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7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V027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第2/3页)

他们的身份。

    冉驭走后,茹暮的心情开始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便付了银子离开了。手牵着冉澄游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境又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冉澄抬起小脑袋,看着茹暮,“娘亲,爹爹说带我去玩,可是他走了。”

    低下头,对着冉澄流露出怜爱般的笑意,茹暮的脸上溢满了只属于母亲的骄傲,“澄儿,爹爹说带你去什么地方玩?”

    冉澄在脑海里搜寻了半晌,终归一无所获,皱着小眉头,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样可爱的举动,又勾起了茹暮想要笑的冲动,“好吧,那娘亲陪你玩,你看可好?”

    “好,”冉澄赞同的跳了几下,“娘亲还没有陪澄儿玩过呢。”

    “那我们去玩吧!”说话间,茹暮注意到过往的行人中有几个人在看她,才想起京城城内不是她现在该逗留的地方,所以,牵着冉澄出了城郭。

    郊外,鸟语花香,偶有几只小蝴蝶正围着一小株花草,跳着舞,仿若曼妙的少女一般。

    说实话,茹暮不知道该带冉澄去哪里,今日冉澄是小寿星,可她这个做娘的,竟然不清楚该如何为他庆祝。想起别人曾说过的一句话:寿星要吃面,寓意长命百岁。

    “娘亲……”见茹暮长时间没有说话,冉澄开口唤了句。

    “澄儿,娘亲给你做一碗面吧,今日你最大,要吃面的。”茹暮一边说,一边带着冉澄走向了不远处的农舍。

    农舍里只有一个老妇人,她拖着蹒跚的步子在院子里忙碌着,见有人过来,热情的上前询问:“姑娘,是走累了,想来这里休息吗?”

    茹暮摇了摇头,对着老妇人展颜笑了笑,“老人家,我想借你家灶房用一用。”

    “灶房?”老妇人不太明白茹暮的意思。

    “我想给我的孩子做一碗面,今日他是小寿星。”茹暮如实的说道。

    听到此言后,老妇人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快去给孩子做完面吧。”说着,让开了路,叫茹暮母子二人进了院子,领着他们来到了灶房。

    灶房里一应俱全,虽然食材很粗糙,但每一样都流露出属于农家的最质朴的气息。茹暮将冉澄暂时的交给了老妇人,便一个人走进灶房。

    从简单的生火,到放水烧水,又从和面、揉面,到赶成面条,虽然是简单的几个步骤,但对于茹暮来说,着实不简单。不得不说,从小到大,她从未进过灶房,此刻,实践起来,才发觉这比舞刀动枪还要难上百倍。

    经过了几番实践,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过去了,一碗开水煮面终于做好了,看着灶台上腾着白色热气的面,茹暮会心一笑,暗暗赞许自己:看来,我这个做娘的,还不差。澄儿在外面估计等急了。“澄儿,你在外面陪着老奶奶乖不乖?”大声的向外询问,端着面走了出去,不想看见的居然是魏廷,那张严肃的脸为她带来了难以名状的恐慌感,手中的碗顺势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四瓣。

    魏廷双手按着冉澄的小肩膀,直勾勾的看着茹暮,似乎在等她的解释,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使出的力道到底有多少了。

    冉澄被魏廷钳制住了,直觉强烈的痛楚从肩头向全身蔓延,不由得挣扎起来,“娘亲,我好痛。”

    听到了冉澄的喊叫声,茹暮的心都碎了,她看向魏廷,“放开他。”

    “放开?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魏廷嘲讽的笑了笑,“这是谁的孩子?”他给了面前女子绝对的信任,可换来的却是一个叫他不能接受的事实。

    “娘亲……”在巨大的痛楚面前,稚嫩的冉澄哭了出来,“放开我,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爹爹?”魏廷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束缚住了的小孩子,“你的爹爹是个很好的人吗?”

    孩子在哭,哭得茹暮倍觉难受,“放开他,孩子是无辜的。”

    “放开?好,我放开。”魏廷把孩子交给了身边的亲信,“他是无辜的,我放开了。可我也是无辜,你有想过这些吗?”说着,走向茹暮,抓起她的手腕,“我以为你只是心里想着别的人,可是不想你连孩子都有了。起先,别人告诉我这些时,我还不相信,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的,你说啊,你辩解啊,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

    茹暮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瞥见不远处的枝杈上掉落了一片叶子,整个人都如同叶子一般飘飘摇摇的,忘记了曾经是如何的巧舌如簧与说谎都不带眨一下眼的情景。她垂下眼帘,细长的眼睫遮盖住了眼睛,在眼睑的下方投上了一片暗黑。“是真的,一直以来,我都告诉你,我不值得你爱,可是,你还是……”

    “你是说,我是个大傻瓜,对不对?我就像傻子一样的被你玩弄了,对不对?”不待茹暮说完,魏廷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茹暮。茹暮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确了,他还有理由来说服自己说,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茹暮的吗?在他的眼中,茹暮一直都好像冰山上的雪莲,高贵美丽且冰清玉洁。记得不久之前的某一天清晨,他割破了手指,染红了被子,就是不想嘶愿意。可是不想,他的一味体贴,换来了的却是现在的心如刀绞。

    摇了摇头,茹暮否定道:“不,不是这样的。”自己的手腕被魏廷捏的很痛,她微微皱起眉,“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有我的苦衷,真的。”

    “苦衷?什么苦衷?”魏廷鄙夷的瞥了茹暮一眼,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看来,韩左相教出来的好女儿真不错,虎父无犬女。你的父亲韩临是个虚伪的人,你也一样。”说此话时,魏廷第一次对茹暮流露出恨意。

    “不要把我与他相提并论。”虽然不清楚魏廷为何会这样恨韩临,但茹暮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外人把她与韩临扯在一起的。

    “不要相提并论?陷害我母妃一家的元凶之一便是他,他虚伪,你更虚伪。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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