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5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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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35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第1/3页)

    V035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新帝登基,普天同庆,天子福泽,大庆三日。外面热闹非凡,很多能人志士齐聚于京城,仿佛想要寻一个懂才的主儿,尽自己一份力量。

    入夜,街道上却是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广义王府里来了一位神秘男子。

    他悄无声息的落于魏廷的身后,一身深红色锦缎长袍裹在身上,流露出属于他的野性与不羁。他笑得**,一纸折扇又衬托得他儒雅懂礼,大冬天佩戴折扇的人怕是只有他一个了吧,“王爷好雅兴,一个人在院落里观赏星辰。”

    魏廷转过身子,在夜幕之下,他的玄色衣衫仿佛比夜还要深沉。“二少,本王等你多时了。”一个时辰前,他于放了一只暗香,混淆于天幕灿烂盛开的烟火中,还有些担忧这个叫二少的男子看不见呢。

    二少无奈的笑了笑,洒脱的耸了耸肩膀,“我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赶过来了,你还嫌迟?要知道,我可是从义州飞奔过来的。真不知道我们名门到底是哪辈子欠你的,不但要帮你照料义州,还要时不时的来一次‘八百里加急’,幸亏我年轻力盛,若是再过个几年,你就是一年千两黄金我也不伺候你这难缠的主儿了。”

    一直以来,都是名门在帮魏廷打理着义州,所以,魏廷才很安逸的留在了京城,给人以纨绔子弟的假象。

    魏廷挑眉斜睨着二少,“是吗?”

    二少被魏廷看得心虚,索性坦言承认道:“行了,知道你老人家明察秋毫。是,我是在京城里。”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盒,递给魏廷,“我是给你取冰蝉的时候,耽误了一些时间。”

    魏廷接过小盒,直觉手上被冰蝉的寒意感染了,暗暗叹道:冰蝉果然是冰蝉。

    这只冰蝉是名门动用了五十人手才从山上寒洞中寻到的,既然魏廷开口,二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他摇了摇折扇,很自恋的道:“不用跟我说谢谢,哪天自己回去打理义州,我就谢天谢地了。”

    将小盒揣进怀中,魏廷的脸上又没有了表情,他的眼望向了远处,许久,才开口:“你放心,最多三个月我便会动身去义州了。”

    “什么?你答应他们了?”二少几乎惊讶得把下巴跌到了地上,“为什么?”

    魏廷负起手,不曾将视线收回,“为了三棵雪参。”这是他为了茹暮做出的最大的牺牲,他劝慰自己:京城也好,义州也罢,都不会成为阻碍他为母报仇的绊脚石,暂时的回去又有何关系呢?

    “你要雪参做何?就为了一个女人吗?”二少不明白魏廷这样的牺牲是做何。他眼中的魏廷是从来不会将儿女情长与仕途混淆的男人。

    “她是我这辈子不能失去的女人,所以,值得。”魏廷说得坚定,敛起视线,直勾勾的望向二少,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的信念是多么的坚定。

    两个男子立于白雪铺装的庭院里,不再言语,仿若是不属于京城。

    王府外面依旧喧闹漫天,偌大的京城早已沦陷于奢华之中,此刻,称其为不夜城一点也不为过……

    几日后。

    茹暮喂老乞丐喝下了最后一勺参汤,欣慰的笑了笑,刷不知道魏廷为了那三棵雪参而做出的牺牲,只是发觉在服刮汤之后,老乞丐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

    林太医说,老乞丐的身子太过虚弱,若是贸然的用冰蝉,必会适得其反,所以,一直在给她开补药,调理身子。

    一身素装的茹希从门外走了进来,自韩家满门被杀以后,算以素色示人,外出时,也只会多披一件狐裘披肩而已。“姐姐……”

    这是姐妹在相隔一年后的第一次交谈,茹暮站起身子,看向茹希,微微一笑,“茹希,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苦吧?”

    听闻“茹希”两个字后,老乞丐苍老的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了,她是惶恐,也是害怕,在她的印象中茹希绝非善类。

    茹希微垂下头,摇了摇,“不,没有吃苦,倒是姐姐替茹希受了不少苦。”重新抬起时,正巧看到老乞丐怪异的神情,心头一凛,不禁凝眉,“姐姐,你能原谅茹希吗?”

    茹暮也已察觉到老乞丐的表情了,可不容她问出口,就听到了茹希的问话。血浓于水,两姐妹之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是我妹妹,多年以前,我就希望我们俩能够放下隔阂了。”

    这样的话感动了茹希,她的眼中浮上一层薄雾,杏眼微颤,咬了咬唇瓣,道:“可是,茹希做错了很多事,特别是,还曾毒瞎了老乞丐的眼睛。”说到这里,她跪了下来,满心忏悔的望着茹暮,“都是茹希当年少不更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啊……”茹暮万万没有料想到老乞丐的双眼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毒瞎的,难怪老乞丐只字未提,一时间难以接受,她该不该原谅呢?

    坐在床上的老乞丐双眼失明,但心却是雪亮的,她听到了茹希跪在了地上的声音,发觉茹希是真心悔改的,顿时间,恐惧感消失了,开口唤道:“娃儿,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茹希的泪掉落出来,在脸上划出了两道很美的弧,她跪着行至老乞丐的床前,拉起那只满是厚茧的手,“您真的原谅我了吗?当年,是茹希不懂事,因为身在福中,所以喜欢肆意妄为,根本就没有考虑桂人的感受。”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学到了不少,终于体会到了当年茹暮的艰辛,特别是在韩家一家子都死于非命以后,伺明白自己曾经是多么的残忍。

    老乞丐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茹希的额头,“傻孩子,谁都犯过错,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孩子,只是那时太小,太不懂事了而已,好了,我们不哭了。”

    茹希勉强止住了哭声,哽咽的问道:“我能叫您一声干娘吗?”韩夫人在她六岁的时候死了,韩左相也在一个月以前死于非命,除了茹暮以外,她再无其他的亲人了,“姐姐叫你娘,我能不能叫你一声干娘呢?我想和姐姐一起服侍您。”

    火盆中的木炭烧着,散发出温温的热度,不仅温暖了屋子,还温暖了三颗心。茹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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