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8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V028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第2/3页)

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茹暮,“你认为你能杀得了魏廷吗?”魏廷的身边既然可以有四个高手,那为何就不能有其他的呢?一直以来,魏廷都像谜一样的存在,人们都只知道他吃喝玩乐的一面,却不了解他的背后有多少势力。

    “杀不了吗?”茹暮自不量力的道,若是内力还在的情况下,她是可以杀了魏廷的,但此刻,她的内力已经没有了,试问怎么可能杀了魏廷呢?

    “扇舞,别任性。”冉驭抓起茹暮的双手,“别任性,真的。我把茹希送到广义王府,你们姐妹俩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如果你想杀了魏廷,我随时代你效劳,可你不要现在这个样子。”

    “我是什么样子?大抵行尸走肉就是这样吧?你认为我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吗?”茹暮颓然一笑,已经坍塌的天,想要修复得完好如初,真的很难。“就算茹希回得去,可我也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冉驭,原谅我,是我骗了你。早在我爱上过羽以后,一切就都回不去了,我骗你说我爱你,是因为我想叫你对澄儿好一点,可我的心一直都在告诉我,我始终爱的人只有羽,所以,你走吧,我要一个人去给澄儿报仇。”

    “傻瓜,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澄儿是我的孩子,他死了,我怎么可能再把你丢下呢?”冉驭明白茹暮是不想连累自己,可她越是这样,他便越不能离开,他与茹暮之间还有一生一世要扶持着走完。

    “你走!我不要你!这是我的事情!”茹暮果断的推开了冉驭,拾起地上的残破的衣服,朝着远处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冉驭,如果有下辈子,我会把全部的爱都你,但今生不可能了。”

    望着心爱的女子越行越远的身影,冉驭的面前只剩下属于茹暮的一缕清香,他知道,茹暮做出的决定是没有人能够更改的。“傻瓜,真是个傻瓜,你认为你失去了内力,还能够杀得了魏廷吗?”悲凉的笑意染遍整张脸庞,茹暮的事情他早在来时已经略有耳闻,失去内力的事情也在她刚刚的反应中得到了证实。王府里出了叛徒,已经是不容否认的事情了。不过好在,他还在王府里安插了些人手,必要的时候,可以为茹暮出手。

    “少主,真的不去帮扇舞姐吗?”一名面戴铁面具的男子落到冉驭身畔,“扇舞姐的处境怕是不容乐观。”

    “叫她自己去碰碰壁也好,至少可以叫她死心,不会再想着呆在王府里了。”说话时,冉驭一直没有将视线从茹暮离开的方向收回,“扇舞未必能杀得了魏廷。雪鹰,找个时机送韩茹希回王府吧,她的出现,或许会叫魏廷对扇舞暂时的放下戒备。身为一个男人,他也该清楚自己的妻子是谁了。”

    “是!”雪鹰抱拳点头,其他的事情都不再过问了,他清楚,冉驭自有打算……

    广义王府内,魏廷负手而立,自茹暮离开以后,他便以这样姿态站在原地,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用心来爱护的女子会这样残忍的欺骗她,不但如此,还与别人生了一个孩子。

    脑海里回放起茹暮的声音,“我不是韩茹希,这个答案可以回答一切了,不是吗?”

    不是韩茹希,那你是谁?魏廷几乎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的存在。可他爱上的人却是一个假冒韩左相女儿的女人,直至今日,他甚至还不清楚呆在王府里的女人是谁。

    一名带刀侍卫走至魏廷面前,“王爷,属下有事要禀报。”他以眼色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其他人,才把嘴附到了魏廷的耳畔,嘀咕了几句,便急速离开。

    “当真?”魏廷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见侍卫一连严肃,已经清楚了答案。他顿了顿,“老太君没有事情吧?去把太医找来,帮奶奶看看,别出现什么差错。”

    “可是,王爷……”侍卫提醒着魏廷。

    “罢了,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你去办我刚吩咐的事情吧。”谴退了侍卫,魏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严肃未减分毫,与他的衣衫的颜色相映衬。

    侍卫退下的很久以后,茹暮带着一身锐利的杀气走到魏廷身后,没有一句言辞。

    魏廷已经帖了脚步声,早就猜出了来者是谁,没有回头的问:“怎么?回来了?”于心里,他是希望茹暮回来的,因为,她是第二个叫他心动的女人,但想到她欺骗他太深,一瞬间,话音就被嘲谑包裹住,“死心了?孩子的尸体找到了吗?山林里多是豺狼虎豹,说不定连个全尸都没有。”

    听到此言,茹暮的恨浓烈了几分,手攥成拳,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全是因为愤怒。“我的孩子死了,你就这样开心吗?”

    “死了一个小野种,对我来说没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事。”魏廷说得轻松,可这样的话无疑加大了他与茹暮之间的裂痕的缝隙。

    “够了!不许你来侮辱他,你没有资格!”茹暮怒目而视,毫不避讳的瞪着魏廷,如果她有一把匕首,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它刺入魏廷的心脏。

    “那你有资格来对你的夫君发火吗?”魏廷笑了笑,“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我们拜过天地的。”

    “拜过天地又怎样?你的娘子是韩茹希,而不是我,我不过是个替代品。”茹暮提高声音,又一遍的说出事实,早在很久以前,她就设想了无数次摊牌的情景,可却没有料想过会是眼前的这一种。

    “我只要与我拜过天地的女人,至于你是谁不重要,只要我不说,没有人承认你是其他人。”魏廷抓起茹暮的手腕,迫使她正视自己。

    “你滚!”说着,茹暮以另一只手拔下头上的发簪,朝着魏廷的肩膀狠狠的刺了下去,半截银簪都没入了里面,就见血红色染红了她的手。

    “你……”肩膀微微作痛,魏廷害怕自己会伤害茹暮,无奈的封住了茹暮的睡穴,将帅入了房间中,“傻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在床沿边缘坐下身子,把手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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