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6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V026雕花笼尘缘随风舞 (第2/3页)

穿入了其中笑得最欢的一人的喉咙。树枝被血染红,被刺死的刺客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就失去了一切知觉。这是她给剩下三个刺客最好的答案。

    三个刺客并未料到茹暮会有这样的身手,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同的表情,三张面容上的表情皆不相同。

    “怎么?这样的答案还不满意吗?”茹暮抽出树枝,对着另一人划了过去,从那人头顶划到了腰腹。

    刺客本能的向后躲开,挥起手中的剑,准备向茹暮刺去,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茹暮已经把树枝刺入了他的腹部,一连解决了两个刺客,相对来说就容易很多。此刻,伺忽然明白魏廷的意思,原来这些刺客果然是不入流的,否则,就不会这样轻易的被杀了。

    余下的两名刺客不敢再轻敌了,举起手中的利刃,一起攻击。剑光闪烁,在一声巨大的雷声之后,一场大雨瓢泼而至。

    雨势中,茹暮的衣坊打湿,可丝毫不能影响她的发挥,她穿梭在两个刺客的攻势中,只用了几招便了结了他们的性命。速战速决,是她的原则。

    望着地上躺着的四具尸体,一时间犯了难。如果魏廷醒来,该如何解释?为了避免麻烦,茹暮从怀中取出药粉,撒在了他们身上,渐渐的四具尸体在幽兰花香中化成了水,与雨水混合,直至再也分不清常

    走回山洞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打湿得透彻,畏寒的茹暮忍不住开始打颤,在四周拾了一些干草树枝聚拢在一起,升起了篝火。有了火束的温度,漆黑的山洞变得明亮。借着火光,她解下魏廷的衣物,在他的身后发现了四根银针,恍悟着:原来真的是中毒了,难怪他会选择逃。

    双手处理着魏廷的伤处,思绪开始纷乱。他之所以把我护在怀里,就是害怕有银针刺到我身上?他在帮我挡?

    ……

    过了良久,雨势渐渐的转小。

    魏廷从昏迷中清醒,瞧见了山中的篝火,也瞧见了篝火对面正在沉睡的茹暮,不由得笑了笑,干涸的嘴唇上露出了龟裂的纹,后背上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转头望去,看见了几只黑乎乎的软体的虫,正贪婪的吸食着什么。

    茹暮被轻微的响动惊醒,看向魏廷,“你醒了?”

    “这是什么?”魏廷介怀着身后的虫子,很是厌恶这些恶心的小家伙。

    “水蛭。”茹暮如实的答着,“它们可以吸毒。”为了抓这些水蛭,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得到了答案,魏廷更不能允许这些小家伙在他身上肆意的胡作非为了,暗催内力,将它们逼离开了,然后,盘坐,运功逼毒。

    茹暮默默的看着魏廷,什么都没有说。或许,要魏廷自己将身体里的毒素逼出来才是最好的,嘶可能对他运功,协助他逼出毒素的,因为此时,她只是广义王妃。

    篝火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在沉寂中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魏廷的额头上渗出涔涔汗珠,背部的伤患处流出了黑色的血水,大抵是毒素已被逼出,才收起功力。

    茹暮撕扯下裙裾的一角,绕道魏廷身后,帮他擦去了脏血,“毒都逼净了?”

    “没有……”魏廷不想说谎,至少不愿意在茹暮面前说谎,“体内还残留了一部分,但不会影响我行动了。”

    扔下沾满脏血的衣料,茹暮坐了下来,幽幽的问:“为什么那个时候,还要护着我不放?”

    “我说过,有我在,你不会受伤。”魏廷说得轻松,也许,他该开心一下,可从茹暮的声音里,他辨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在关心他。

    “你本可以避开那些针的,对不对?”茹暮极力想要求证自己的猜测,嘶想欠魏廷太多,因为还不清。

    “总要有一个人受伤的。”魏廷的话含糊其辞。

    果然。所以,你就选择自己来承受这些了吗?茹暮在心里问着,然后冰冷冷的道:“以后,先想办法救自己,如果连自己都救不了,就别想着就别人了。”

    “别人?换做别人,我定然不救,可你是我的妻,不是别人!”魏廷的话有些露骨,却是来自真情实意,他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茹暮有丝毫的差池。或许,他不是一个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但他愿意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对茹暮的爱。

    “妻……”茹暮垂下了头,妻子的概念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把自己默认为步羽的妻子,可步羽离她而去,不知所踪。后来,她麻痹自己,告诫自己要做好魏廷的妻,可魏廷却一次又一次羞辱她。现在,她想要在履行一年之约后,许冉驭一个美好的明天,做好他的妻。不想,魏廷竟然把她当做了妻,说了一句连她都感动了话。

    “怎么?为何不说话了?”魏廷不免紧张起来。

    “生在官宦人家,哪里有这样的称呼?”茹暮搬出一个很合理的借口,逃避着魏廷。

    魏廷哑然,沉默了片刻,“如果,我不再是广义王呢?”

    “可能吗?”

    “如果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呢?”

    “可能吗?”茹暮又一次的重复了这个问题,“你有你放不下的事,不可能会为了我一个弱女子放弃现在的地位的。还有,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茹暮说的没错,魏廷放不下现在的地位,纵使他比谁都厌恶那个皇位,但现实依旧在逼迫他向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攀爬着。“刺客没有再追来吗?”

    “没有。”茹暮若无其事的说,“可能找不到我们就走远了。”

    “也许吧。”魏廷的表情并不轻松,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说辞,“这次不成功,还是会有下一次的,他们幕后的主子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都追杀了这么多年了,这样的乏味的游戏,还没有玩够。”

    “你知道幕后是谁?”茹暮问了一句废话。

    魏廷点了点头,岔开话题,“罢了,不提这些恼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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