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四章 无耻之耻无耻矣

    第两百七十四章 无耻之耻无耻矣 (第3/3页)

    “胡说,远东侯下令自己的护卫独孤警悟打伤武举夜白衣只是事实俱在,怎能隐瞒?”一个御史出列喝问。

    “独孤警悟,哦,汝是说阿狗啊?打伤夜白衣之事是正常武技切磋,这事还是有的?”独孤心慈点头。

    “那远东侯刚才怎地说是没有的事?”太子燕瑛嘲讽道。

    “太子说听闻远东侯打伤了武举,某一没了法术的术师怎打伤的了武举夜白衣,当然是没有的事”独孤心慈狡辩。

    众人无语,这事揪住了太子的语病啊?

    “远东侯明令武举不得在长安城内私斗,怎地还有此事发生?”太子詹事魏芝权亦出列喝问。

    “不是私斗,武技切磋啊?魏詹事没听明白?再说了,阿狗也不是武举啊?”独孤心慈很有耐性的解释。

    “但汝身为知贡举副使,不禁召集武举宴饮,还在宴会上勒令武举比试,并打伤武举,这些远东侯不会否认吧?”魏芝权太子詹事冷笑道。

    “好吧,汝说怎样即怎样吧?哎,某违反了朝廷律令还是怎么了?”独孤心慈终于失去了耐性。

    “汝不禁打伤了武举,还在今日上午凌辱了书院的王钰院长与一众学员,此事可是真实?”那个监察御史也喝问。

    “汝等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么大声算什么?凌辱两个字何解?”独孤心慈冷笑。

    “汝令丽竞门的簪花郎打伤书院学员,还勒令书院王钰院长爬出郡王府,汝这不是凌辱是什么?”魏芝权詹事喝道。

    “郡王府?魏詹事也只知道是在郡王府啊?今日上午一群带刀佩剑的贼子进入郡王府,某正准备禀告太子殿下呢?这圣人一走,京都长安的贼人均这么猖狂了?还有某可是向京兆府报了案的呢?王府尹可有遣人去查看?”

    独孤心慈立即反打一耙。

    “书院的王钰院长怎会是贼子呢?汝不得胡说”魏芝权恼怒。

    “不请自入可是君子所为?某可不认识什么王钰院长?那群人闯入郡王府,辽阳郡王府可是御赐立戟军门,一群拿刀的人进入还叫嚷着缉拿凶徒,却即无刑部捕贴,有无朝廷谕令,请问魏芝权詹事,这种人不是贼子,那种人才是贼子?”

    “他们可是曾表明是书院中人,书院中人怎会是贼子?”那个御史亦叫道。

    “书院中人怎就不能是贼子了?前隋炀帝亦是书院中人呢?汝说他是好人?刑部每年刑讯的案子至少有个四五宗涉及书院中人,汝说他们都是好人?”独孤心慈轻轻松松回答。

    “汝不得狡辩,王钰院长亦一表明身份,汝却仗势阴使丽竞门的人偷袭,公器私用,再次打伤武举,汝罪不可赦”魏芝权很是恼怒。

    “哦,某也怀疑魏詹事府中有人打伤武举,等会某亦去魏府看看”独孤心慈威胁。

    “汝这贼子,太猖狂了”魏芝权脸皮发白。

    “汝等审案啊?即便是审案亦需有当事人啊?苦主,状书,证人,物证,主审官,汝一样皆无说个棒槌啊?”独孤心慈啐到。

    “某弹劾远东侯殿上失仪,辱骂朝官,请太子殿下予以治罪”又一个御史出列奏道。

    “某不是辱骂啊,某只是形容魏芝权詹事向个棒槌,汝等看,这五短身材不是真像根棒槌么?”远东侯半点羞愧的觉悟皆无。

    “汝这贼子,某与汝拼了”魏芝权怒了,用手中的笏板扔向远东侯独孤心慈。

    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皆以为这个魏芝权詹事的笏板会落空,可结果不偏不倚即落到了独孤心慈的头上。

    “好吧,某受伤了,太子殿下,汝看着办吧?恭喜魏芝权詹事,汝打中某了,殿上失仪,殴打朝官,魏芝权詹事,某还提醒下汝打的可是华师门下”独孤心慈捂着脑袋蹲下。

    太极殿上众臣均愕然,均知道这个远东侯举止过于夸张,但不可否认,魏芝权詹事确实用笏板击中了远东侯。

    “太子殿下,这个什么詹事殴打华师门下,请予以责罚,太子殿下若徇私,即别怪某等华师门下匹夫一怒了”华清秋都懒得去关心自己惫赖的师弟,冷声说道。

    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

    (本章完)