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4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V034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第2/3页)

泣声经久不散。

    点点白雪混淆在风中,直吹向魏廷,俊逸的面容上多了几许沉淀后的缄默,他望着茹暮,没有表情的脸上极好的隐匿了他的情感,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是,韩家的所有人是我买凶杀的,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知道你肯替茹希嫁给我,是因为你看中与茹希之间的感情,所以,我留下了她。至于我们的孩子,我只能抱歉的说,那是个意外,给我些时间,我会查清楚的。”

    “不,不要跟我提这些,你不配做澄儿的父亲。他的名字叫冉澄,姓冉,而不是姓魏,生是这样,死也是这样。”茹暮极力的排斥着魏廷,在她的眼中的魏廷是陌生的,陌生到彷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一般。

    “姓冉?”魏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冷冷的笑着。他知道茹暮最看重的是亲情,可冉澄的事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更何况中间还生出了很多变故。

    这时,林太医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沉重的走到了他们面前,打断了他们之间尴尬的对话,“王爷,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若是再延误治疗,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什么?”茹暮的身体止不住的摇了摇,向后退了两小步,险些摔倒。待调整好后,抓起林太医的衣袖问,“怎么会这样快?”

    “王妃,这是实情。”林太医注意到茹暮手中的山参,“现在单是一棵雪参的作用都不能扭转局面了,更别提这普通的山参了,王妃还是别费心思了。”

    “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吗?”茹暮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两个月以前,大夫还不是这番言辞呢,为何经你一诊断,就是这样的结果了呢?”

    “两个月以前与现在是不同的。至于老夫人的病……除非由三可雪参做药引,再配合寒洞中的冰蝉……可蝉在秋天时就已经绝迹了,更别提生长在寒洞中了。”林太医顿了顿,“找寻冰蝉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那我该怎么办?茹暮慢慢的松开了手,双手无力的下垂到身体两侧,嘶愿意再失去老乞丐了,虽然生死已然注定。

    “冰蝉?一只可够?”魏廷胸有成竹的道,“多年以前,一位友人曾赠了我一只。”他看了看茹暮,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期许,“你若想救你娘,就回到我身边。我能做出的最后让步,就是用一只冰蝉换你留在我身边一年。”

    一年……他们之间的纠缠不清还有多少个一年?当初的月歌也是用一年之约来约束她的,可换来的是冉澄死亡的消息,还有对步羽的恨意,现在,魏廷以老乞丐的命要求她回去,换来的又会是什么?茹暮有些畏惧的摇了摇头,“是不是我不回去,你就不会救我娘?”

    “是。”魏廷果断的回答,“三棵雪参与冰蝉换你一年的时间不过分。”暮,原谅我,以这样卑劣的行为要挟你,我只想叫你回到我的身边而已,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风吹雪冷,话更凉薄。茹暮鄙夷的望着魏廷,秀眉微皱,“想不到你也会有如此卑鄙的一面。”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两难的问题,答应了,伤心的是自己,不答应,老乞丐就会死。

    “卑鄙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说此话时,魏廷的心亦在痛,“你同意不同意?”

    “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茹暮的眉皱得更深了,面前的魏廷哪里还找得到步羽的影子?如果不是魏澈与十九的话,怕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都在说服自己去接受魏廷就是步羽的事实,因为在很久以前,她已猜出了月歌口中所说的第三个人就是魏廷了。或许,在多年以前,月歌就是在纵容她与步羽的相恋,纵容只是为了更深的伤害,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妖孽。

    “为什么?人总会变的,你也变了,不是吗?”魏廷向前走了几步,把孤傲的背影留给了茹暮,自己陷入了回忆中。

    那时的他摘下来面具,以魏廷的身份站在了锁神阁的萤火虫台阶下,用半壁江山向月歌寻求援助,月歌答应了,却给了他一颗赤红色的丹药。看着手中的药丸,鲜红的颜色好像是血,都说佐刹门中有一味名叫做“忘红颜”的药,药丸通体赤红色,服食以后会忘却最爱的人,并且改变性情,除非爱得深刻,否则一辈子不会再有记起的可能了。

    “拿出你的诚意来,吃了它。”月歌已然站在了魏廷身侧,见他犹豫了,道,“吃不吃,在你了。吃了它,你会放下儿女情愁,更有利于你夺回江山,多余的情感只会左右你。”

    “但吃了就会忘记她,我曾给她许诺过,要一生一世只对她一个人好。可吃了后呢?我会食言,甚至不会再遇见她。”想到即将要淡忘茹暮,魏廷有些动摇了,江山非他所想,却是帮丽妃报仇雪恨的必不可少的筹码。母亲与爱人之间,孰轻,孰重?

    月歌在魏廷的举止中捕捉到了浓烈的惆怅,硬如顽石的心竟然有了一些裂痕,“我答应你,待你有能力夺取江山的时候,我会将她送到你身边的。”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魏廷终于不情愿的把忘红颜吃了下去。忘红颜的药效在一个时辰后会开始发作,在那一个时辰里,他重新戴上了面具去找茹暮,可殊不知忘红颜在发作时,会与寒毒的症状相似。

    于是,在那个寒风瑟瑟的夜,两个相爱的人做出了逾越的事,待寒气从身上抽离,魏廷清楚自己就要忘记茹暮了。想起方才的紧密接触,又想到了不久之后的遗忘,他忍不住闭上了眼,果断了离开了最爱的女子。

    ……

    往事如梦魇般缠绕在魏廷梦中,只有耐人寻味的灰黑色,正如同他的人生一样,了无生气。

    忘红颜的毒果然厉害,这些年来,他试图去那毒,可换来的却是几个零零散散的片段,而关于茹暮的一切全然不记得,只是生活给了他一些机会,叫他于一点一滴中回忆起这些往事。

    在一次大雪纷飞的时候,他记起了曾经答应过一个女子,要带她去雪山之巅,赏雪采莲,可他却忘记了,记忆中的女子究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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