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5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V025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第2/3页)

的象征,所以显得尤为隆重,不亚于皇上封后。整个安南王府都被红色的绸幔装点,看起来喜气十足。

    茹暮身穿浅紫鎏金的宫装,默默的坐在魏廷的身边,看着喜堂上的一双新人完**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次仪式。想起自己与魏廷成亲的情景,不由得把头瞥向了魏廷。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魏廷转首,对茹暮微笑,笑容使他看起来无比亲切,“怎么了?”

    “没什么。”茹暮想到了当时魏廷的举动,微微晃了晃头,晃乱了梦魇一般的记忆。嘶知为何会想起那些事,难道说是触景生情?

    仪式结束之后,喜娘搀扶着新嫁娘,来自若羌的红郁公主走出了众人的视线。魏澈走到了宾客的中间,“承蒙大家赏脸来参加小王的喜事。”说话间,他看了一眼茹暮,为她的脸感到开心,无暇的面容才是属于她的。“酒宴已经在后院摆好。”

    茹暮在魏澈的眼神里读出了别的味道,但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作风,看见了也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魏廷放下手中的茶盏,“四弟的气色果然比往常要好很多。”说话间,牵起茹暮的手,站了起来,“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不把你灌醉,本王都不开心呢。”嬉笑间,已带着茹暮绕过了魏澈。

    茹暮走得漠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是的,与她无关。她是个局外人,又何苦跑到里面来掺和一脚呢?水已经浑浊了,又何须再把它变得更浑呢?

    “我备了上好的竹叶青。”魏澈应承了一句,眼睛又忍不住的跟随在了茹暮的身后。你到底还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我就不该叫你把我救上来,至少不会叫自己如此的狼狈的爱着你。

    酒宴很是丰盛,魏廷被归在了皇家的第二桌,本来,他可以与皇上坐在一起的,但想到要与皇后同桌,他就“自甘堕落”的为自己降了一个等级。夫唱妇随,茹暮始终逃脱不了安坐在魏廷身边的命运。

    十几桌酒桌间,魏澈忙着向在场宾客敬酒,绕绕转转,直到最后才来到茹暮的身边,对着魏廷举起酒杯,“二哥,魏澈敬你一杯。”

    “四弟终于也成家了。”魏廷的话里似乎还有一层其他的含义,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在杯子中倒了满满的酒。“早就想叫你多喝些酒了,但一直苦无机会,今日是个好机会,我们兄弟俩要喝的尽兴啊。”

    “二哥,小弟不胜酒力的。”魏澈不是不敢喝,而是害怕一旦醉了就口不择言了。

    “醉了才好,男人就该酩酊大醉,这样子才是生活。”魏廷不会轻易的叫魏澈逃脱。“这酒之所以说是好酒,是因为遇见了懂得它的知音。来,喝!”

    “人之所以是好友,就是因为遇见了明白他的人。”红郁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了魏澈的身畔。“就好比,我遇见了安南王。”

    “红郁,你出来做什么?”依照北魏国的习俗,新嫁娘除了留在喜房里外,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显然红郁破坏了这个规矩。魏澈看着红郁,有些不知所措。

    “在若羌,女子出嫁也要陪着宾客喝酒的。”红郁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她的出现是名正言顺的,“在北魏不是有句话叫:夫唱妇随吗?既然你在外面陪着宾客饮酒,那身为你的妻子的我,自然也要陪伴着你的。”她是不愿意一个人呆在喜房中等待魏澈的,所以出来了,刚巧帮魏澈化解了一次不算尴尬的尴尬。

    茹暮看着身穿着大红嫁衣的红郁,敬佩着她的勇气,这样的女子才是真实的,真实的令所有北魏的女子望尘莫及,端起酒杯,敬向新嫁娘,“红郁公主,我来敬你一杯。”

    红郁毫不躲闪的端起桌子上酒杯,和茹暮在空中碰了一下,便果断的把酒喝进了口中,“你是第一个敬我酒的女子。”她笑了起来,露出了皓齿,唇红齿白间流露着属于她的风情,“你是个美丽的女子,能看见你完美无瑕的脸是我的荣幸。”

    “呵呵,红郁公主谬赞了。”茹暮放下酒杯,在安南王府里,所有宾客都知道她的容貌恢复了,可唯有红郁的眼神是没有杂质的,不禁叫她对这个来自外邦的女子又多了几分好感。

    “这不是谬赞,你真的很美。”红郁笑意不减,她的笑极为简单,彷如魏澈的眸子一般,这或许是这对新人最为相似的地方了吧?

    在一旁以旁观者自居的魏廷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他按下茹暮的手,“你的美丽本就是如此,没必要谦虚,过多的谦虚只会叫人觉得你不真实。”声音里是对茹暮的提醒,“京城第一美人的名誉,岂是谁都能胜任的?”

    “真的吗?原来,你是京城第一美人啊!”红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我太开心了,早就听说京城中有一位美丽的女子,不想竟然是你,不过,你的脸是怎么被毁了的?”

    “红郁!”魏澈赶忙制止红郁没头脑的问下去,对着茹暮展出不好意思的一面。

    茹暮没有直接作答,只是看向魏廷,她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大家,虽然,在皇室的家宴上,她已经说过一次了。

    魏廷知道茹暮的为难,解围的说道:“红郁公主,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叫别人抢了风头呢?若是说出去,外人不是要说广义王妃欺负你吗?”

    “漂亮就是漂亮,红郁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二嫂,你觉得红郁说错了没有?”说过这句话后,红郁便不再将注意力逗留在茹暮的脸上了,重新举起杯子,“二嫂,红郁再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了。”

    二嫂?茹暮略显迟疑,这样的称呼太过陌生,她端起酒杯喝干了其中的酒。

    “你们先聊,我与红郁去给别人敬酒。”说着,魏澈携着红郁,走向宾客,端起酒杯一一敬了过去。

    看着红郁与魏澈的影,魏廷的笑意丰富了许多,他将唇附在茹暮耳畔,“你觉不觉得他们好相配?”

    “恩,很相配。”茹暮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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