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4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V024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第2/3页)

不再开口,整间屋子里除了沉寂就无其他了。

    茹暮坐了下来,看着十九轻轻抚摸着肚子,没来由的问了一句,“除了你的亲人外,还有没有值得你珍惜的人?就好比希望能执手共度一生的人……”

    十九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手贴在肚子上,能明显的感觉到腹中胎儿在踢她。“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有一个人像少主爱你一般的爱我,可惜,我知道我不配。所以,从来没有希冀过那样的爱情。如果有的话,也是我肚子里的宝宝。”

    闲聊了几句,茹暮越发觉得十九很像过去的自己了。那时,她也怀有身孕,因为佐刹门的杀手是不允许生孩子的,所以甘愿为了孩子铤而走险。

    十九的气色不太好,陷害如俏是真,可刚才从台阶上摔下去也是真,想来是动了胎气。

    茹暮将十九扶倒在床上,“睡会儿吧,我去看看安胎药煎好了吗。”说着,走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十九不禁拧起了眉头,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许我去动如俏呢?难道要看着我们母子死在如俏手中,才会去叫如俏受到惩罚吗?不过,现在如俏应该在与王爷吵架了吧?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挂起了狡黠的笑意,笑罢,闭上眼,等待着茹暮。

    茹暮端来了安胎药,一勺一勺的送入十九口中,见她的气色恢复了一些,才起身离开。一个人走出舒苑,望着枝桠上已经败落的花,心里开着的花也跟随着败落了。不容否认,十九给她的感觉是陌生的,可到底是十九变了,还是虽了?

    恐怕是后者吧?她已经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曾经以为不会叫任何人取代步羽,可现在的她,竟然已经开始决定遗忘步羽了,曾经也说够去帮如俏说话了,可竟然又指责了十九……

    霜怡从远处走了过来,步态显得有些急,见茹暮迎面而过,顿停下脚步,如冰似霜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否借一步说话?”

    “恩?”茹暮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跟随着霜怡来到了假山后面,“什么事?”

    “方才听下人说,纾颜昏倒了,她可是对如俏不利了?”霜怡似乎不介意跟茹暮开门见山的谈,“王爷应该是去了流芳居,对不对?”

    “啊!”茹暮这才想起来,魏廷是去了流芳居,可丝毫没有想要去流芳居劝架的冲动,“霜姐想要说什么?”

    “看来,事实就是这样了。”霜怡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还好,我已经派人去流芳居前拦住王爷了。”

    “霜姐是何意?难道你来此,就是为了向纾颜兴师问罪的吗?”茹暮不免担忧起十九来,霜怡的行动素来低调,从来没有见她出现在某个女眷的院落。

    “罢了。”霜怡打消了方才的念头,“你一定好奇,我为何会袒护如俏,对不对?”不给茹暮回答的时机,“因为,如俏是王爷身边很重要的一颗棋,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棋?茹暮听得一知半解。此刻,霜怡的话不像是玩笑,她能感觉出,如俏的作用很大,但是究竟有多大,寺不出。抬眼,看向霜怡,淡淡的却极为坚定的问,“你是什么人?”

    霜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复又慢慢的睁开,动作简单、自然。“我是什么人,重要吗?”

    重要吗?很重要!茹暮想起那个被藏在心底的谜团,想要霜怡给她个答案,她把与铁面具的友情当做了最为珍惜的回忆,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告诉我,你的过去是什么,为何会武功!?”

    “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你又何必去探究我的过去呢?”霜怡背过身子,不想面对茹暮,她从未料想过茹暮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如果我说,你的过去很重要呢?”茹暮的话里隐隐透露着强势,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我的过去很重要,但与你无关。”霜怡不想再继续逗留于此,“告诉纾颜,别再去动如俏了,至少现在不行。”说着,快去走开了。

    “你把你的过去告诉我,又如何?你在逃避,对不对?”茹暮放出声音,对着霜怡远去的背影喊。“你是姐姐,对不对?”

    霜怡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侧过头,“难道你还有个姐姐不成?只听闻韩相府只有一位千金,又何谈来的姐姐呢?”说着,就真的不再理会茹暮了。

    茹暮心头一颤,以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见霜怡的背影消失,才恍悟,这一切不过是霜怡逃脱的借口罢了。或许,霜怡是随口一说,但她是因位言中了秘密,才会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魏廷又被逼到了止苑,茹暮与他守着烛光对坐着,昏黄的烛火中,她看到了魏廷脸上的愁云。

    “为何不说话?是不是再怪罪我,没有替纾颜讨回公道?”魏廷不打自招,生怕茹暮因为此事,而怪罪自己。

    茹暮摇了摇头,“下午的时候,我碰见了霜姐,霜姐说如俏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没有怪你,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魏廷由衷的夸赞道,他从怀中取出香囊,“这个东西本是如俏用在我身上的,我甚至清楚她对我用垢次。知道我为何迟迟不肯揭穿她吗?”

    “不知道,王爷的心思不是臣妾能猜中的。”茹暮说的坦然,她是不想去猜测魏廷的心思。

    “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出卖过我。”魏廷一直感念于如俏对他的好,“曾经,我发过誓,无论谁对我好,哪怕只有一点,我都会好好的对待他们的。所以,我一直都很疼爱她,甚至爱过她。”

    “哦。”茹暮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失态了,“这次的事……”

    “事情因如俏而起,就该叫她受到惩罚,我已将她关在了流芳居。”魏廷把手中的香囊捏的不成样子了,“坤香是个好东西,却即将要物归原主了。”

    茹暮觉得魏廷的话太过深沉,不愿意深入的想下去了。她的脑海里只有霜怡,迫切的想要知道霜怡的过去。“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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