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0春盎然花逐水飘零

    V010春盎然花逐水飘零 (第3/3页)

小心翼翼的拿着银针挨块的扎了上去,一连扎了十多天均未试出毒,但仍不敢尝试。

    茹暮提着刚刚做好的点心与小诺走了进来,见十九手执银针瞪着桌子上的玫瑰酥在发呆,不免轻轻一笑,“你都看了十多天了,天天都有新点心送过来,你就这么看着,也不吃。”

    十九放下手中的银针,如实的说:“不敢吃。”

    茹暮把手中的食盒放下,“其实,我觉得如俏妹妹没有那么傻,会在自己送来的食物中下毒。”说着,拿起来一块玫瑰酥送入口中,夸赞道,“做得很好吃。”

    十九径自打开了茹暮送过来的食盒,打开,把三碟小点心一一取出,“姐姐也做了玫瑰酥,干什么还要吃如俏送来的呢?”说罢,取出一块不作考虑的就吃了起来。

    “拿你没有办法了。”茹暮瞧了一眼桌子上的两盘玫瑰酥,无论外形还是做工都是一样的,就连盛放的器皿也是相同的,只看了一眼,便也没有在意。

    二人又聊了一些话,不知不觉两个时辰就已过去了,天色不早了,茹暮便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咛十九要多注意身体。

    走出舒苑大门时,正巧看见了魏廷,茹暮福下身子对其施礼,“臣妾给王爷请安。”

    魏廷扶起茹暮,“难道你有意要与本王保持距离了?”

    茹暮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看着眼前器宇轩昂的男子,逃避一般的把头低垂,“王爷,我们……”

    “罢了,慢慢来,我会叫你接受我的。”魏廷从宽大的长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既然碰见了,那我就现在给你吧。”说着,硬塞到茹暮手中。

    “这是……”

    “是父皇给我的药,说对你脸上的伤疤有好处。”魏廷说得轻松。

    茹暮看着手中的瓷瓶,迟迟不敢将它攥起来,“王爷……难道想要去义州了吗?”魏廷是不愿意离开京城的,他对皇上编的理由是要医治她脸上的伤疤,可伤疤一旦消去,就没有理由再呆在京城了。

    “没事,治好你脸上的伤,也是我的心愿之一。其实,就算你的脸好了,我也有办法继续叫自己留下来。”魏廷胸有成竹的说道,他看着枝头已经落败的桃花,笑言道,“才不过一个月的光景,这些花就已凋零。”

    “恩。”茹暮轻轻的应了一声,故意装傻袒出魏廷的话中之话。一个月以前,插在她发髻间的花,她还小心的收着呢,只是每次去看,心口就像针扎一般的痛个不停。

    “或许,你不喜欢桃花,立夏的时候,我带你去看更多的花卉,可好?”魏廷似在征求茹暮的意见。

    茹暮略显迟疑,难道老天当真希望魏廷喜欢上他的杀母仇人吗?这对魏廷来说,不公平。想着,不由得皱起眉来。

    “呵呵。”魏廷爽朗的大笑起来,笑声飘扬在风中,听起来极为洒脱,“我们就赏花,其他的都不要理会,可好?”

    我们就赏花,其他的都不要理会,可好?茹暮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却解不出其中的含义,抬起头看向魏廷,回应过来的除了那张挂着笑意的脸,再无其他了。曾经何时,你也开始把对如俏妹妹的温柔用在了我身上?我不值得!

    这时,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了碗碟被打碎的声响,随后是十九痛苦的叫喊声,“啊,啊,啊,肚子……”

    紧接着,就见十九的贴身丫鬟流苏跑了出来,看见魏廷就站在门口,便加快了脚步,“王爷,王爷,不好了,夫人忽然闹肚子痛……”

    魏廷没有等她完全说完,果断的嘱咐了一句,“叫太医。”,然后,快速跑向了屋子。

    茹暮看看流苏,“去叫太医,快。”说话间,也跟着魏廷跑了过去。

    很快,太医便赶了过来,为十九把脉……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茹暮看着太医在为十九诊治,整颗心都悬在半空,想问个来由,可又怕打扰了太医诊断。

    魏廷的情况也与茹暮差不多,只不够喜把心里所想表露于外,惟独眉心深锁出的沟壑说明了他担忧着的纠结的心情。

    良久,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已经没有大碍了,还请王爷、王妃放心。”擦了擦额头上微微涔出的汗渍,对魏廷神秘的说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廷看了看太医,点了点头,示意他到外面说。

    茹暮看着床上宛如刚经历过磨难的十九,疑惑着: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闹肚子痛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十九看着茹暮,“姐姐,为什么太医要与王爷出去交谈呢?”

    “这……”茹暮一时间答不上来,直觉告诉她,如果太医只想着与魏廷一人说,那必然是有大事了。

    “有人要害你,他当然不方便对你说,怕你受惊,但纾颜,本王不想隐瞒你。”说着,魏廷走到床边,握起十九的手,“告诉我,你今天都吃过什么?”

    啊?茹暮以为自己听错了,十九吃过的东西,除了她送来的玫瑰酥就再无其他的了。可巳任何人都要关心十九,难道太医防备的是她吗?

    十九看着魏廷,“吃过姐姐还有如俏姐姐送过来的玫瑰酥。”说着,又看了眼茹暮,“姐姐说,如俏姐姐也是好心,所以,在姐姐离开后,纾颜就尝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可是,才隔了半个时辰,肚子就痛了。”

    “那难道说是俏儿?”魏廷有些吃惊,那个在他的印象里很是乖巧的女子,居然会下毒害人?

    “王爷……”十九虽然有六成的肯定,认为是如俏做的手脚,但看见茹暮的神情后,便改了口,“王爷,或许是纾颜吃错了东西,应该不是如俏姐姐的事。”隔着锦被,摸着肚子,“王爷,幸好小家伙没有事。”

    “恩。”魏廷笑了,眼神中流露出对十九识大体的赞叹之情,如果十九非要追究下去,怕是如俏逃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好。这当真是俏儿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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