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9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V019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第3/3页)

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是。”茹暮不否认冉驭的说辞。一切都只是她多虑了,对于魏廷来说,她或许什么都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强迫她的王爷,方才与冉驭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甚至是连他说话的神情都记得,彷如烙印一般的烙在了心里。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是她没有领会魏廷的意思,才会不断的为难自己的,她觉得自己好狼狈,冉驭做的是对的,而她却不争气的觉得有些失落……

    “扇舞,跟我走吧!”冉驭牵起茹暮的手,“我带你走,那个王府不适合你,对你来说,它只是一个囚牢。”

    茹暮甩开了冉驭,坚定的说:“不,我不能跟你走。”说着,迎上冉驭略显悲伤的眼,不由得咬了咬嘴唇,改了口气,“我真的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冉驭的心似乎又一次的被茹暮伤了,“你为什么总不愿意和我走呢?”

    “我……我有我的苦衷,真的不能离开。”说实话,茹暮不想冉驭与魏廷动武,冉驭的伤才刚好完全,真的不希望他再受伤了。时间紧迫,唯有叫冉驭离开,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是什么原因?告诉我!”冉驭试图逼问出茹暮为难自己的原因。

    茹暮不知该不该说出自己嫁入王府的真相,说出月歌的威胁。情急之下,踮起脚尖,把唇凑到了冉驭的唇边,四唇相碰,很快就纠缠到一起了。短暂的缠绵过后,又被她强行的分开,“求你了,离开好不好?”

    唇上还有茹暮的温度,冉驭以为自己是处于梦境中,但定神看看周遭,终于肯定这一切并非是梦。“你……”

    “你赢了,这是答案,现在,我想叫你离开,最多六个月,给我六个月的时间,可好?”茹暮以祈求的口吻说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冉驭已经用真诚打动了她,若是没有方才魏廷说的话,怕是她还很难下决定,司想在最后六个月的时间里,尽全力做好魏廷的妻,可现在发现,一个好妻子,对魏廷来说无足轻重,倒不如日后给他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这是你许我的承诺吗?”冉驭欣喜,十几年的相守,终于看到了冤枉果实即将成熟的愿景了。

    “算是吧,六个月,求你离开吧。”说着,茹暮把冉驭向远处推了起来,“求你走吧,你不走,我就死在这里!”

    “好,六个月,六个月以后,我带你离开。”冉驭答应离开,走到了半路,恋恋不舍的望着茹暮,“以后,不许再跟我说不了。”

    望着冉驭消失于黑夜的白色身影,茹暮苦苦一笑,脸上漾起嘲讽的味道。“六个月以后,如果我还能活下来,我就嫁给你。”这是她对冉驭的承诺,却只敢对自己说说而已。说罢,挥掌,朝自己胸口一击,顿时间,涌出一口鲜红的血,顺势倒地,闭着眼等待着魏廷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魏廷压制着心底的燥热,追了过来,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茹暮,立即扶起她,“你醒醒。”

    茹暮躺在魏廷怀中,有一种错觉,这样被抱着的感觉似曾相识,叫她想到了步羽,但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魏廷,“王爷……”她是被自己击傻了,大抵是许久没有被人这样的抱着了,才会有了不真实的错觉。

    魏廷将茹暮扶到了树下,叫顺靠着树干。看着茹暮的脸,身体里热流攒动,如同蓄势待发的千军万马一般,随时准备出征。此刻,他忽然明白自己是被人下了药,“等,在这里等我。”说着,飞奔着离开了。

    茹暮从地上站了起来,迈着小步,向着魏廷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走至小哼,看见魏廷已将自己全部浸在了水中,又是惊讶又是困惑,“王爷,你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中了个下三滥的招。”魏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从来就没有想过如俏居然会对他用这样龌龊的招数,难怪双力将他推开!她明明就知道他说够会逼迫茹暮的,她这样做的居心已经了然。

    茹暮坐到了岸边,默默的看着浸在水中的魏廷,告诫自己:韩茹暮,以后就把他当做陌生人,不要再有负担的生活了,利用最后六个月的时间,好好练武,杀了月歌,然后,再去向魏廷说出杀害他母妃的真相。

    体内的**的药效已经退去,魏廷从水中走上岸,浑身上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尴尬的笑了笑,盘腿坐下,运功,不知过了多久,衣物中的水分就渐渐的蒸发了,玄色衣物又恢复了往日的质感。

    “叫你受惊了,好在你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魏廷引领着茹暮向前走着,一阵晚风拂面而过,叫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我忽然想去一个地方。”

    茹暮被动的跟随着,眼下,除了跟随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她还不愿意与魏廷说太多的话,或许,不说话对他们来说都好。

    二人来到了一片芦苇丛中,白色的芦苇毛被风儿逗弄得弯了腰。

    “我们在这里坐下吧。”魏廷席地而坐,见茹暮也坐了下来后,才开口,“以后,遇见刺客一定要大声的叫出来,懂不懂?”

    “恩。”

    “你在生气吗?”魏廷察觉出茹暮的不对劲,一路走来,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方才,我是有苦衷的,不那么说,怕是刺客就会为难你的。”

    “或许吧。”她,韩茹暮,一直以来都是被人视作无足轻重的人。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步羽,一走便是五年,了无音讯。而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把感动她的王爷,却也总是在伤害她。她还有何种理由再拒绝冉驭呢?也许,她早就该给冉驭一个机会了,只是她的迟钝,才总是叫冉驭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山间的晚风里夹着桂花的香气,远处是一片蒲公英的海洋,白色的“小伞”如雪一般的向他们飞来,仿佛在营造一种浪漫的氛围,然,却没有人真的用心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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