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白

    正文 第十一章 白 (第3/3页)

    乔甘这就样轻松地被斩,一剑锁喉,双目瞪得大大的,在不甘中慢慢变得空洞……

    ……

    禹北始终和白衣少年保持一段距离,全身戒备着,散架般的疼痛感密布周身,他也只能咬牙坚持着。

    另一边,墨笛也没有接近,只是距离没他这么远,默默看着白衣少年从乔甘怀里摸出一枚黑红色令牌。

    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显然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了些伤。

    “天玉剑都被你拿来了,我就不废话了,你想出手就快点,不然我就疗伤了。”墨笛最终开口道。

    禹北一惊,两人似乎认识?

    白衣少年看向墨笛,但并没有回答什么。

    墨笛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将几种药散药丹取了出来,涂的涂,服的服。

    禹北望着墨笛一系列动作,又看向白衣少年,他还在猜测两人之间是否存在什么关系,没想到白衣少年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对上他的眼眸,竟对他笑了笑。

    也许是白衣少年一直表情比较冷淡的关系,此番笑起来总给人一丝怪异感。

    月夜下,这一幕有一种格外的恐怖感,禹北身上冷汗刷的就出来了,一只手握着剑,捏在剑柄的指节捏得发白。

    从白衣少年流露的气息来看,只是五缕气强度,但他表现得实在太轻松了,加上那把“天玉剑”也诡异,禹北不确信这白衣少年境界会不会更高。

    他当然不是怕死,实是这种脱离自身认知和掌控的事情恐人心神。

    “你怎么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又不吃了你!”白衣少年笑容收敛,有些不悦道,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衣少年的声音很清灵,与其形象如出一辙,带着一股柔软,尽管话语表达了不满,听起来却很舒服。

    禹北咧嘴,因为周身疼痛的缘故,表情看起来有些古怪,他的视线在白衣少年和墨笛之间来回打量着,半晌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取出大大小小的瓶罐用药。

    他现在全身上下可谓伤痕累累,两只手都血肉模糊,每动一下就会牵扯神经,那过程着实痛苦无比,让他想起第一年体能训练时的残酷遭遇,眉头紧皱。

    这晚清风阵阵轻抚,带来阵阵凉意,让这种火辣痛感得到缓解。

    看着两人都在疗伤,白衣少年在不远处说道:“我也算是你们的同门,抢了你们两道菜,就让你们跟着我吧,勉为其难给你们护护法,算是补偿了!”

    “哦,对了,我叫白,被欺负了就报我名字,听到没?”

    两个威胁到禹北墨笛生命的囚徒,居然只是白衣少年的两道菜。

    不过转念一想,那两人的确可以说被白衣少年轻松至极地解决……这些霸道无比的话落在禹北耳中,正在涂药的手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