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云突变
第五章 风云突变 (第2/3页)
孙兰有时候问了,吕文也是从不回答。屡屡有好事之徒看了吕雉的面相,但是却又不如吕文那样精通,看不出什么,顶多也就是说几句姑娘必是富贵之命这些泛泛之语。但明眼人都知道,吕文对待吕雉绝不一般,他对吕雉的评价永远都只有一句“此女有大富大贵相。”,这才说明了吕雉的不一般。若是其他子女,好的坏的,吕文总是会多说几句。
就这样,生活虽然精彩,倒也波澜不惊,虽然吕家在单父县如日中天,但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值得大书特书,只是吕文父亲也逐渐老迈,家里的生意便一一移交给了吕文,家里生意在他的打理下,比之以往更加兴旺,毕竟吕文有相面这个本事,结交了不少权贵,有了权贵撑腰,做生意自然也是如鱼得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所有人习惯性的认为一切都会继续下去,可是很多事情,又岂是小老百姓可以预料到的。就在吕媭出生那年,西边发生了一件大事,吕文是吕不韦的侄重孙这件事虽然在单父这里没人提及,但这件大事,却让华夏各地吕家子弟心中不寒而栗。秦王政在这一年亲政,并立刻将丞相吕不韦和长信侯嫪毐除掉,虽然当时对吕不韦还很客气,不像嫪毐直接处死,只是罢黜职务,贬回封地,但嬴政是个疑心重的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久又命令吕不韦全家迁往蜀地,吕不韦本已是惊弓之鸟,想着去了蜀地也不会善终,一念之下饮鸩自尽。其实嫪毐确实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还在雍都培植自己的势力,招募各类游侠、死士,想在嬴政立足未稳时除去他,所以嬴政杀了嫪毐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吕不韦,嬴政隐约也知道,这个仲父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生父,但吕不韦在吕氏春秋里所写的“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这句话给后世惹了大祸,嬴政自然早就认为这句话不妥,就算吕不韦没有谋反之心,那始皇帝也不会甘心让别人来分享自己的帝国,何况如果吕不韦真的是自己的生父,那自己的王位也就不稳,老秦人是绝不会允许他继续做这个秦王的,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吕不韦必须死,这也是吕不韦一生中唯一走错的一步棋。不过这样也好,嬴政见着首恶已死,对吕氏其他人也就不那么在意了,还允许吕不韦、嫪毐的门客、亲属返回咸阳居住。不过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又在秦王亲政三年后,秦军开始大举进攻赵国,最初当然是势如破竹,但赵国毕竟常年与匈奴作战,自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始,赵军的战力就一直傲视天下,虽然遭受过长平之败,但那毕竟是因为赵括纸上谈兵,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养精蓄锐,赵军的战力实在是不容小觑,加上赵王将镇守北疆的李牧召回,立刻扭转了局势,将秦军大败,桓齮、杨端和所率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不过秦军虽然在赵国受挫,但另一边内史腾却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韩国,随后设立了颍川郡,并且建郡制于吕文老家阳翟。若不是吕家早早的从阳翟搬到单父,这兵马之乱定然是逃不掉了,何况吕不韦早已去世,吕家在秦人中没有什么好印象,真是待在阳翟,就算是性命无虞,恐怕秦军的洗劫是免不了的。接下来的事,便是秦王政逐一的消灭了赵、魏、楚、燕等诸侯国了。
尤其是灭魏国这件事,给吕家带来了命运的转折点。单父县原本距离魏国就很近,毗邻魏国的信陵,就是信陵君魏无忌的封地。信陵君有一子,名阔,信陵君晚年因为安釐王的猜忌,沉迷酒色,最后暴毙,所以对这个独子也是无暇管教。信陵君去世后,魏阔就更没有约束,他的家仆仗着家族地位,到处欺压平民,就这么折腾了信陵百姓闹了十多年,直到秦国灭掉魏国,虽然秦人不至于去翻信陵君的旧账,但是毕竟也是丧家之犬,魏阔只能是胆战心惊的在家里数着日子过,但是下面的狗奴才可闲不住,信陵是不能折腾了,毕竟曾经的魏国公子在秦军眼里和老百姓也没多少区别。那既然信陵不能撒野,那就去隔壁的单父闹闹,玩够了又回信陵,不管秦人还是齐人,都没办法管辖。
可是这帮家奴忘记了单父县的大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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