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0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V030夜未央秋染相思泪 (第2/3页)

走来,两个女子都没有开口,唯有脚下绣鞋踩踏到枯叶上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时不时的打破着这沉寂。

    走到魏澈的房间时,魏澈还处于昏迷状态,太医告诉红郁,他在发烧,且境况不妙。

    这样的话应证了红郁对茹暮私下里说的那番话,茹暮望着床上的魏澈,任思绪万千飞舞。眼眸中映出的男子着实与回忆里的步羽不尽相似,可却是一个执着的人。想到魏澈是因为陪同自己而生病,愧疚感就从不知名的地方冒了出来。为何她的身边多是痴情种?为何上苍要叫她亲眼目睹这些她偿还不清的债呢?

    ……

    随着秋的深入,树上的叶子已经完全黄透了。每天清晨,院落里都会落满很厚实的一层枯叶。

    魏澈的烧已经退了,人也已经醒了过来,可羸弱的身子每况愈下,走两步就会咳两下。

    茹暮端着熬好的参汤走了进来,见魏澈一个人站在小轩窗前发呆,不由得开始责备,道,“风疾,你就不怕再勾起病疾啊?”

    “不碍事的,只是偶尔站一下而已。”魏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比起健康来说,他更关心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经过了几日秋的寂寥,花草已经落败,满园的繁盛景象开始凋零,花香依旧,物是人非。“曾经,我许诺过自己,只要能在临死前,叫心爱的女人看见这片花海就死而无憾了。”

    “那你做到了吗?”茹暮故作不知的回答着。

    “做到了,可她却没有机会耐心的仔细的欣赏它们了。待到明年的时候,怕是我依旧不能陪着她了。”魏澈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的疼痛,他的身子,他明了。照这样的发展下去,怕是熬不过多久了。“如果,能永远留住它们的影子该多好。”

    “留住它们的影子?”茹暮想起来曾经为魏廷做过的海桐花形状的纸花,突然间,很想帮魏澈实现这样的愿望。“能留住,给我一些时间。”

    “我只是随便一说。”魏澈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他露出浅浅的笑意,笑容如阳光一般灿烂,“别去在这件事情上绞尽脑汁了,你需要的仅仅是如何在安南王府里过得舒适。”

    “舒适?我只是想帮你达成这样的心愿罢了。”茹暮不免脸颊红润起来,她居然在帮助魏澈实现梦想,且梦想中还有她的一份。帮魏澈实现,到也在间接的说:这也是在帮助你自己实现梦想而已。

    辞别了魏澈,茹暮回到了房间,一连多日,都只是呆在里面,除了送饭来的下人外,便无其他人再来打扰茹暮了。

    这样的辛苦收获还是蛮大的。望着桌子上的纸花,茹暮笑了笑,“终于做好了,终于帮他完成了一个心愿。”

    得意洋洋间,就见从外面飞进来一个尖锐的小物件,上面包裹了一张写了字的纸:十天后,我们破庙见,君莫不来。

    “莫不来?我真的不愿意去。”茹暮以内力化去了手中的纸条,就在刹那间,纸条已经灰飞烟灭了。

    拍了拍手上的灰,继续去摆弄着桌子上的纸花。茹暮做了芍药,做了牡丹,做了凤仙……一共做了十种,现在就剩下收尾工作了。她将浆糊涂在较为粗的纸线上,用手将它们折成想要的形状,便将它放到了一旁,任它被晾干。

    手托腮,整个思绪都沦陷于不明亮的迷宫之中,她开始胡思乱想,由刚刚出现的纸条开始,想到了很多,想得最多的便是魏廷。

    安南王把我从广义王府接出来,为何魏廷不闻不问呢?茹暮默默的问,难道说他真真的如承诺说的一样,放任我离开?还有,关于韩临陷害丽妃一家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迷雾重重,白色的雾气笼罩了茹暮脑海,很快就将她的思绪占据,目之所及皆是朦胧,找不到路口,也看不清路的尽头在何处……

    做好纸花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茹暮将纸花装入篮子,准备带给魏澈,不想魏澈比她快了一步,抢先来到了这里。

    一身蓝白相间的长袍裹身,魏澈带着病态的笑意,走向茹暮。近几日的休养,已叫他的脸恢复了一些气色,可看起来还是显得苍白,“听下人说,这些日子来,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茹暮摇了摇头,微笑着,“没有,我只是在做纸花。”说着,用手指指向了桌子上的纸花,“你说想要留住这些花卉的样子,所以,我就想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魏澈看向桌子上的十盆花,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片粼粼的波光,仿若是一片平静的夯清风吹拂得躁动起来,“这些都是为我做的?”

    “是,纸花比真花来得长久一些。”茹暮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大抵是跟魏澈呆在一起的缘故,连笑容都变得单纯了,就好像是一个稚嫩的孩子,不带有一丝扰乱心智的烦恼。

    “它们会一直这样的盛开的。”魏澈有些受宠若惊,原来,他还可以这样的感觉到幸福。

    “谢谢你。”茹暮欲言又止,思忖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梦,叫我暂时的忘却了恨。”

    不好的感觉袭上魏澈的心头,他警觉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发觉我忘不掉失去孩子的痛。每一夜,我都能梦见他,梦见他对我哭,说一个人很难受。”茹暮敛起笑意,俊俏的面容上多了一层浓厚的伤感,她想到了冉澄,想到了心底的痛。

    “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澈忽然开口问,这个问题埋在他心里很久了,虽然在流言蜚语中,他已了解了一些,但仍然希望有一人能告诉他正确的答案。

    茹暮颓然的笑了笑,笑容比哭还多了几许凄凉,“是魏廷的杰作,是魏廷狠心的将我的孩子丢入了山林,任由他被才狼虎豹分食,他还那么小,死的时候,连个完好的尸身都没有……”声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听起来很是悲恸。

    “这是真的?”魏澈不敢相信这样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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