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殊途

    六、殊途 (第2/3页)

住他的手臂,拖了他,便向里走去。那少年拖了他,他竟无力挣扎,身不由由己随着他向前扑进去。待得站稳脚步,两人已自紧闭的朱漆门外穿了进来,站在前院内。

    院内空无一人,韩一鸣愣了一阵,本就不安的心中,越发害怕起来。四周环顾,只见院内空荡荡的,连人声都听不到。堂屋的门窗大开,前院内本来种着的几株芙蓉,此时正是开花时节,他的母亲最爱芙蓉花,每每见了落花都要拾起来放在窗边。但此时满地皆落的都是干枯残败的芙蓉花,连堂屋边的水沟里都落了无数。

    韩一鸣愣了一阵,那从脚心而起的寒意越来越浓,连牙关都打起战来。站了一阵,竟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拔腿便向后院里奔去,边跑边叫道:“爹爹,母亲,鸣儿回来了!”他从前院跑到后院,又自后院奔至前院,始终不见一个人影。后院的屋子也是门窗大开,连父母的卧房也是这般。

    再来到前院,慢慢走入堂屋。只见堂屋内的桌几上都空空如也,上面的陈列都没了踪影,光亮的漆面上蒙上了一层灰土,一看便知已有时日无人打理了。韩一鸣站在堂屋内,又急又怕,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年站在一边,冷眼看他奔出奔进,最后在屋中站定,方走到他面前道:“适才便与你说过了,不来才好。”韩一鸣愣了一阵,道:“我爹娘是不是去,去走亲戚了?”他心中忧急,已然要掉下泪来,去向别人问自己父母的去向,实在是愚不可及,但他此刻便是盼望少年说“是”。两眼望着少年,少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韩一鸣答不出来,只是怔怔看着他。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在村口便已知这里没人,当然也知道他们去向。只不过我问你,你是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韩一鸣道:“真,真话。”他心中害怕,口吃起来。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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