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叁壹章 多诫训

    第肆叁壹章 多诫训 (第2/3页)

也领沈庆林至沈老夫人跟前,她眼眶隐隐有些泛红,沈老夫人严厉道:“哭甚麽,大喜的日子。沈二的性子温文平和,不爱管他人事,今趁高兴戒训大孙儿,字字金玉良言,你要领情才是。”

    沈庆林忙作揖:“二叔戒训极对,皆是孙儿懒怠,母亲也不曾哭,是昨儿睡得较晚缘故。”即暗自扯扯何氏衣袖。

    何氏拿帕子拭过眼角,稳住声勉力说:“庆林说的无错,是昨晚疲累而眼睛红了,何曾哭来着。”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好生歇息罢。”沈老夫人语气有所缓和,遂朝陆嬷嬷吩咐:“前些时得了一包上等燕窝,你空闲时给大媳妇送去滋补身子。”

    何氏急忙谢过,她娘俩又来给田姜道别,田姜起身还礼,看了眼沈庆林,想想终道:“至贤者不能逾,至洁者不能污,彼诫仁者,性之而非假也,安之而弗强也,动与仁俱行,静与仁俱至,盖无往而不存,尚何以择为哉!假以时日,侄儿修成至贤至洁者,不用理你二叔之言就是。“

    沈庆林吃了一惊,还未待魂转,见她已在授三房之子沈庆宇、之女沈蓉的拜礼,只得随何氏往门外走。

    待出得院子,何氏奇怪的问:”你二叔母满口之乎者也,说的是甚麽?“

    二叔母同他说,最有贤能者不被超越,最清白者不被玷污,其无需借外力而成,亦不受外力之迫,行动坐卧、言谈举止已然大贤大德,哪里还需择地而居呢。

    沈庆林不曾想二叔再娶一房妻室,竟又是满腹锦绣的才女,年纪还那般的小......。

    何氏看他脸色怔怔地,捺不住推他一把:“在发甚麽痴?”

    沈庆林这才敛神敷衍:“只是一些劝慰的话。”又道:“不过二叔所言极是,晚间请母亲替我收拾箱笼,明日我就宿读国子监去。”

    何氏丧夫后,把这一子看得极重,此时想到将许久难见,再思量他的仕途前程,便把一腔酸苦难舍的滋味抑下,盘算起旁的事来,此处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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