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贰肆章 出嫁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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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贴着‘鸳鸯捧喜’剪画儿,红艳艳的,喜庆极了。

    赞礼有些犹豫问:”新郎倌可要‘合髻’?“

    依京城的民俗,”合髻“是初婚之礼,为夫生前三妻四妾怎生风流,死后还是得与原配同葬一穴,沈二爷有过婚配,现迎娶继室便毋庸再”合髻“。

    田姜倒也无谓,却听得沈二爷”嗯“了声,神色很从容:”必须行‘合髻’礼。“

    过来个喜婆,托着个红漆描金的方盘,里头摆剪子、匹缎、银钗、木梳之类。

    她先用梳挑了田姜一绺乌发剪下,沈二爷倒不用她劳驾,接过剪子果断的自行落发,那喜婆将两人发相互绾结缠绕当儿,那赞礼清悠悠唱起:”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何人处,绾作同心结,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同枕席,黄泉也相随,那发年年绞缠的愈久,感情年年的愈深,便是男子日后薄幸了,可那女子却深陷其中拔脱不得。

    田姜脑海里有些浮光掠影一闪而逝,却滑溜若鱼儿般拿捏不住,只徒留几许莫名的萋然。

    几个穿锦衣的妇人,唱着悦耳的“撒帐”曲,抓起金钱彩果,大把大把往新人身上洒。

    田姜并拢的腿间滚了个银元宝,她黯淡的眸瞳瞬间一亮,捏红帕子的手,不露痕迹朝元宝拂去,眼见尽收囊中,却见有只熟悉的大手伸过来,捏起元宝角拿走。

    煮熟的鸭子也飞....忍不住咬咬嘴唇儿,喜婆端来两盏银酒钟,伺候着他(她)俩挽臂饮完,再让各自将盏儿扔到床下,沈二爷先掷,田姜闷闷地也掷了,听得围观的喜婆妇人弯腰细细察看,再拍着掌笑嘻嘻地:“恭喜新郎倌新娘子,瞧这酒盏一个仰一个扣,是大吉大利之兆,见着有喜,赏钱可少不得。”

    沈二爷噙着笑道:“赏!”

    田姜不敢置信的探身垂颈望.....这也行!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

    房里的各种仪式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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