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法云寺
正文 第四章 法云寺 (第2/3页)
和尚不明所以，急忙介绍道：“少东家，还记得吗，这就是贫僧师伯，智空大师。”
智空大师面含微笑问道：“东方施主，不知前面几句是？”
东方搏只感觉更加尴尬，都有些埋怨小学老师，硬逼着自己背了几百首唐诗做什么？东方搏想了想，说道：“这首诗是家师王老志当年游玩石头城所做，前面两句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智空大师反复念了几遍，赞道：“好诗，乌衣巷原是六朝贵族居住之地，最为繁华，如今长满野草，不见车马出入，只有夕阳斜照在昔日的古墙上。语虽极浅，味却无限，令师也是个雅人，可是琅琊王家弟子？现在何处？”
张伯坚拱手道：“家师只是个道士，从未说过自己来历，现已逝去。”
智空大师致歉道：“老衲失言，施主莫怪。”
东方搏连说不敢，三人说话间，走入一间禅房，屋内摆设极其简单，一张旧席、一张矮几、一只木箱、一只藤箱，矮几上放着一把茶壶和四个茶碗。三人围着矮几盘腿坐下，智空大师给一人倒了一碗水，福方和尚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智空大师越听眼越发亮，笑道：“你们中午才到扬州，想必到现在一点饮食未进，福方，你先带东方施主去用斋饭，回来再谈。”
东方搏二人走远后，智空大师来到隔壁禅房说：“当年达摩祖师从天竺航海而来，登陆的地方就是岭南，然后才一路北行到嵩山，在岭南有传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禅房里有一个瘦瘦的老僧，瘦得连眼珠子都陷在眼眶里，有气无力地说道：“这才可怕。岭南，俚僚所在，什么样的家族才会培养张伯坚这样的人，先前张伯坚进寺的时候，精神有些恍惚，要不然恐怕已经发现我了。这个东方搏也不简单，今天与一年前完全不同，才情毕露。”
“没那么严重吧？”智空大师失声笑道：“难怪就因为你听到的那首诗。”
老僧苦笑道：“不得不防，一晃近二十年，那个谜还没有打开。我还不是不想给你，给少林寺添麻烦吗？不过我还是要恭喜你们，如果真能让张伯坚心属少林，你们必定获益非浅，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收东方搏做一个俗家弟子。”
智空大师收起笑容，认真地说：“此事不能强求，佛门最讲究一个缘字，有可能九九八十一难，就差最后一个劫数；也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张伯坚即使是达摩祖师的传人，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与佛有缘，背叛少林的武僧也不是一个两个；你想他可不是从小在岭南长大的人，这次就去了四年。”
老僧一怔，严肃地问道：“你担心张伯坚是某个叛徒的传人，只是被派去寻找秘笈？”
出家人不打诳语，智空大师点点头，老僧摇头道：“糊涂。那些武僧可有人习得洗髓功？就算是退一步说，他们在岭南找到了这种绝技，那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张伯坚，按照福方的讲法，他炼成了这种功夫。”
智空大师知道老僧学究天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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