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8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V018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第2/3页)

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定可以的。”

    天边的云被风推动着,极不情愿的动了动,很快霞光满天,呈现出一种暧昧的橘黄色。垂柳如丝,应和着白色的蒲苇沿着风息弯了身子。

    夕阳下,茹暮与冉驭并肩而行,地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影,远远望去,好似交汇在了一起。

    回到止苑的时候,已是黑夜了。斗大的星,在漆黑的夜幕中大放异彩,与之相比,屋子里似乎就显得黑了许多,没有掌灯,只能借着微弱的光亮才能辨认清彼此模糊的影。

    茹暮站着,感觉整颗心异常的累,很想找个肩膀来靠一下,叫她想清楚未来该如何。

    冉驭走至茹暮身后,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你在想什么?”

    “似乎,你的举动太过大胆了,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这样做,现在的你……”意识之于茹暮,叫她很想挣脱开冉驭的怀抱,可心却累得难忍,想找寻一个港湾来遮风避雨,哪怕只有片刻,只要能休息一下便好。

    “现在的我,举动很大胆?”曾经的冉驭想过要尊重茹暮的选择,可是自他吻了她以后,才终于明白,一味的被动的等待是换不来幸福可言的。所以,他选择了主动,在想咬住茹暮的时候,便双手相绕将她揽进怀中。怀拥着心爱的女子的感觉很好。“你并不排斥我,可为什么就不能逾越最后的界限呢?”

    “我……”茹暮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掰开冉驭的手,将自己与他分离开来,“我需要时间。”

    “好吧,我不再逼你了。”冉驭妥协,却不老实的又一次抱住了茹暮,似乎不愿意叫茹暮离开他。他们就这样一直靠在一起,默默地站在原地,安静的屋子里彷如没有人一般。

    不知站了多久,屋外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魏廷走得沉稳,一路走来都飘着竹叶青的味道,他喝酒了,大抵是因为心情不好,才会想要来止苑的。见屋子里没有光亮,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走上了前去,轻轻的叩了叩门,“你睡了吗?”

    或许,这是一个脱离开冉驭的机会,茹暮不想被冉驭温柔的强攻掳获芳心,因为,她还不能说服自己,去忘记步羽而爱上冉驭。“没……”后面的音被勒了回去。

    冉驭用力的抱着她,强烈的不愿意叫茹暮离开,可还是感觉到茹暮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了,然后,挣脱开,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望着两扇木门被关阖上,落寞与嫉妒平分秋色,心绪异常繁乱。她为何要去找魏廷?难道她还要逃避吗?

    茹暮收敛了一颗错乱的心,走向魏廷,福下身子,道:“臣妾拜见王爷……”

    “不用多礼的,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说着,魏廷向着院子里的石凳走了过去,茹暮默契的跟随着,没有任何暗示的言语,有的只是心照不宣的一致。

    “王爷,怎么了?”坐下后,茹暮顺着魏廷的意思问道,却忐忑着他会不会察觉到冉驭的存在。韩茹暮,你还真矛盾,想要逃离开冉驭,却还在忍不住为他担心……

    魏廷并不知道茹暮的担忧,只是一味的沉沦在自己的痛苦中,“没什么,就是多日没有见你,觉得有些想你了。”

    呃……茹暮觉得这样的话很诡异,特别是知道在屋子里还有一个冉驭偷听时。

    “我很差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动心?”魏廷拿起一同带来的酒葫芦,打开瓶塞,往嘴里灌了些酒。“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见我了?”

    “我……”被一语道破,茹暮的确没有打算主动过,她只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止苑里,不受外人打扰,更何况,她的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怎么可能放心的脱开身呢?

    “我说过,我不会逼你的,我会等到你开始接受我为止。”魏廷又往嘴里灌了些酒,眉心深锁,神情异常凝重。“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流芳居。”

    “我知道,纾颜跟我说了。”茹暮很平静的接受了魏廷所说的事实,她还能怎样呢?魏廷为了十九已经做了很多了,现在,十九在王府中的地位已经比如俏还要高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瞧不起十九了。

    “可是,有些感觉不同了。”魏廷顿了顿,寒彻的目光中聚积了一层浅薄的寂寥,“这些日子,我试图去找回与俏儿曾经的感觉,可每当面对俏儿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就连面对纾颜的时候,我想到的也是你。”

    这算什么?茹暮只觉得后悔出来了,或许,留在屋子里,就不会觉得这样的尴尬。这算什么?难道老天爷真的要她放弃步羽,才会把冉驭与魏廷都安排到了她的身边?冉驭与魏廷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性子相悖,却都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忽然间,她竟非常的恨上苍的残忍了,叫两个男人连番的攻击她心中最为软弱的堡垒。

    “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魏廷发觉自己的话并没有打动茹暮,甚至没有漾起任何的涟漪。“你是不是觉得很难面对我?”

    “恩?”头脑里一片空白,茹暮甚至不想从迷惘中走出来,谁能保证走出了这片空白,就不会陷入其他的空白当中吗?

    魏廷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早已料到茹暮会是这样的反应,“我没有逼你,对了,有一件事,或许,我该告诉你。”

    “恩?”又是一个音的问题,此刻的茹暮找不出任何的一个词来掩饰紧张与彷徨。也许,无声胜有声,可她的确很好奇魏廷要告诉她的内容。

    酒葫芦里的酒已经喝光了,魏廷的醉意又添了几分,“四弟,要成亲了。”

    “安南王要成亲了?是与若羌的红郁公主吗?”这次,茹暮说出了两句话,“什么时候?”

    “大概是两个月以后吧。父皇希望红郁公主能更为了解我们的习俗风情,所以,没有着急魏澈的婚事。四弟也终于该成亲了。”说的时候,他特意留意了下茹暮的反应,可写在她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异样,叫他有些困惑了。

    聊了一夜,就见漆黑的夜晚渐渐转成了白昼,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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