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0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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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20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第1/3页)

    V020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你真的在生气啊?”魏廷已经确定茹暮是在生气了。

    茹暮摇了摇头,反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刺客说的是真的假的?”

    “假的,不用问了。”魏廷很肯定的回答,他不愿意去怀疑茹暮,茹暮淡漠的性子不会是那招惹是非的女子,这一点他还是很肯定的。

    “哦,谢谢。”说这话时,茹暮早已放下了原本对魏廷的情感,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把魏廷当做一个普通人对待,不再因为她欠他的,而变得连自己都觉得优柔了。

    蒲公英继续飞扬,有一些落到了魏廷的袍子上,他并不着急将它们弹下去,而是开口道:“我一个人的时候,喜欢来这里。夏天的时候,这里是最美的。我时常在想,如果人能和蒲公英一样随遇而安该多好?”

    “呵呵。”茹暮浅浅的发出笑声,示意自己在听。此刻,她忽然也希冀自己就是那一朵渺小的蒲公英,可以随风飞翔,随遇而安,在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上落地生根。

    “当刺客带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害怕失去你。”魏廷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对不起,原谅我来晚了。”

    “王爷,你该正视自己的感觉了,或许,你的感觉告诉你,我之于你只不谷陌生人多了一些好感而已。”茹暮不想听魏廷的甜言蜜语了,她害怕她会再一次背负上那种负罪感,好不容易放下了,又怎么可以轻易的再背上?“其实,你心里是有别人的,为什么不把爱留给她呢?”既然他不爱她,那他看见的就不是她,恐怕,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别人……这话说到了魏廷的痛处,他将眸子移向远方,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镀着一层无法靠语言说明的感情,“我曾答应过一个人,要带她去看雪景的,但我食言了。”

    “为何?”茹暮不理解魏廷的食言,是指的哪方面。“她在哪里?”

    “不知道,我只能记得关于她的几个片段,却记不起属于我们的回忆,甚至她的样子。”第一次,魏廷对他人敞开心扉,“我记得我爱她,记得自己说够能失去她,却很可笑的忘记了她的一切。”

    “这是什么原因?你失忆过吗?”茹暮只觉奇怪,奇怪着在过去,魏廷到底经历过什么。

    “你是第二个给我那种感觉的女子,或许,我把你当做了她的替身,但我的确是爱你的。”魏廷拔下几根芦苇,在手中把玩着,“我曾发过誓,如果有一天,我再一次遇见那个令我有感觉的女子,定会牢牢地抓着不放的。”

    “你该把心思放在纾颜与如俏身上,她们才是你最该爱的人,也是最需要你的人。”

    “纾颜是需要我,而如俏……”又一个第一次发生了,魏廷第一次直接喊如俏,而不是俏儿,“我一直都以为嘶会陷害我,没想到她居然还是踏上了这条路……”魏廷不是笨人,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如俏是太子魏淮安排的一颗棋,但习惯逢场作戏的他,几乎入戏,却天真的以为如俏永远不会去做出卖他的事。

    在山林中坐了很久,除了魏廷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便是良久的沉默,再后来,茹暮就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作亮,山中的空气甚是好闻,有一种质朴的清香,来自小草,来自树木,来自万物。

    茹暮发觉自己睡在魏廷怀中的,而身上披着的是那件玄色外袍。

    “你醒了?”一夜的守护,终于看见了怀中女子醒了,魏廷的脸上挂起了笑容,他笑得若有似无,却是发自内心的。“山中有些冷,我害怕你着凉。”

    “谢谢。”茹暮从他怀中挣脱,将盖在身上的衣物取下,递给魏廷,“穿上吧,我们该回去了。”说着,不等魏廷同意,就径自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景色如画,清清徐风如薄纱,柔柔而过,似乎想要拉近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可却未能如愿以偿。

    魏廷始终都落在茹暮的身后,看着她清秀消瘦的背影,脑海里闪过了如俏的样子,失望中夹杂着几许恨意。然,他并不知道在王府里的如俏并不是得意洋洋的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

    流芳居。

    如俏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上空,一行清泪沿着眼角徐徐淌出。此刻,房间中只有她一个人,但心却早已凉了大半。

    昨夜,太子魏淮不顾她的反抗,将帅到了床上……一夜的蹂躏,痛苦的煎熬,嘶敢喊,也不能喊,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折磨。

    他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蓦地,如俏从床上坐了起来,未着寸缕的她,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上面布满了紫色的於痕。转首,看着魏淮曾经站过的地方,恨得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枕头,朝着那里扔了过去,可魏淮阴沉的嘴脸却从未消失。幽幽的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魏廷的秘密的,永远。”

    “咚咚。”兰妹端着铜盆,站在门外,“夫人,可以进去了吗?”

    如俏赶忙擦干脸颊上的泪痕,“等一下。”说着,从地上拾起衣物,才发觉衣服已被太子魏淮粗暴的撕破了,于是,从柜子中取出一套新衣服,急急忙忙的套在了身上。“进来吧。”

    兰妹将门推开,瞧见了如俏狼狈的样子,顿觉惊奇,关切的询问道:“夫人,你怎么了?头发怎么那么乱?”

    如俏下意识的捋了捋蓬乱的头发,“睡觉的时候,头发可不就是乱的。兰妹,你话真多,快帮我梳洗。”

    “是。”兰妹应了一声,但她真的感觉今日的如俏与往日的不太一样,一句话没忍住的又问,“夫人,是不是太子来过了?”

    正端着漱口用的茶盏的如俏,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茶盏摔落。“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夫人,如果你放弃王爷,跟着太子,日后你就是宫中的妃子,而不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妾。”兰妹是个粗人,她只知道太子是将来的皇上,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如俏着想。

    太子?太子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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