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40寒风起吹不尽思量(完)

    V040寒风起吹不尽思量(完) (第2/3页)

有廷的消息?”

    “有……”霜怡忽然沉默了,嘶知该如何告诉茹暮才得知的消息,“刚刚才收到的消息。”

    “说几时回来?”茹暮放下手中的碗筷,直觉告诉她,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简单。“他怎么了?”

    “他被皇上扣上了谋反的罪名,扣在了京城中。”

    “什么?”茹暮坚定的看着霜怡,“谋反?好端端的怎么会谋反?他都已经放弃了皇位。”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心里却清楚,有时候不去伤害别人,不代表别人就不会伤害自己。

    “这就是命。老太君已经发动蛇族的全部人手赶往京城了。”霜怡叹了一口气,冰冷的面容上多了一些担忧,“皇上想要除掉王爷是一直都想做的事。”

    “蛇族一共多少人?”莫大的恐惧感袭遍茹暮全身,她觉得就要失去魏廷了。

    “十五人。”霜怡说得没错,蛇族一共二十人,之前死了五人,就只剩下十五人了。

    茹暮努力地叫自己平静下来,可还是失败了,“我要去京城。”

    “你去送死?”霜怡拦住茹暮,“皇上的禁卫军就五百人,你一个人能做什么?”

    “可我想要帮他。”茹暮望着霜怡,“你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或许有。”在没有来这里之前,霜怡就在思考怎样才能救得了魏廷,“锁神阁里有一批暗人,是历届阁主才能控制的,如果能坐上阁主之位就能号令她们去救王爷了。”

    “暗人?”茹暮也曾在书卷中看见过暗人的介绍,但从来没有想过这居然是真的。“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打败月歌?”

    “是。”霜怡答道,“只有这样才能调配那些暗人,暗人是不受门主控制的。”

    “可我打不过月歌……”茹暮微垂下头,她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月歌的对手,“我打不过她……”

    “不,你行的。”霜怡抓起茹暮的手,偷偷的将内力度给了她,“别拒绝,我相信你能去救王爷的。”

    霜怡的内力在茹暮的体内流窜,很快就相互融合。茹暮看着霜怡,一切的言语都显得多余。

    “去吧。”霜怡的唇泛着白色,对茹暮微微笑了笑,“去吧,马已经备好了。暮,你要记住守护幸福的方法不是要对方为你改变,而是全身心的帮助他。”

    “好。”说着,快速的跑向了外面,翻鞍而上,坐在马背上的茹暮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果断的扬起了马鞭……

    虚弱的霜怡看着茹暮走远,望了望苍穹上的那轮明月,缓缓的道:“一切都是命……”

    佘太君从远处走了过来,银色的拐杖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正如那月色凄凉。“是,一切都是命,廷儿注定是那龙椅上的人,而我们注定是辅助他走上去的人。”

    “你后悔吗?”霜怡觉得莫名的心累,一路走来,魏廷终究躲不过那个皇位,而茹暮也注定要为了魏廷而牺牲。

    “还能说后悔吗?严家、以滠还有我培养的蛇族族人还能回来吗?还有那**中的主儿,嘶也是个牺牲者吗?”佘太君与霜怡同赏一轮明月,月光洒在了她们的脸上,无人知晓她们的心事。

    ……

    几日后,江山易主。从魏廷被扣上谋反的罪名到最后真的叛乱夺位,前后只不过七天而已,曾经的皇帝魏澈被囚禁在了天牢,而太后谭青兰住进了冷宫。

    三个月后,江山稳固了,仅用了百日的时间,北魏的江山再也找不到先前的痕迹了。望着朝中官吏的臣服,身着龙袍的魏廷并未感觉到丝丝的快乐。江山非他所要,只不过是魏淮的咄咄逼人才会叫他走向了皇位,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用死来换取茹暮。

    老皇帝走至魏廷身后,仿若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你的样子就好像我一样,当年,丽倪走后,我就是喜欢这样一个人思念她。”

    “我和你不同。”魏廷声音里有着隐隐的恨意。“是你逼死了我娘。”说到这里,他发觉老皇帝说的没错,茹暮不就是因为他而了无音讯了吗?

