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2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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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12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第1/3页)

    V012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瑾瑜……”茹暮重复了一遍,应该是取自握瑾怀瑜之意吧?想来,魏廷是希望那个孩子能拥有美好的品德。

    “恩。”

    不容否认,魏廷是个好父亲。茹暮倒有些羡慕十九肚子里的孩子了,那个小家伙还没有出生便拥有了父亲的爱。而她的孩子,恐怕今生难以与父亲团聚了……

    戏目换了一出又一出,而茹暮执著的沉溺在自己的故事中,直到戏台上的戏子都已下去。

    昏黄的夕阳尾随着戏子的下台,在天幕边缘,渐渐消失。夜幕降临,是黑暗拉开了序幕,也是夜宴的开始。

    就见一行穿着一致的丫鬟端着银盘,鱼贯而来,井然有序走至宾客的桌子前,摆放上了菜肴。一批走后,又来了新的一批,直到最后所有菜肴都已上全。

    茹暮端起夜光杯品了一口紫红色的葡萄酒,只觉这酒似乎与普通的葡萄酒略有不同,多了几分辛辣,仅一口就叫人明白它的刚烈。

    魏廷看到了茹暮的窘态,眼神迷离,端起面前的夜光杯,一口喝尽,“这酒是四弟自己酿的,不是女子该喝的。”

    女子不该喝,那男子就有权力独占吗?茹暮默默的想,嘴角向上勾起,朱红色的两瓣唇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复又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倾数饮尽。微凉的酒含在口中,先是霸道的辛辣,但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变得甘甜,直到最后饮下后,齿颊仍留有余香,宛如一曲空明的小调,绕梁不散。

    “你还真倔强。”魏廷眯着眼睛,靠向茹暮,附在她的耳畔,“表面上很顺从,可内心中是一团不会被轻易熄灭的火焰。”说的时候,他把茹暮与如俏比对了一番,发觉习惯了如俏的乖巧听话,偶见茹暮的逆反时就觉得新鲜无比,这大概是茹暮在一开始便能吸引住他的原因了。

    “那是我的所剩不多的坚持。”茹暮放下杯盏,夹了一口菜肴放入口中,肉质细嫩,很是美味,慢慢的咀嚼着,似乎能帖柔韧的肉丝被一根根咬断的声音,就像人一样,原本拥有满满的坚持,在岁月的无情中,看着它们被一点一点的毁灭,剩下的也只是最后的不可动摇的底线了。

    想起茹暮初来王府时的锋利与冷傲,魏廷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身侧的女子,忽然发觉她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大,“能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吗?”

    把筷子轻轻放下,茹暮缓缓的转过头,与魏廷四目相对,反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吗?”

    “哈梗”魏廷笑出声音,外人闻声寻来,不解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能辨出魏廷很开心。“难道,你与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此刻,茹暮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与魏廷不同,的确不同。他之于她的是一份懵懂的爱,而她之于他的却是一份愧疚与想要弥补的冲动。两份本就相背驰的动机,因命运而相互缠绕,结果会是什么呢?

    十名舞姬从戏台的两侧出现,如同一只只翩跹飞舞的彩蝶,轻飘飘的落到了台子上。琵琶、七弦琴声同响起,轻柔的曲子在半空中绕了一圈,徐徐的飘入了看客的耳朵。伴着舒缓的音乐,舞姬们开始跳起舞来。曼妙的身姿如扶柳一般尽情舞动,在柔与力的结合中展现出最为美好的一面。舞了一段之后,就见十名舞姬从袖子中抽出香扇,开始了扇子舞。

    这样的舞蹈,茹暮并不陌生,以前,练功练累的时候,她也会拿着扇子随性而舞,冉驭时常笑她,不做舞伶都可惜了。

    魏廷被舞蹈吸引住了,一直看着戏台上的舞姬,比夜还要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比星辰还要璀璨的光亮,“这舞蹈编排的真好。”

    “是不错。”茹暮附和的说道,她将视线停留在戏台上。

    大抵是她的赞誉声太过好听,惹来了安南王魏澈的注意,他看向她,“这一曲名曰:舞扇,是随性编排的,想不到你们都喜欢。”

    “随意编排的,都能编排的这样好?”魏廷悄悄的以身子挡住了魏澈看向茹暮的眼神,“看来四弟才是不羁的公子哥啊,虽然不曾花天酒地,却对舞蹈什么的了如指掌。”

    “二哥说笑呢。”说着,魏澈忍不住咳了两下,恐怕是被魏廷的话噎到了,一时间才会急火攻心。

    “四弟,怎么说你两句,你就激动了呢?”魏廷的话语里满是玩味,他是有意在茹暮面前诋毁魏澈的,可背后却潜藏着对魏澈的嫉妒之意,毕竟魏澈与茹希是从小长大的。

    茹暮见他们聊的兴起,不想成为他们的附属品,站起身子,离开了宴席。走至花园偏侧的凉亭坐了下来,独自欣赏着整片花园的美景。

    奔放的牡丹、热情的芍药、清高的水莲、已经那摇摆不定的桃花梨花,在这座园子里都能寻觅得到。不得不佩服魏澈的能耐,可以叫它们为今日而开。

    远处飘来一阵清香,夹在花香之中,却比花香要独特。茹暮忍不住循香找去,靠着稀薄的香气,游走在花丛中,最终停留在了一片树影间,特殊的香气就是来自于此。几片树叶环绕着几朵白色的小花,与魏廷赠予的玉佩上的花样很是相似。

    “咦?你也喜欢这花吗?”一个着红衣的女子走了过来,见茹暮出神的看着海桐花,忍不住好奇的说,“据说,这种花是丽妃娘娘最喜欢的花,本来花期在五月的,可是,澈哥哥好厉害,居然可以叫它的花期提前。”

    红衣女子口中的澈哥哥应该是魏澈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人,茹暮略带好奇的看向了她,女子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与魏澈的一样清澈明净。

    红衣女子看见了茹暮脸上的伤疤,倒是不害怕的说:“在我们西域有一种药,是可以去除你脸上的疤痕的。”

    茹暮微笑,不语作答。

    “你就不想问问我,有没有随身携带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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