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它”（十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它”（十六） (第1/3页)
七人在一起谈论了很多：冰上的小丑，门廊下的麻风病人，排水管里的血和声音，还有死在储水塔的男孩，蓝颜冰说了他和许唯回到内波特街遇到的怪事，最后许唯讲述了会动的学校相片和他把枪手伸进另一张相片的经过，他说小丑杀了他弟弟，窝囊废俱乐部决定杀了这个怪物……不管它究竟是什么。
梁天奇张开嘴：“我见过那个小丑。”他说。
“什么？”众人同时问。
“我在那天见过他，事情是这样的，我去参加游行。它在镇子上一个三岔路口发气球给小孩，外表就和本和威廉形容的那样，银色西装、橘纽扣、华拜拜的脸和血盆大口，我不想太清楚那是涂了唇膏或化了妆，但看起来很像血。”
其他人点了点头都兴奋了起来，他们知道他是和他们一伙的，只有许唯依然紧盯着梁天奇：“头发是橘色的，一撮一撮的？”他一边问一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头发也弄成一撮一撮的。
梁天奇点了点头。
“它那样子把我吓坏了，我才看着他，他忽然转头朝我挥手，反复看穿我的心思或感觉之类的，这一点……呃，让我更害怕，我不晓得为什么，但是它真的把我吓惨了……”
他都想起来了，天空太蓝，小丑举起带着白色手套的一只手缓缓挥动，血盆大口太红、太大，仿佛倒过来的尖叫口型。
“当时我继续往前走，等我走上主大街，我又看到它在发气球给小孩，只是很多小孩都不想拿，有些还在哭，我不晓得它怎么能这么快就到那里，我以为一定有两个小丑，你知道，穿的一模一样。”
“但它转头再度吵我挥手，我知道是它，是同一个家伙，它朝我挥手……然后眨眨眼睛，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或是……它可能知道我认得它……”
“你认得他？”许唯好奇。
“我想应该是。但是我得先看一样东西才能确认，我父亲有几张老相片，是他收集的……你们经常在这里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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