不过来气呢?”小诺不免紧张的问。

    茹暮晃了晃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没事。”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扉,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院子里败落了一地的桃花瓣,“或许,有一天,我会像这些花瓣一样,无人问津。”想到这里,心口莫名的疼痛起来,她看了看西垂的斜阳,算算时间,是该去为十九取羞花解药的时候了。想着,做出一副乏累的样子,“小诺,我有些困了,今个,没什么事,就叫我多睡一会儿吧。”

    “那小姐就休息吧,小诺退下了。”小诺施了礼,退出了房间。

    茹暮走到床前,把枕头放入被子中,又把帐幔撂了下来,做出有人睡觉的样子,然后,走到屏风后,换上一套男人的便装,离开了房间……翻墙而出,跳上了早已备好的马匹,挥了挥缰绳,向着佐刹门驶去。

    斜垂的夕阳撒下一片温柔的光,橘色的光辉中,一骑飞驰的马匹奔走在宽阔的官道上,扬起一片不小的尘埃。道路两旁刚刚吐绿的垂柳目送着它远离,直到天幕越来越沉,深邃到只被星辰照亮……

    行至佐刹门前,茹暮把铁面具戴在了脸上,才飞身跃下马匹,坦荡荡的走了进去,绕绕转转,却无意的帖了一件骇人的事情:门主冉绝人失踪了。

    顿时间,所有的疑团都解开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何月歌会叫冉驭回佐刹门,甚至是不惜叫影姬现身。

    这是在保护他,门主失踪与死亡无太多差异,佐刹门中觊觎门主之位的人很多,除非冉驭能服众,否则就有可能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遭遇不测。

    茹暮走到锁神阁的大殿,看见月歌正站在那条被萤火虫的光芒照亮的琉璃台阶上。

    “你来了?”月歌没有转头,背对着茹暮,似乎是不愿意见她,“十九的解药在台阶的最下面。”

    茹暮走到台阶前,拾起地上的药瓶,不想就这样离开,“我想见一见我的孩子。”算来已经有四个月没有看见孩子了,一百二十多天,无疑是煎熬。

    “你的孩子很好。”月歌没有打算叫茹暮见孩子,甚至是不愿意与茹暮有太多交谈。

    “为什么不叫我见他?”茹暮不满的皱起眉,似乎从月歌的声音里听出了疲惫,这段日子为了把冉驭保护得周全,怕是费了不少心思,于是,她决定试着劝说月歌将心比心,“你也是母亲,我相信你能体会我的心情。”

    “都是母亲又如何?我不会叫你去见他的。”月歌不耐的转过身子,“你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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