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0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V020鸳鸯错花落愁断肠 (第2/3页)

一个衣冠禽兽,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如俏嘲讽的笑了笑,“梳头吧。”

    兰妹把手中的帕子搭到了盆壁上,跟随着如俏走到梳妆镜前,透过她宽大的衣领,看到了白皙的脖子上的紫色痕迹,一丝寒凉划上了心头。啊,难道太子他……

    “怎么?发什么呆啊?”如俏不耐的说道,透过镜子,她看到兰妹对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这时,才注意到昨晚留下的“证据”,仓皇的用衣领遮挡住。“别发呆,快帮我梳头吧。”

    “夫人,我们还是去洗个澡吧,兰妹为你准备一些药草,叫你舒展舒展筋骨,看你最近累得不像样子了。”兰妹没有言明洗澡的用意,但她却希望如俏能明白。

    “洗澡?”想到浑身上下都有魏淮留下的痕迹,如俏有些抵触,她害怕兰妹看到那一幕,“我还好,不需要洗澡的。”

    兰妹立即跪了下来,“夫人,去洗洗澡吧,兰妹给你捶捶肩膀什么的。”她害怕如俏再次拒绝,“兰妹的父亲曾经是个大夫,所以,兰妹也略懂得一些医术的。”

    望着兰妹烁烁的目光,如俏为难的点了点头,“好,去烧水吧,我等你。”

    “恩。”兰妹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跑去。良久,又跑了回来,对着如俏说,“夫人,水已经弄好了,我去服侍你洗澡。”

    ……

    泡在木桶里的如俏,感受着周围被云雾环绕的感觉,心中有苦涩万千,方才宽衣的时候,怕是兰妹也看到了她的身体,她们主仆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可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仿佛被人看穿了一般。

    兰妹从桌子上拿过药酒,涂在了如俏的身上,轻轻的揉搓着,“夫人,一会儿药效散开了,紫色的痕迹就会消退的。”

    “呵呵。”如俏笑得无奈,从来没有觉得如此落败过,她是否就是那无足轻重的草芥,任谁都可以在逗弄一番之后,随手丢掉?不,她还有魏廷,那个是真心爱她的男人。“对了,止苑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兰妹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消息,艳儿早上来告诉我说,王爷与王妃似乎不在王府,极有可能是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是什么意思?”一丝阴霾袭上了如俏的心头,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恐慌,魏廷与茹暮一整夜都不在王府,难道是在告诉她,老天都不想帮助她?“兰妹,可曾打探到他们去了哪里吗?”

    “刘毅说,昨夜,那个在王妃房里住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很放肆的告诉魏廷了真相,后来,便要挟着王妃离开了止苑,王爷也跟着追了出去,就一夜未归。”兰妹转述着艳儿告诉她的话。

    “叫艳儿告诉刘毅,必要时,我需要他这个人证。”如俏为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极快的为自己谋了一条出路。

    “夫人……这不太好吧?”兰妹有些为难了,“这可是违反当初与刘毅的约定啊。”

    “违反吗?”如俏用手撩拨了一些水,玩得甚是开心,“他若不从,就去问问他,是想要我把秘密公开吗?”

    “是,一切都听夫人的。”兰妹开始可怜起刘毅了,他也是个命苦的人,很不幸的就即将去充当如俏的替罪羔羊。

    “快去办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如俏叫兰妹离开,见其走远,才从木桶中走出,身上的紫痕真的淡了很多,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从容的擦干身子,套上了衣裙,摇着杨柳细腰,迈着碎步走回了房中。计划着,如果魏廷来兴师问罪,她该如何说。

    等着,盼着,怀揣着一颗复杂的心,静静的等着,等了很久,魏廷终于出现了,却是阴着的一张脸。

    “王爷……”如俏有些惊愕,“王爷,一晚上都去了哪里?害俏儿担心半天。”

    “担心?担心什么?”魏廷阴沉的脸,在告诉如俏,他很生气,“昨夜,你一口饭菜未沾,居心何在?又把我一个劲的往止苑推,居心又何在?”

    “我?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如俏明知故问着,她似乎明白了事情比她预料的还要严重。

    “什么意思?昨夜,你在饭菜里下了什么?!”魏廷心寒如冰,目光凛冽,似要将如俏冰封在其中。

    “下了什么?”如俏深知已不能骗魏廷,慌慌张张的跪在了地上,晶莹的泪落了下来,凄楚的解释说,“王爷,俏儿只是见你整日都不开心,所以,想成全你们。”

    “是吗?”魏廷压抑着怒火,玄色的衣袍仿佛已经飘了起来,看上去骇人极了。“抬起头,看着我。”这一次,如俏的眼泪在他面前失去了作用。

    如俏的泪汹涌起来,她从未料到魏廷会这般冷漠的对待她,“王爷,俏儿只想帮你,真的。”

    屋子里熏香的味道四处弥漫着,是恬淡的香气,本是用来凝神的,可此刻,竟然失去了作用。

    魏廷负手而立,转过身子,丢给如俏一个冰冷的背影。“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了,那好,以后本王不会再踏入流芳居半步。”

    不会再踏入流芳居半步?如俏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了解魏廷,如果他说了,就会言出必行。“不……”大声否定着,爬到了魏廷身边,“王爷,俏儿用的方法是不对,可俏儿也只想帮你啊。”

    “帮我?”魏廷俯身,挑起如俏沾满泪水的脸,没有半分的怜惜之情,不,应该是有的,只不过与恨相比,太过稀少。“本王好像告诉过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逼茹希的吧?”

    下颌被抬高,几乎不能点头,如俏犯难的看着魏廷,面前的男子真的很陌生。一时间,天塌地陷,她忽然发觉,那双漆黑的眸子中不再有自己的影了。

    “你对本王下药,是想帮我,还是在害我?”魏廷要的是茹暮的心,而不是强占了她的身子。

    “王爷,有一句话叫做: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现在,用来形容俏儿最恰当不过。”如俏委屈的闭上了眼帘,“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而俏儿做什么都是错的,这样说,不为过吧?”

    “你……”魏廷把手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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