    “几年以前,我见过丽倪,她说她夺回来她所失去的一切,也要她的儿子成为江山的主宰。”老皇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至今,我都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梦。不过,丽倪话实现了,你成为了九五之尊。”

    成为了九五之尊又怎样?少了一个人的陪伴,世界依旧是冷冷清清。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人给魏廷带来茹暮的消息。

    御花园中百花灿烂,人影穿行,惟独少了佩戴着海桐花玉佩的女子。

    舞台歌榭,花团锦簇,多少丽人曾在此为了邀宠而费尽心思?又有多少丽人在此埋没了与良人共度一生的梦?

    冷宫一隅,一道清雅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此,淡素的衣装华美极了,与冷宫中的女子的装扮有着天壤之别。

    太后谭青兰手捧着最下等的粗茶,与其说是喝茶,不如说是在追忆着过去的某种习惯。他远处走来一位女子,忽的停下来手中动作,“你来了?”

    白衣女子坐于谭青兰的对面,撤去面纱的妆容绝色倾城,十几年来从未曾改变过,此人正是月歌,“是,我来了。”

    谭青兰格外淡定,她望了眼凄清的冷宫,“你赢了,一切都如你说的一样,我输了,不但输了圣上的心,还输了天下。”

    月歌笑了笑,声音里不再有那股妖媚的味道,心平气和的道:“兰妃,我做到了这一切,但却不快乐,我失去了我的儿子。”

    “斗了那么久,我们都失去了太多。”谭青兰老了,她用羡慕的目光望着月歌,这些年来,为了维护她的地位,她失去了美丽,甚至是失去了一切快乐的理由。“那日,魏廷来看过我,我告诉他,你没有死,他只是略显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离开了,我想他以为我在说疯话。”

    “不,我说的失去的不是这样的意思。”月歌轻轻的垂下眼帘,美丽的面容上有着沧桑的神情,我失去了两个孩子,还造就了一段悲剧。

    “丽妃,你还能斗吗?”谭青兰放下茶盏,白雪斑斑的发上写着她对岁月的感悟,自进入冷宫后,伺觉得卸下负担是如此的轻松。

    月歌摇了摇头,“累了,自然就不能斗了。”一片花瓣飘落至她的面前,留下了一个孤独的影,似红颜命薄。

    “那或许我们能够常常这样的聊天了,或许以后我们还会成为朋友,就像过去一样。”谭青兰想起过去,想起她们从小主走到后宫宠妃的这一路,好像过了几千年一样。

    “朋友?不,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月歌平静的回答着,说着,站起身子,走出了冷宫。然,刷不知道方才的谈话被魏廷全都听到了。

    一身玄色龙袍的魏廷直勾勾的看着月歌,还记得那时的他是屈服在锁神阁的台阶下的,而此刻居然与她面对面。“你们说的可是真话?你就是丽妃?”他称月歌为丽妃,而不是娘亲,因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与茹暮的因因果果全都是源自于月歌,又如何叫他相信月歌就是他的娘亲呢?

    “是,我是。”月歌面对着魏廷惆怅起来,的确,她失去了儿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杀了暮,对吗?告诉我,暮在哪里?”魏廷只问茹暮,而不关心月歌的事情,实属是无奈,月歌给予他的除了痛苦,还有什么?

    “没有,她很好。”月歌回应着,叫魏廷放心。五个月前的事在她陈述中慢慢展开。

    茹暮为了救魏廷而来到锁神阁中。冷澈的大殿中,两个女子在比武,数十招过去了,双方不见有丝毫的差距。

    茹暮知道,月歌没有尽全力,招招都留有余地,招招都带着玩笑的成分。在这样斗下去,怕是会动了胎气。一气之下,将手中折扇向着月歌的脸甩了过去,不想划开了那白色的面纱,顿时间,停住了一切动作,“丽妃娘娘?”

    身份已经被揭开,月歌亦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不错,正是我。”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茹暮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你故意让着我的?”一直以来,她都愧疚于魏廷,可是不曾想过,原来丽妃并没有死,居然还一直都存在于她的周围,“难怪你都要遮着面纱,就是害怕我认出你对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所有人都当做你的棋子?”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报仇,你且听我讲个故事吧。”月歌无法平息茹暮的惊讶与愤怒,只是单纯的将茹暮当做了一个倾听者。“二十六年以前,我爹陈国忠与他的学生韩临约定,要韩临的孩子与我的孩子结为娃娃亲。谁曾想一年后,十五岁的我入宫为妃,两年后诞下廷儿,摇身一变成为了后宫最为得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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