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5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V015芳草情奈何花溅泪 (第2/3页)

药。动作极为轻柔,很怕一不小心就会碰疼了她。

    “我自己来吧。”茹暮不想再亏欠冉驭什么,她觉得她该与冉驭划分界限,或许,这一次就是契机。她该把冉驭交还到他自己的世界去。

    “恩。”冉驭把手中的棉布送到了茹暮手中,张开双手,从腰间环住了她,紧紧的,生怕她逃脱。

    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亵衣的茹暮,裸露的后背与冉驭的胸膛相贴合,同样都是受了伤,但似乎两人早已都痛得麻木了。茹暮试图挣脱,可冉驭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考虑到冉驭身上的伤,生怕一挣扎就会碰到他的痛处。所以,保持着被动的姿态,任由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到脸颊之上。

    冉驭把头放在了茹暮的肩头,声音极尽温柔,问道:“你会离开我吗?”不给茹暮回答的机会,生怕她说出某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别离开我,可以吗?”

    温热的气息里是冉驭的味道,茹暮只想摆脱这种暧昧的姿势,“我们始终都是……”

    “都是什么?”一丝落败感袭上冉驭心头,如他预料的一样,茹暮还是不肯安慰他,而说出言不由衷的谎话,“我做了一个梦,就在刚刚。”刚刚只是短暂的浅眠,却足以叫他看见一个真实的梦,“我梦见,你离开了我,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才叫他们把你逼下了悬崖。”

    在温热的气息中,茹暮听出了一些自责,原来,冉驭也在自责,“那是梦境。”

    “可是,我的确怕失去了你。”冉驭不再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有了孩子后,我的头几乎要炸了。躺在床上养伤的那段时间,我总是告诉自己,只要我睡醒就能看见你守在我床边,可是,失望的是,你没有来看过我。”声音被无以名状的悲痛打断,停顿了良久,才再次开口,“一连等了很久很久,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由春天盼到了夏至,然而,你却没有出现,心里不免多了很多恨意,于是,我来王府找你,藏在树上,看见你与魏廷走得亲密,那个时候,我的心如同涛涛翻滚的海水一般,被汹涌的恨意占据。”

    “你不该来,我配不上你,从始至终都是。”茹暮的心被冉驭说痛了,仿佛从他们回到这间房子时,她的心就一直在痛,疼痛感经久不衰,且越加猛烈。“或许,我该称你为一句:门主。”

    门主……佐刹门最高的权力的象征,也是拉开他们距离的象征。冉驭抱着茹暮的手更加用力了,他丝毫不介意茹暮在他的怀中窒息而死,他只要这份温存的感觉。“对,我是门主了。”

    “是五日前的事吗?”在前来行刺的杀手的话语里,茹暮知道了冉驭是在五日前当上的门主,但佐刹门的规矩是只有打败了老门主,叫其真心的交出门主令,新门主才能做得安稳。可老门主冉绝人无故失踪了,冉驭的门主当得就显得不够硬气了。

    “是。”冉驭没有否认,“如果我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跟我回去,你会跟我回去吗?”

    “不。”茹暮没有考虑,“我不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要的是自由,是平淡的生活,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我过够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去找寻被我遗失了很多年的爱。”茹暮想到了老乞丐,她祈求上苍能给她一次机会,与老乞丐相遇,然后去弥补因为年幼而犯下的过错。

    冉驭的手渐渐松了,回归到一个可以叫茹暮喘息舒畅的位置,“那如果,我拿茹希来威胁你呢?”

    “你不会。”茹暮极为肯定冉驭的为人,他是坦荡荡的君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方才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难道还要叫事情重新演一遍吗?“谢谢你救了茹希,我想茹希也该有自己的想法,在她离开韩相府时,曾对我说,从此以后,这个世上不再有韩茹暮,只有一个韩茹希,我是茹希,她只愿做无名。”经历了很多事情后,茹暮变了,也明白了爱有很多种形式,不是说把谁留在身边,就是爱的表达。相反,如果是爱,就该尊重对方的选择。

    冉驭彻底的松开了茹暮,“茹希还在恢复中,四个多月以前,我从影姬手中救下她的时候,嘶慎从城楼上掉了下来,所以,不能下床走路了。我把她带到佐刹门的密室中了,每天都会有专人给她送饭。”

    “冉驭,谢谢你。”茹暮只能用谢谢来表示自己的感激,“如果可以,我希望待她能走路的时候,你能尊重她的意见,别为难她。”

    “好。”冉驭点了点头,“那你能答应我,以后都别离开我吗?”

    “我……”茹暮回答不上来,沉默了片刻,岔开话,道:“不早了,休息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冉驭见茹暮不肯说,只好点了她的穴,然后,把茹暮抱到了床上。

    茹暮看着冉驭,茶色的眼眸中多了些恐惧,迎上冉驭的眼,在那黑色的眸子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你想做什么?”

    冉驭躺在了茹暮身边,单手拥住她,“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拥着你入睡。”说着,闭上了眼睛。

    茹暮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几乎可以跳出来了,嘶知冉驭在想什么,只觉得身上多的不是手,而是无形的惶恐与压力。

    “睡,放心的睡。”冉驭抬手,盖在了茹暮眼前,“再不睡,小心我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真的输了,不仅输了筹码,还输光了所有财产,他与茹暮的情意,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眼下,他唯一能做得就是希望茹暮可以配合他,给他编制一个短暂且美好的可以回忆的假象。

    茹暮闭上眼,可眉心却堆积起深不见底的沟壑,冉驭的大胆举动驱赶了所有的睡意,但警备了一会儿,便眼皮发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冉驭身边,瞧着他的睡熟,这才闭上了眼。

    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不算晃眼的光亮透过窗格打进屋中,定眼看去,能看清里面飞扬的细小尘埃,小小的尘埃,虽然卑微,但无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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