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收朱顺
计收朱顺 (第3/3页)
日离天黑尚有一段时间,大家养精蓄锐,不可擅离。夜间朱顺领梅花密探执木牌者住南院,值上半夜警戒。‘风花雪月’四人住北院,值下半夜警戒”。
众人便道声得令。那俏梅却笑道:“我却和三爷一起消遣”。
贞玉公主道:“你想得美,今晚你还要和我查看海航路线图,制定出海计划,你那酒虫子便暂且压压,让它饿一晚上如何”。
众人都看着俏梅笑了起来。俏梅便红着脸道:“谁叫本姑娘这么能干,而且又自小生长在海边”。
贞玉公主便笑着摇摇头。那驿站长此时却进来道:“禀大人,驿站大厅已经准备好了酒席,请大人用膳”。
贞玉公主便道了声“站长辛苦”。
众人用过晚饭,天黑时,朱顺便带着人去警戒值班,“风花雪月”四人却窝在一处嬉闹。
那俏梅便和贞玉公主拿出兵部绘制的大唐天朝海防图来仔细查看。
俏梅道:“咱们从蓬莱港出发,经火烧岛,明霞岛等处,若顺风,二十五日便可到达新罗,但此时正是秋末冬初,多刮北风,风虽不大,却会影响行进速度。倘若遇到‘怒云龙’,咱们便极有可能顺风进入东海”。
贞玉公主道:“以你的经验,倘若进入东海,还能否在二十五日内抵达新罗”。
俏梅道:“倘若风向转南,是可能的。但东海海域岛屿众多,极容易迷路。而且此时是冬季,风向转东北的可能极小,咱们靠人力行船,便会拖延时日,倘若海面结冰,咱们便会被困在海上”。
贞玉公主道:“至于路线和方向,咱们有海防图和司南。况且还有你这位海里的美人鱼,咱们还不至于把自己走丢。倘若你的父亲还在,咱们此行便可省却多少担忧和烦难”。
说到这里,俏梅便不禁眼睛红了起来。
贞玉公主便安慰道:“都怪我,你这美人鱼就别伤心了。你的父亲是名震水师的将军,也是大唐的功臣,他虽不在了,但大唐不会忘记他的”。
俏梅便擦干眼泪,继续道:“咱们此行要带那水军一百人,如果那蓝海心里不情愿,难免和咱们不一条心,这些人却难处置”。
贞玉公主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听张大望所言,此人必然正直,但如今朝廷派系林立,势力错杂,地方官员要想升迁,必然有所依附。倘若他知道我们是晋王府的人,恐怕便会有作梗的可能”。
俏梅道:“我会吩咐朱顺那伙人言行上小心在意”。
贞玉公主道:“先前我和驿站长谈话时曾提到晋王府,想必他已经知道我们是晋王府的人,说不定连我这玉公主的身份也逃不脱他的眼。倘若驿站长和张大望言及,张大望必然告诉蓝海。我们明早出发前便可试探蓝海,倘若他心里不情愿和咱们出这趟海,咱们宁可自己带领那一百水兵”。
俏梅道:“三爷说的是。所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朱顺是否靠得住”。
贞玉公主笑道:“我在醉不归酒家便已经试过了,此人可用”。
俏梅道:“原来三爷在醉不归酒家唱那么一出,是想收服朱顺为我们所用。三爷真是深谋远虑”。
贞玉公主道:“少拍马屁。朱顺虽是梅花密探,属于咱们的属下,但这出海刺探军情,情况千变万化,许多生死关头,再怎么严格的家法律例都没用,只有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们所用,才不会出乱子”。
俏梅道:“但他的相好却因咱们而死,虽说他触犯律例在前,但恐怕他念旧情,想起那三娘时,却有意懈怠,却不坏了咱们的事”。
贞玉公主道:“不会的。那朱顺江湖人唤作‘玉面狼’,必然好心计,好硬心。他若念及三娘旧情,便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因为一句话而打她,这样的人必然是有野心的”。
俏梅道:“那咱们还如何信他,并让他跟来”。
贞玉公主道:“这样冷酷的人虽然无情,但他有抱负,而且他没有任何退路”。
俏梅笑道:“你故意责罚他,却又宽恕他,却是想要他死心塌地为我们所用”。
贞玉公主道:“正是如此。至于那蓝海,必然惯于水战,熟悉海域,若此行能心甘情愿的和我们同行,咱们便心里更加有底,不怕那海盗喽啰的袭击骚扰”。
俏梅道:“公主说的是,最主要的是那蓝海必然熟悉海防,恐怕和那海盗多有交手,有他在,咱们便省却了多少顾虑和麻烦”。
贞玉公主点点头,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卯时将近,天竟已经微亮。于是索性叫来‘风花雪月’和朱顺等人,大家在驿站草草用过早饭,便上马朝着海岸边的蓬莱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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