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6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V036残花落缘怨了无期 (第2/3页)

的问,“如果没有孩子的事情,我们会在一起吗,就像过去一样?”

    会吗?茹暮沉默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丽妃死时的情景,不管怎样,她都有不容推卸的责任,就算没有冉澄,结果也是一样的,“不会,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就是一年后带着我娘离开广义王府。”

    离开虽然是很遥远的事,但还是叫魏廷觉得难受,“若是你娘的病没有好呢?”

    “不会的,林太医说只要我娘服了冰蝉,就能痊愈了。”茹暮很是自信的说,说罢就离开了祠堂,只是刷不知道过于自信的话会害人害己。

    一个月后,在三棵雪参都已服完,老乞丐的身子也调养的差不多了,可以使用冰蝉了,茹暮满心期待着,勾得茹希笑弯了双眼,“姐姐,你怎么比干娘还要紧张呢?”

    茹暮拉起茹希的手,却发觉茹希的手心沁满了汗水,不免跟着笑了起来,“你不还是一样?手心里都是汗,就说明你不紧张了?”

    茹希的脸颊笼上一朵绯红色的云,“我们都在紧张了,那就谁也别说谁了,我去看看药煎好了吗。”说着,走出了房间。少顷,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走至床边,盛了一小勺,吹了吹,送到了老乞丐的面前,“干娘,不烫了,喝了吧。”就这样茹希亲手喂着老乞丐一勺一勺的喝着药汤。

    老乞丐的脸上漾着笑意,心满意足的笑意,夸赞道:“有你们两个……”然,她还没有说完,就觉腹中似有一把利刃在向外捅,捅的她很难受,最后竟然昏厥了过去。

    “啊!”茹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放下药碗,“干娘,你怎么了?”

    茹暮闪身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过身子,又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快去佘太君房里把林太医请过来。”

    ……

    林太医为老乞丐号过脉,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取出银针为其扎针,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他注意到床旁的瓷碗,见没有人注意,便偷偷的将一根银针放了进去,取出时竟然是黑色的,下意识的看了看魏廷,见魏廷看了自己一眼,道:“王爷,是臣有错,臣应该叫老夫人多调理些日子,再用冰蝉,现在冰蝉反噬,老夫人身子太虚弱了……”

    “那干娘还有救吗?”茹希抓起林太医的双臂,“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反噬了?她到底还有救吗?”

    林太医为难的摇了摇头,银针上的黑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他有意替人隐瞒,“尽力吧,臣会尽力的。”

    就在他们说话空隙,茹暮偷偷的拔下银钗**了药碗中,抽出时钗底接触过药汁的地方变黑了,心头一凛。中毒?有人对我娘下毒?疑惑着,放下药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问:“林太医,我娘真的是被冰蝉反噬了吗?”

    “是,一切都是臣的错。”说罢,林太医又看了一眼魏廷,短暂的一眼过后,便拿了几瓶药去给老乞丐解毒。

    “劳烦林太医了,请您尽力。”说着,茹暮走了出去,径自来到灶房,在未来得及倒掉的药渣里插上了银钗,取出时钗尾不出所料的是黑色的,颓然的向后退了两步。林太医到底在帮谁隐瞒?明明他就看见了,为何只字不提?联想起刚刚林太医不自然的举动,似乎有了答案,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重新走回房间时,看见的是林太医愧疚的神情,叫她觉得惶恐不已,“我娘……”没有再说下去,快速的跑到了床边,用手试了试老乞丐的鼻息,顿时间跌坐于地上,失声痛哭,“娘……”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到在上一刻还是期待,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是满心的绝望了。泪水潸然,即使她哭得再伤心,亦改变不了老乞丐已经死掉的事实了。

    “王妃节哀顺变,都是臣大意了。”林太医对着茹暮作揖,“这……”

    魏廷拦住林太医的动作,“林太医,你尽力了,本王送你离开吧。”说着,示意林太医出去,然后,两个男人就走了出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魏廷才回来。回来时,瞧见茹暮一个人痴痴的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心随之一起痛了起来,他走到茹暮身边,伸手去搀扶,“暮,生死由命……”

    “走开!别靠近我!”茹暮几乎疯狂的大喊出口,反应太过强烈。

    魏廷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是该前进,还是后退,思索了片刻,决定继续靠近,孰料却是茹暮狠狠的推开,“你……”

    “你走开!”茹暮倔强的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站起身子,“先是澄儿,现在是我娘,你的心真狠啊。”他魏廷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继续的说,“澄儿的事,是意外,好,我给你时间去查明一切,给你机会继续欺骗我,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说得理由能叫我相信,我就信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娘下杀手。”

    “下杀手?”魏廷看着茹暮,权当她是因委伤过度而胡说八道呢。

    “你还狡辩?”茹暮冷冷一笑,倾城容颜满是九天遗落下的雨,几乎浸透了她的皮肤,似乎连心房里有被咸咸涩涩的味道占据了。“这就是你吗?你叫我觉得陌生,一个月前,你问我,如果我娘的病没有好,我会不会离开?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用意,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用意?我的用意是什么?”魏廷顺着茹暮的话问着,脸色略略有些难看。

    “想狡辩?”茹暮端起药碗,将头上的最后一支银钗取了下来,置于碗中,满头的青丝因为没有束缚而垂散了下来,却丝毫不能影响它主人愤恨的心情。她拔出银钗,“看见了吗?这说明了什么?”因为气愤,而将银钗直接甩向了魏廷,在那张俊逸的脸上留下了赤红色的一笔。

    “你……”魏廷皱眉,压抑着怒火,容忍着茹暮,“韩茹暮,想不到你也有撒泼的一面。”

    听到魏廷直接喊自己的名字,茹暮不太适应,愣了片刻,竟然大笑起来,“是,我是韩茹暮,是我爹陷害的丽妃,所以,你把韩家的人都杀了,可你错了,你不该留下我。我才是真正杀丽妃的人,是我杀了她。”

    “你胡言乱语什么呢?”魏廷以为茹暮在说疯话,用双手抓住茹暮的肩膀,阻止她再继续晃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茹暮挣脱开魏廷如枷锁般的手,“我讨厌你这副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不知的神情,就像我讨厌你一样。丽妃是我杀的,十年前,她是我执行的第一个任务,现在,你为了给丽妃报仇,杀了我娘……”

    魏廷的手僵在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