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9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V029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第3/3页)

,所有人都清楚,却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红郁从门前经过,透过两扇木门之间的一寸多的缝隙,刚巧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乱了心智。从早上时,就听闻魏澈将广义王妃带回了安南王府,不想竟然是真的,最为想不到的居然是他们相拥在一起。

    不,不是真的。红郁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睁开眼睛时,看见的依旧是那一幕,心痛得无法呼吸。一个是她的夫君,那个只会对她笑的夫君,居然会抱着别人的妻?更何况他怀中的女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广义王妃,魏澈的二嫂。

    察觉到外面有人,茹暮挣脱开魏澈的怀抱,大抵是被悲恸搞昏了头,才会没有理智的钻进魏澈的怀中,就算魏澈是步羽,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少年了,因为少年已经长大,甚至已经是成家立业了。

    红郁自知自己已经被发现,从容的推开门,见到他们二人尴尬的表情后,得体的笑了笑,“王爷,臣妾唤你们来吃饭。”

    魏澈一直都看着红郁,一丝愧疚感油然而生,“红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王爷,臣妾是听下人说的。一大早下人就告诉臣妾,说广义王妃来了,所以,便忍不住激动的跑了过来,不想果然是真的。”红郁尽量微笑,异族的女子的笑容总是最美的,似乎很难叫人察觉出笑容背后的悲伤。

    两个人的感情,三个人的伤悲,汇聚成了一段难以言说的感情河流。滚滚河水中,谁都有可能万劫不复,甚至是在眨眼之后,就会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不复再回来。

    红郁的故作不知,没有叫魏澈感到轻松,面前的两个女子叫他犯了难。一个是他爱了良久的女子,一个却是他刚刚迎娶进门的妻,甚至是连一个月的成亲时间都没有。“是,我把她接过来了,你不会怪我吧?”

    “怪?红郁正觉得无聊,想必,广义王妃会在府上多呆些时日吧?”红郁的话中还含着一层其他的意思:呆在这里可以,但茹暮终归属于不速之客,日后总是要走的。

    “恩,会呆很长的一段时间。”魏澈欲言又止,他没有告诉红郁他最真实的想法:把茹暮接过来时,就没有想过要她离开。

    “那好,红郁一直呆在安南王府,常常苦于没有说话的人,现在好了,广义王妃来了。以后,红郁闷得发慌了,刚巧可以过来,和她说说话。”从走进屋子开始,红郁就都没有把茹暮当做说话的对象,只是一直看着魏澈,她害怕一旦将视线转移到茹暮那里,就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恨意,这样,她所极力掩盖的自尊,就会在一瞬间瓦解,然后,说不定会如过街老鼠一样,四下逃窜。

    屋子里的紫铜香炉散发出白色的香雾,蔓延到四周,香气如魅,魅惑着每一个的心,在三个人的心头上演着不同的戏目,有的悲伤,有的愧疚,有的难以形容。

    茹暮比他们都要尴尬,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此刻,伺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懦弱。

    红郁偷偷的看了茹暮一眼,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明明安南王府是她的家,可她却好像一个不速之客一样的卡在魏澈与茹暮之间。素来若羌的女子都是敢作敢当的,可为何她会连一句质问都不敢问出口呢?“王爷,时辰也不早了,该去用早膳了。”

    魏澈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茹暮,关切的询问道:“暮,饿了吧?”

    “有点。”茹暮的确饿了,就算不饿也要说饿,倘若这个时候说不饿,怕是魏澈就会留在房间中陪她。说罢,下了床,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客随主便的走至了饭厅。

    桌子上摆了几样简单的小菜,特别是白色的米粥,很容易勾起人的食欲。

    茹暮端起碗筷,把每一口菜肴都咀嚼了无数下,慢慢品味着其中的香气,她揣测红郁是对她怀有敌意的,可却是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默默吃着。红郁,原谅我,我只是再找属于我的那个梦,或许,这样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我需要时间,来调养自己的心,直到我知道如何为澄儿报仇。

    吃了两三口,就再无食欲,红郁放下碗筷,看着茹暮,不懂这个“敌人”的心事。明明是处于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可为何还能将饭菜吃得津津有味?

    “咳咳”魏澈干咳了几声,“红郁,多吃点饭菜。”

    “哦。”红郁又重新端起碗筷,“王爷,近来天气转凉,你要注意身体。”说到这里,异族女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伤,魏澈的身子每况愈下,是她亲眼所见,至于还有多少日子,没有人说得好,所以,身为他的妻就不能惹他生气。

    一餐早膳吃得是各有滋味。放下碗筷后,三个人纷纷离开了饭厅。

    魏澈用眼神送走了红郁,便与茹暮一同漫步在安南王府的花园中的小径。魏澈善于养花弄草,所以,花园里还有许多开得正艳的花,姹紫嫣红间传来阵阵香气。“曾经,我就憧憬着能与心爱的女人一同漫步在这片花海。”

    “呵呵。”茹暮笑了笑,笑容转瞬即逝,她走到了海桐树旁,看着那片绿色,忍不住想起了魏廷,那个将丽妃的玉佩赠送给自己的男子居然会狠心的杀了冉澄?那个口口声声称不会为难自己的男子居然会狠心的杀了冉澄?诸如此类的问题萦绕在心头,化作了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的束缚住了茹暮的内心,且越是挣扎就越是难以呼吸。如果说,丽妃之死是她与魏廷牵连不清的引子,那么冉澄之死便是嘶再对魏廷愧疚的导火索。从此以后,她除了仇恨外,就不会再对魏廷抱有幻想了。

    “在想什么?”魏澈忍不住好奇的问。茹暮没有排斥他,仿佛是上苍给予的恩泽。

    茹暮摇了摇头,“没什么。”后又多加了一句,“造化弄人,这样的话总是很有道理。”突然间的沧桑感,叫人看了都不免心痛起来。“命运太过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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