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3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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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13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第1/3页)

    V013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一个时辰后,夜宴在夜的越演越浓时,渐渐的画上了终止符,宾客们开始纷纷离开了安南王府。

    魏澈与红郁站在朱门前,目送着宾客。

    茹暮上了马车,单指挑起了车帘的一小角,正好够看见魏澈与红郁的。安南王?若羌公主?魏澈与红郁?根本没有深入的想下去,她就已经猜出来点眉目了。心情忽然的轻松很多,放下帘子,坐好,脸上挂起一抹释然的浅笑。

    乘着月色,蓝色的流苏马车行驶在青石路面上,很快便驶到了广义王府前,一路上,魏廷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是在默默的看着茹暮,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又好像不是在看她,总之,很难把他琢磨的透彻。

    既然他不开口,茹暮也不想打破现有的宁静了,一个人静静的下了马车,跟随着魏廷,游走在广义王府的院子里。

    星辰璀璨,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传递某种想法,微弱的光芒,却不如火焰来得更容易温暖人心。

    冉驭隐藏在树的密叶间,看着他们两个人徐徐的行在宽广的路上,很是嫉妒。明明道路那么宽,为何要靠得那么近?!手握成拳,指骨铮铮的暴露在夜幕之下。

    他输了,真的输了。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所爱的女人,并不需要他,甚至是不会在得知他受伤后,去尝试着回到佐刹门找他。

    他无法容忍茹暮与别人曾有过孩子,也无法容忍见不到茹暮的相思之苦,所以,他来了,想要看一看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在想他。然,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始终都是茹暮心中的过客,无足轻重。假设,如果站在茹暮身旁的人是他,那么他们会不会像她与魏廷一样走得那么亲近?甚至比可以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恨自己的母亲要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推入别人的怀抱。也恨自己的母亲要隐瞒他,茹暮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实。虽然是想遥护他,叫茹暮淡出自己的世界,为何不说清楚?为何要到事情发展了很久,才说出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想起,茹暮离开的那一日,与月歌说过的话。

    “你早就知道扇舞已经有了个四岁的孩子了,对不对?”冉驭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脸露关怀的月歌。

    “是。”

    “孩子在哪?”冉驭情绪激动,忍不住咳了咳。

    月歌面无表情,绝美的面容上依旧美丽、魑魅。“孩子该在哪,就在哪,与你无关。这个世上也不再有扇舞,从我把她送出佐刹门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是了,她是茹暮,韩茹暮。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果然是妖孽!”第一次,冉驭对月歌萌生了恨意,“世上最残忍的妖孽,连你的儿子都可以伤害!”

    月歌冷哼了一声,内心却是一片寒凉,语气很柔,“我是妖孽?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伤害?最初,我就告诉过你,茹暮不能爱,而你却爱了。这样的话我一直在对你说,可你在听吗?难道要我在很早的时候就亲口告诉你,茹暮有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就会觉得我是在为了你好吗?”

    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母子俩的争执声,在佐刹门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冉驭成功的气走了月歌,一个人躺在床上,内心却是极度的压抑。月歌说得没有错,真的没有,一直以来,都是他执着的爱着茹暮的,从来没有听过月歌的话。而月歌为了不叫他伤心,把茹暮嫁给了魏廷,还隐瞒了她有了别人孩子的事实。

    不容否认,月歌是个好母亲。在门主冉绝人死后,她甚至不惜动用影姬来逼迫他回来,就是要把他护在她的翅膀下,不叫佐刹门的杀手有机会伤害他。恐怕,她是在寻找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把他扶持于门主之位上,且有一个可以叫门中上上下下都拜服于他的时机。可他却因为儿女私情而遭遇埋伏,算来,月歌没有错,错的是他。但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想念呢?

    他与茹暮本质上是相同的,虽然都是杀手,但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受到过佐刹门中培训杀手最严酷的方式。相反,他们是在一个很安逸的环境下长大的,一起读书,一起习武,闲暇的时候,翻看着野史上的故事。相处了五年,五年没有沾血的生活,直到他为了茹暮完成任务而杀死了第一个人后,月歌才开始叫他们去杀人,但条件却是极为宽松,只要杀了要杀的人,便可以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不会叫茹暮去锁神门中接受杀手该有的训练……

    往事一幕幕重现,缭绕在冉驭的心头,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剑,直击他最柔软的地方。茹暮与魏廷已经走远,只剩下了空旷的路。他问自己:还需要执着的去帮茹暮着想吗?她都不曾想过你。

    月色无华,洒在冉驭身上,直灌他心头,被心血染红,暗暗的催动着潜藏着的嗜血的**。风起,吹得白色的衣摆飞扬。他纵身一跃,悄悄的落了地,毫无顾忌的在王府里走着。

    巡夜的侍卫看见远处冉驭的白色身影,大声的喝道:“谁?!”

    冉驭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侍卫,眼神似冰雪般寒冷,疾速的投了一枚暗器,正中对方喉咙。

    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暗算了,从中招到倒地,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黑夜中,冉驭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间哼笑了一声,以玩味的眼神扫了一眼远处的侍卫,似乎在对那具尸体说: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带着被渐渐燃起来的杀戮之火,继续的游走着,好似游园一般,然,只有他清楚,每走一步,他便会多想一下,是该粗暴的质问茹暮,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对待她?他需要向她问清楚,到底在她的心中,有没有他的位置?如果回答的是没有,他可以彻底死心,甚至是像杀死侍卫一般的杀了她!他是这样想的,可心头涌现出的却是痛苦,他是恨,恨嘶能爱他,以为一度的包容,总有一天,会被她看见,但这些年的痴守换来的竟是一个无法容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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